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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全城静默戒备”的命令,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然罩住了整个咸阳。
没有震天的鼓声,没有蜂拥的军队调动,只有章邯麾下城防军悄无声息地控制了所有主要街巷、城门和市场,巡逻的密度增加了三倍,暗哨更是如同鬼魅般潜伏在每一个关键的屋顶与巷口。
传递命令的快马都蹄裹厚布,穿梭于各衙署与军营之间,只有那急促而压抑的马蹄声,敲打在青石板上,透露出平静下的极度紧张。
议事院自然成了这风暴眼中,表面最平静,实则最波涛汹涌的地方。
“静默?这要静默到什么时候?”樊哙在度支司分配给将领们临时休息的侧厅里,烦躁地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关进笼子的猛虎,身上的甲叶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俺老樊宁愿去跟匈奴真刀真枪干一场,也好过在这里干坐着,对着这些鬼画符!”他指着案几上萧何派人送来的、要求各军重新核对上报现有军械库存的文书,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分类,在他看来比最复杂的战阵图还令人头疼。
周勃相对沉得住气,正拿着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削着一根木棍,试图把它削成标准的算筹形状,闻言头也不抬:“你就消停会儿吧,樊哙。萧大人这不是怕有人浑水摸鱼,或者被商会那帮杂碎钻了空子吗?核对清楚了,咱们心里有底,上面也好调配。”
“底?俺看是底裤都快被这文书扒没了!”樊哙没好气地嘟囔,“连用了多少根箭矢,磨损了多少把环刀都要报上去!这仗还打不打了?”
旁边一个原秦军的年轻都尉,忍不住噗嗤一笑,又赶紧捂住嘴,肩膀耸动。他是被派来“协助”汉军将领们理解文书要求的,此刻正耐心地给另一位对着竹简抓耳挠腮的汉军将领解释“正常损耗”与“异常缺失”的区别。
“笑什么笑!”樊哙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识几个字了不起啊?”
那都尉连忙敛容正色:“樊将军息怒,末将不敢。只是……只是觉得将军豪迈,与这文书较劲的样子,颇为……呃,有趣。”他憋着笑,脸都有些红了。
这小小的插曲,倒是让侧厅里凝滞的气氛稍微活跃了一些。连周勃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而在议事院正厅,气氛则要凝重得多。嬴政、范增、张良、萧何,以及几位核心将领(包括暂时压下火气的项羽代表)齐聚,巨大的咸阳城防图铺在中央,上面已经被标注了许多红黑相间的符号。
“炭场那边,‘流萤’确认,那两人昨夜进入北城一处废弃的染坊后,便再未出现。染坊内部结构复杂,有多个出口通往不同街巷,我们的人不敢靠太近,目前仍在外围监视。”蒙坚汇报着最新情况。
“染坊……”张良用羽扇轻点地图上那个位置,“北城鱼龙混杂,多有前朝遗留的密道、地窖。看来,这里是他们一个重要的中转节点。”
“关隘方面,”范增接口,声音沙哑,“武关、函谷关消息彻底断绝,崤山关最后一次传来的消息是,匪徒使用了火箭,试图焚烧关墙。各地郡县报来的零星匪患,也在增多,模式相同,专挑落单信使、小股部队下手。”
萧何则指着另一份清单:“根据各军初步回报,军械库存量与账面大致吻合,暂无现大规模异常缺失。但……有几处武库上报,近期因‘正常轮换检修’而暂时封存的弩机、甲胄数量,比往年同期略高。已派人去核查这些‘待检修’军械的具体情况。”
一切都指向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正在有条不紊地执行着一个庞大而恶毒的计划。他们像最耐心的猎人,不断用小股骚扰和外部压力,挑动着联盟本就脆弱的神经,逼迫他们做出反应,露出破绽。
“他们在等。”嬴政终于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等我们沉不住气,等我们分兵,等我们内部因为恐惧和猜忌而自行瓦解。”
“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耗下去?”项羽派来的代表,一位名叫项声的年轻将领,忍不住问道,脸上带着楚军特有的不耐,“霸王在军营中已是焦躁万分,若迟迟没有动作,只怕……”
“项将军稍安勿躁。”张良温言安抚,“静默,并非无所作为。恰如弈棋,有时不动,比妄动更为有力。我们在等他们先露出更大的破绽。比如……他们费尽心思藏匿的那些弓弩,总要派上用场。他们精心挑选的刺杀目标,总要动手。”
正说着,厅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只见刘邦带着两个亲随,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他一边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嚷嚷:“查到了!查到了点眉目!”
众人精神一振。
“快讲!”范增催促。
刘邦喘了口气,接过张良递过来的水杯灌了一口,才说道:“俺让手下那些三教九流的兄弟们都动了,还真摸到点东西。城西那几个最近不太安分的帮派,背后似乎都若隐若现地有个‘财神爷’在支招。而且,有兄弟在渭水码头那边,看到过几艘半夜卸货的船,卸下来的东西用油布盖得严实,但形状……他娘的,跟棺材似的,又长又方!搬起来还死沉!”
棺材似的,又长又方,死沉?众人面面相觑,这描述,听起来很像是……打包好的弓弩?或者是……其他更危险的东西?
“船从哪里来?货卸到哪里去了?”嬴政追问。
刘邦两手一摊,苦着脸:“陛下,这就不清楚了。那兄弟也是偶然瞥见,当时没在意,等俺的人再去查,船早没了踪影,码头上的人也一问三不知,滑溜得很!”
线索似乎又断了,但又似乎指向了更令人不安的方向——对方可能通过水路,将更大的杀器运进了咸阳!
就在众人消化这新线索带来的震惊与困惑时,一名黑冰台信使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将一枚细小的、卷成筒状的缣帛密信呈给庚七。庚七快浏览后,脸色变得极其古怪,他快步走到嬴政身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禀报:
“陛下,‘流萤’急报。监视染坊的兄弟,半刻钟前,看到一只信鸽从染坊后院飞出……方向,似乎是……皇城。”
皇城?!
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沉。
那只鸽子,带着怎样的信息,飞向了皇城内的哪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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