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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定然不好,她爹是坚定的守皇党,陆慎是乱臣贼子,他造反登基,她爹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陆慎动作微顿,垂眸望她,却并不说话。
姜亭月有些厌倦他这副模样,撑着酸软的身躯起身,乌青的长发,宛若春来江水般顺溜散在身后,衬的她在灯下宛若一斛莹润东珠,熠熠生辉。
她眼神潋滟,眸里半是期冀半是哀伤,她咬着唇,小心翼翼的问:“你能不能,放我离开这里?”
下唇被咬破,一点血珠渗了出来,像是靡艳鲜花上的露珠,男人神情冷淡,黑眸沉沉,弯下腰,手指按住她唇上伤痕。
血珠顷刻破碎,点点鲜红,染在他指尖。
可陆慎并未回答姜亭月的问题。
姜亭月急急的抓住他的手,眼里带着哀求,“陆慎,从前种种,都是我的过错,是我任性,我都认,但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饶我爹一命?”
陆慎垂眸望她许久,终于在她期待的目光里,扣住她的手腕,再度将她按回榻上。
将将穿戴整齐的衣裳,再度凌乱丢到了脚榻上,安静下来的青纱帐,重新抖起剧烈的弧度。
姜亭月有些喘不过气,甚至觉得窒息,眼角溢出眼泪,被他步步紧逼。
良久。
她听到了陆慎喑哑的声音,他说:“好。”
姜亭月微怔,这句“好”是不再关着她,还是他同意留她爹一命?
很快,陆慎就给了她答案,“我会留姜国公一命。”
姜亭月灰暗下去的眼眸,仿若灰烬再度被点亮,她欣喜的撑起身子,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炽热的吻在他唇角。
“谢谢,谢谢你,陆慎。”
她细白的腰身,被他死死地握在掌心,是极为强烈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在她软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依旧盯着他,暮霭沉沉,俏丽明媚,却带着不可言说的委屈。
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却将她的身躯压向自己,彼此之间,密不可分。
……
姜亭月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彻底亮了,身边空空如也,只有桃喜伺候她起身,柔声问:“小姐,今日想梳什么样的发髻?”
“不用了。”姜亭月抬眼往外望去,问,“依旧不能出院子吗?”
桃喜闷闷摇头。
姜亭月抓着妆台上的玉梳,一点点用力,指骨发白时,猛地被她砸了出去,“啪”一声,玉梳碎成几瓣。
她红着眼,趴在妆台上,眼泪无声无息往下掉。
桃喜急忙安慰道:“小姐,姑爷肯定不会那么狠心,刚下圣诏,此时正是最忙的时候,姑爷肯定还念着小姐,时不时的过来,心里肯定也是有小姐的。”
“你不必哄我。”姜亭月抽噎着说。
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他们这一场孽缘,原本就是她强求,是她借着她爹的权势,强逼陆慎娶她的,是她自作自受,这是她的报应。
姜亭月还记得初见陆慎时,是桃花正盛的三月,她跟家中堂姐去礼佛,被贼人惦记,险些落入敌手时,是陆慎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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