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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的风带着一种奇异的甜腻气息,仿佛混着腐败与花的香。
漫长的地平线上,看不见白昼,也没有夜。那是一种不变的灰。空气凝固成沉默的幕布,只有低沉的鼓动声从深处传来——像心跳,又像呼吸。
玲华立于那片灰白的荒原上,目光投向远处的一线微光。那是黄泉的脉动,世界之下的脊骨。她已经在这里很久了——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月,她已分不清。黄泉的时间并非直线,而是环状的,像无尽的回声。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仍在流动,但那光似乎被什么压抑着,像是被困在一层厚重的膜之下。那膜是天照留下的「禁忌律令」,一种无法反抗的秩序。
远处的空气忽然轻轻波动。一道熟悉的低吟从雾中传来,像是她心底的一部分在开口。
「你终于学会了沉默。」
那声音低而温柔,却带着一种可以让万物屈膝的力量。
玲华抬起头,神色冷峻:「我才不是沉默,只是这里没有人值得我说话。」
雾气在她面前缓缓散开。
伊邪那美立于昏暗的地平线尽头,身影在雾气中浮现,如黄泉凝成的形。长垂地,微微卷曲,干枯却不失柔顺。她的面容带着古像般的美,五官精致,却毫无血色。皮肤泛着灰白的哑光,细微的裂纹在光下若隐若现,如风化的玉。
那并非丑陋,而是一种被时间磨砺的「凄美」——静、冷、庄严,让人不敢直视,却无法移开目光。
「你还在拒绝我。」伊邪那美的声音柔和而无奈,「明明你体内的气息,早已与我相呼应。」
玲华垂眸,语气淡漠:「就算我无法否认血的缘分,并不意味着我会承认你的道路。」
伊邪那美微微一笑,走近几步。她的每一步都让地面泛起细微的红光,像血在石缝中渗流。
「你我,都是被高天原放逐的存在。伊邪那岐为创造而生,天照为秩序而立,而我们——」她指向脚下的土地,「——则被他们视为秽。你被律令囚于此,正如当年他们将我从高天原打入黄泉那般。」
玲华抬起眼,语气依旧平静:「我被囚禁于此,是因为我确实触犯了他们的秩序;可你不同——你的存在本身便是对那秩序的根本威胁,你会毁灭一切。」
伊邪那美轻轻一笑:「毁灭不过是创造的镜像。若不毁灭,创造便失去了意义。」
她伸出手,指尖拂过空气。黄泉的灰尘随之缓缓升起,化作流动的光影。那些光中浮现出模糊的幻象:山岳崩塌、海潮倒流、神殿燃烧、万灵归灰。
「他们称我为‘死’,称我为‘终结’,却忘了——这一切不过是‘生’的代价。当初我与伊邪那岐共塑天地,他用光铸日,而我以影育地。可当我诞下‘火’,当我让生命从痛苦中燃起时,他们看见了自己的恐惧。」
她的语气渐渐低下,仿佛陷入遥远的记忆。
「他们说我腐化,说我玷污了创造。可那不过是他们不敢直视的事实。伊邪那岐将我弃入此地,用律令封我,企图抹去我的存在。可每当他们创造新的生命,死亡就再次回到他们的世界里——因为那是我赐予的归途。」
玲华静静地听着,眉头却轻轻皱起:「你在试图告诉我,你的毁灭是仁慈?」
伊邪那美目光柔了一瞬:「那不是仁慈,是必然。天地若无死,生便无止。你看这片荒原,死者无数,却皆在沉眠。无痛,无惧,永恒不变。多么安宁的世界,不是吗?」
「安宁?」玲华冷笑,「这只是停滞。连风都不敢动的世界,有什么意义?」
伊邪那美微微垂眸,语气仍旧平静:「意义?人总是这样。总以为动才是活,以为声才是生。可当他们嘶喊、挣扎、彼此毁灭时,又有谁能记得真正的平静是什么?」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玲华身上,像是在审视一面镜子。
「我的力量正在苏醒。」她轻轻伸出手,指尖划过虚空,一道微弱的红光从地底溢出,沿着她的掌心蜿蜒而上。“界壁已经开始松动。很快,黄泉将再度升起,与生者的世界重叠。」
她的目光落在玲华身上,语气温柔得近乎慈母,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意图。
「但我还需要一把钥匙——去开启那最后一扇门。一个凡人携带着它。一个……你亲近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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