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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带我回府想要什么?”
这句反问像一盆冰水,让他所有动作瞬间停滞。
抚在她衣带上的手指僵硬,笼罩着她的灼热气息也仿佛凝滞。
那双翻涌着情欲的凤眸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露出底下更原始、也更狼狈的空洞。
是啊……他带她回府,想要什么?
扣下她,审问她?
用尽手段逼问出这六年她藏在何处,为何假死,为何出现?
还是……仅仅因为,在湖畔看见她身影的那一瞬,那巨大的、几乎将他撕裂的失而复得的狂潮,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只想将她牢牢锁在视线之内,不容她再次消失?
他死死盯着身下这张脸,这张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此刻却带着清醒的、近乎残忍的探究的脸。
她甚至微微歪着头,湿铺散在锦褥上,眼神清亮。
他猛地抽回手,像被烫到一般从她身上撑起,踉跄着后退两步,撞上身后的矮几,上面的茶具出刺耳的碰撞声。
暖阁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声。
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骤然苍白又迅涨红的脸,和那双写满了混乱与自我厌弃的眼睛。
他带她回府想要什么?
他现自己……答不上来。
姚浅凝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混乱与自我怀疑,在心底冷静地判断。
他正站在理智与情感的悬崖边缘,只差最后一步,就会彻底坠入她编织的网中。
他需要被逼到绝境,才能撕开那层自我保护的外壳,问出那个真正困扰他的问题。
关于她的“死”,关于她的“生”,关于这六年,关于他无法释怀的执念。
只要他问出口,就意味着他承认了她在她心中的特殊地位,意味着他放下了亲王的骄傲,意味着他向她,也向自己,袒露了最脆弱的核心。
而这,正是她瓦解他心防,完成攻略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于是她缓缓从软榻上坐起身,甚至没有去整理身上那件已然凌乱、更显诱惑的寝衣,任由领口微敞,湿垂落。
“看来王爷还没想好。”
“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她话音未落,手腕已被他猛地抓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你敢!”
萧景瑄眼底猩红,声音嘶哑得不成调。
他死死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
“姚浅凝,你以为本王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六年前她“死”在他眼前,那种剜心蚀骨的痛楚至今仍在午夜梦回时啃噬着他。
如今她活生生站在面前,却依旧如此轻易地说出“回去”?
他绝不允许!
“放开。”
姚浅凝试图挣脱,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回榻上。
锦褥深陷,他高大的身影重新笼罩下来,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回答我。”
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地烫在她肌肤上。
“六年前到底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假死?现在又为什么回来?”
姚浅凝被他死死按在锦褥中,腕骨传来清晰的痛感,却奇异地让她更加清醒。
他问的是六年前的真相,可那双燃烧着痛苦与执念的眼睛,出卖了他真正的心结。
他在意的从来不是阴谋本身,而是她为何“抛弃”他,为何留他独自咀嚼这六年的孤寂。
“各方势力都想要我和琯琯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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