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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杨晚栀和白书妍要上心的就是总决赛
辩题为
“人有没有表达偏见的自由”
盛夏的午后,阳光透过图书馆三楼的落地窗斜斜切进来,在木质长桌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
杨晚栀把平板电脑往桌边挪了挪,避开那片晃眼的光,指尖在屏幕上划得飞快,眉头却越皱越紧。
“你看这个案例,”她把平板往白书妍那边推了推,指腹点在某段文字上,声音压得低低的,怕吵到邻座翻书的同学,“去年那个脱口秀演员的事,反方肯定会拿来说‘表达偏见造成了实质性伤害’,我们怎么接?总不能硬说‘伤害也该允许’吧?”
白书妍正咬着笔杆在笔记本上划重点,闻言抬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她凑过去看了两眼,没说话,先伸手把杨晚栀额前垂下来的一缕碎别到耳后——那缕头刚才被她自己抓得乱糟糟的,沾着点不知哪儿来的灰尘。
“别急,”白书妍的声音比杨晚栀更软些,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我们说的‘自由’又不是‘无限自由’。就像你不能在电影院喊‘着火了’,表达偏见也得有边界,但‘有边界’不代表‘没有自由’啊。”
她顿了顿,笔尖在笔记本上敲了敲,“等下查查《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里面第条是不是提到‘言论自由包括持有主张而不受干涉的自由’?把这个摘出来,跟‘边界论’结合起来。”
杨晚栀“哦”了一声,刚要低头去搜,桌角“咚”地轻轻响了一声。
她吓了一跳,转头就看见顾明夜蹲在桌子旁边,手里拎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正仰头冲她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吓我一跳!”杨晚栀伸手拍了他胳膊一下,力道不轻,“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篮球赛吗?”
“刚打完,赢了。”顾明夜直起身,把塑料袋往桌上放,里面的薯片袋和巧克力盒碰撞着出脆响。
他没坐对面的空位,反而往杨晚栀旁边的椅子上挤了挤,椅子腿在地板上蹭出“吱呀”一声,引得远处的图书管理员往这边看了一眼。
顾明夜立刻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给你带的补给。你从早上到现在就啃了个面包吧?”
他说着,从袋子里摸出一盒草莓味的牛奶,撕了吸管递过去。杨晚栀看着那盒牛奶,又看了看摊在桌上的一摞资料,有点无奈:“我哪有时间喝这个?”
“就两口,”顾明夜把吸管往她手里塞,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热烘烘的,“你看你脸都白了,再熬下去该低血糖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不打扰你,就坐这儿等你,行吗?”
杨晚栀被他看得没法子,只好插了吸管抿了一口。
牛奶的甜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她瞥了眼顾明夜——他正撑着下巴看她,眼神亮得很,像揣了两颗星星,嘴角还挂着点没藏住的笑意。
她心里莫名一软,又有点慌,赶紧转回头去看平板,假装认真地念:“‘偏见本质上是一种认知偏差,而非恶意……’”
话没说完,斜对面的桌子也传来动静。白书妍抬头,就见沈以墨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两杯奶茶,正弯腰往她对面的空位上放。他穿了件黑色的半截袖,帽子没戴,头有点乱,额角还沾着点汗,显然是跑着过来的。
“给你的,三分糖,加珍珠。”沈以墨把其中一杯奶茶推到白书妍面前,声音不高,却带着点笃定的熟稔,“刚才路过奶茶店,猜你肯定想喝。”
白书妍愣了一下。她确实爱喝这家的奶茶,也总点三分糖加珍珠,但她好像从没跟沈以墨说过。
她抬头看他,沈以墨却避开了她的目光,转头去看顾明夜,故意提高了点声音:“你也在?巧啊。”
顾明夜“嘁”了一声:“我早就来了。不像某些人,来晚了还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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