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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颜汐已经守了整整三天三夜了,这期间她几乎没合过眼。
高烧一直不退,她就定时给他打退烧针,还一遍又一遍用温水擦拭他的额头、脖颈和腋下,靠这种物理方法降温。
伤口换药可是关键中的关键,虽说条件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但她还是严格按照从空间里学到的无菌操作来。
每次揭开纱布,要是看到创面红肿在慢慢消退,不再有脓液渗出来,甚至边缘开始长出极其细微的粉嫩肉芽组织,她那根紧绷的神经才能稍微放松那么一点点。
抗生素粉末也按时按量撒在创面上,再把空间里的营养液和米汤混在一起,一点点撬开他紧咬的牙关,用细竹管小心翼翼地喂进去,就这么维持着他身体最基本的需求。
她就像一台精密却又疲惫不堪的机器,动作冷静、利落,每一步都一丝不苟,眼神专注得近乎冷酷,仿佛躺椅上这个生死未卜的男人,不过是一个等着她攻克的技术难题。
她的黑眼圈重得像滴在宣纸上晕开的墨,脸颊也瘦了不少,嘴唇因为缺水都干裂起皮了。
身上穿的粗布袄裙沾了好些药渍,袖口还被火燎焦了一块,她自己却一点都没察觉。
谢文允成了她在这种艰难情况下最得力的小助手(以他五岁的能力来说,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他负责一直看着灶火,保证灶上随时都温着热水。
沐颜汐需要干净布巾、温水或者晾凉的汤药时,他总能第一时间递过去。
他还小心翼翼地照顾懵懂的弟弟谢文奕,不让小家伙在关键时候捣乱。
甚至在沐颜汐换药的时候,他学会了紧紧捂住谢文奕的眼睛,不让弟弟看到那可怕的伤口。
他看向沐颜汐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无条件的信任,还有一种近乎崇拜的依赖。
他心里清楚,就是这个女人,从死神手里把他爹爹给抢了回来。
午后,窗外的风雪好像小了点,可天色依旧阴沉沉的。
沐颜汐刚给谢澜之喂完最后一次抗生素粉末,重新包扎好伤口。
她直起酸痛的腰,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端起旁边已经凉透的茶水,猛灌了一大口。
冰冷的茶水滑过干涩的喉咙,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就在这时,躺椅上的人,那浓密得像鸦羽一样的长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沐颜汐握着茶杯的手一下子顿住了,目光锐利地看了过去。
那睫毛又抖了几下,紧接着,那双紧闭了三天多的眼睛,在沐颜汐屏住呼吸的注视下,缓缓地、无比费力地……睁开了。
刚醒的时候,他的眼眸混沌一片,带着重伤初醒的那种茫然和虚弱。
瞳孔都没法聚焦,只是无意识地转动着,慢慢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干燥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出一声极其沙哑、低得几乎听不见的气音:“……水……”
沐颜汐的心,在胸腔里重重跳了一下。
这不是惊喜,而是一种“终于醒了”的踏实感,可又夹杂着“麻烦还在后头”的复杂情绪。
她放下茶杯,动作没一点温柔,甚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冷淡,拿起旁边温着的、兑了营养液的温水,把细竹管凑到他唇边,平淡地说:“张嘴。”
谢澜之好像被这近在咫尺、清冷又陌生的女声吓了一跳。
混沌的意识开始艰难地聚拢起来。
他顺从地张开干裂的嘴唇,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进去,滋润了像火烧一样的喉咙。
他的目光也终于有了点焦距,顺着声音的方向,缓缓地、艰难地往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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