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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人这个人没骨头,虽一个劲儿往采珠人那头靠,却也入不了眼。这回赶上采珠人招人,自然削尖了脑袋。
够亮眼的狠货?
簪花人身边的几人,闻言都嗤笑起来。他们都是粗布短褐打扮,肩上背着包裹。其中还有个身形纤细的女子,包袱皮解开了一半,结了厚厚一层血冰。
“这是什么?”簪花人道,伸长脑袋看了一眼,大叫一声,“怎么是条胳膊!”
那女子冷冷道:“怂包。是我的胳膊。”
她一身衣裳不知多久没换过,右边袖管空空荡荡,被染成了红褐色。
“你……你就带着条胳膊,去面见二当家?”簪花人道。
独臂女子道:“进城前,我师妹和我起了争执,走路不长眼,就坠了崖,用毒蝎钩着我不放。她从小娇惯,想拿解药逼我拖她上来。我就把胳膊砍了,送她一程。她摔断了脖子,还死抓着这条胳膊,我嫌恶心,专门下到崖底,把胳膊取了回来。”
那一截青黑手臂上,还黏连着几根纤细的指头,被砸得血肉模糊。
这女子没全说实话。那位坠崖的师妹,想来还剩了一口气,却被一根根砸断了指头。
她咧嘴一笑:“我身无长物,不知这条胳膊够不够。”
单烽心道,看来,亮眼倒是其次,要的就是个狠字。
簪花人打了个哆嗦。他身边的这些人,见他这怂样,更是讥笑不止:“采珠人可是刀口舔血的营生,不够胆大心狠的,转眼就成了冻肉。至于你,簪花人,回你那些姐姐妹妹的怀里,给谢泓衣绣花去吧。”
簪花人辩解道:“我这镜子也……”
不等他说完,这些人就闹哄哄地去了。
越往湖心深处,越是翠绿深郁。一种名为沁玉荷的灵植,最是喜寒,能有数人高,横斜蔽日,莲叶与湖冰十里同碧,铁船一滑进去,便消失无踪。
簪花人喃喃道:“眼前一亮……惊煞旁人……让你们都瞧不起我!”
单烽看他神神叨叨的样子,总觉这小子要闹出什么动静来。
很快,簪花人拾起箱子,跑了个没影。
单烽摇头,心道影游城这地方,说乱也乱。一旦有人暗生异心,雪练就闻着臭味来了。
只是有炼影术在,自相残杀没那么容易。雪练又会从哪里动手脚?
可惜,等了这么久,谢泓衣大概是约不出来了。
单烽把伞护在怀里,肩上落满了雪,又立了一会儿,转头要走,忽而瞳孔一缩,大步飞奔起来。
杨柳岸,孤舟一芥,从翠色深处漂来。
舟中人佩了幕离,帽裙雪雾似的盈在身周,人虽不动,蓝衣袖却垂在湖冰上,徐徐生波,凉风催开水莲来。
单烽目不转睛地看着。
不是做梦吧,真约出来了!
谢泓衣今日穿得格外简素,蓝衣外只披了件素缎罩袍,人显得清瘦许多,肃杀之气顿减。
可即便如此,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小舟底下没有水,也不借风势,却能在冰上飞快漂行,眼看就要一掠而过了,单烽已跃到了船头上。
小船吱嘎顿住。
“都来了,怎么见了我就跑?”
单烽道,头一低,霎时间,身上的积雪全冲谢泓衣扑了过去。
“……”
积雪被影子抽了个粉碎,寒烟弥漫。
谢泓衣一手扶着幕离,朝他看了一眼。
素纱背后的眼睛明亮得寒,就是怎么看,都不含善意。
从昨日传梦后,梦中的景象就频频在单烽眼前晃动,这会儿就连对上谢泓衣的眼睛,都有种近乡情怯之感,心跳也加了。
单烽亡羊补牢,把伞一撑,抛在半空,悬住了。
“下雪天,还是得打伞。”
谢泓衣道:“你很闲?”
单烽道:“陪谢城主散心,也是我职业所在。”
谢霓等了一会儿,道:“没有了?”
单烽一顿,道:“那儿还有片荷花……我给你摘莲蓬?能当酒杯用。”
谢泓衣道:“碧灵呢?”
“啊?”
“你不是找到了碧灵的行踪么?”
二人四目相对,彼此静默了片刻。谢泓衣冷笑了一声,把他扇下了船头。
单烽道:“你闷得久了,埋头修行炼影术,杀性只会越来越重,出来走走,有益身心。”
话音未落,一条画舫从不远处滑过,几个小白脸伸出头来,戴着花里胡哨的帽子,样子婉媚,却盯着谢泓衣看个不停,帽子都被吹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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