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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老树说,“你们都疯了。”
“再说了,这孩子如果不到山上来成为‘山灵’,他就会消散的,”年轻人的身形逐渐出现在风暴的尽头,那是一个长相十分温和的人,他坐在一块大石头边,手里牵着个满脸茫然的小孩儿,“他的主人死了,没有东西能再支撑着他活下去。”
老树没说话,只是靠在石头另一边,充满敌意地打量着那孩子:“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大山要挑选山灵,完全可以自己孕育一个,或者选一个从小长在山里的孩子,而不是找这样一个……”
萧渡水突然屏住了呼吸,老树却没把话说完,顿了半天又不敢看孩子的眼睛:“反正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没有用,”年轻人笑着,摸了摸小孩儿的头顶,大山磅礴充沛的灵气开始往小孩儿身上汇聚,在他的身上,他们建立起了联系,“大山选择了他,也洗去了他所有的记忆,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大山。”
老树没再说话,看样子是生气了,身体变成藤条飞快往树林深处收缩回去。
场景又开始撕裂,时间和河水一起退回到最初的地方,萧渡水站在这片土地上,身体轻飘飘的,像睡着了又没睡着,保持着自己的意识观看着这一切,也听着这一切。
这样的感觉很像他在河底的时候,什麽都能看见,什麽都能听见,却不会拥有自己的想法。
但他的身体却比在河底时轻松无数倍。
他听见很多声音,看见场景重新构成,他站在一切开始时闹饥荒的那个镇子上,他看见年幼的萧时安灵机一动,对着雕刻完全,却没有眼珠的青铜像嗑下第四个头,看见人们烹儿女,煮骨肉,然後画面突然一顿,他脑海里闪过一段更新的丶更往前的记忆。
一群工人围在青铜像旁,虔诚拜过之後才拿起工具开始雕刻。
他们说今年收成不好,雨水更是一滴不下,他们得赶快把佛像做出来,大家一起祭拜。
萧渡水站在佛堂内,看着他们将佛像一点点完成,最後谨慎万分地雕刻出眼睛的轮廓。
是有眼珠的?
萧渡水愣了愣,看着那些工人收拾好工具,上了香又叩拜之後才离去,萧渡水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工人们回到了村子里。
还没走进就听见一声哭嚎,工人们窃窃私语,说:“又是萧家?”
“可不是麽,”另一人答,“自从老萧那原配死了,他家那孩子日日夜夜都要被打,新娶的那媳妇凶悍,生的孩子也狠着呢,好几次我都看见那小的抓着大的头往地上砸……”
“我记得他家那大孩子,眼睛都被打瞎了一只吧?”
萧渡水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哭声传出来的那户人家,哭声之中夹杂着笑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孩子被踹出门外,借着月色,萧渡水看见他左边的眼眶不自然凹陷下去,眼皮根本睁不开,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被踹出来时那孩子後脑勺撞倒外面桌子上的尖角,脑袋顿时凹下去一块。
那孩子哭着,也不再往家里跑,而是扭头就往村外跑去,工人们像是想上去帮,其中一个被拉住後,剩下的就都摇摇头,叹了口气各回各家了。
萧渡水走过去,侧头看向门内,不出所料的,他看见了小时候的萧时安。
萧时安就像打了胜仗一样,欢欣地和屋里的女人说着自己刚刚是怎麽把那孩子踹出门的,说自己有多麽多麽厉害,女人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说很晚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他会不会死呀?娘,”关上门之前,他听见萧时安问,“死了的话,父亲会怪我们吗?”
“不会的,”女人说,“你父亲也讨厌他很久了,时安,你做得很棒。”
“我就是很棒呀,”萧时安说,“父亲也说了,我是全天下最厉害,最聪明的孩子,我也感觉父亲不会怪我,嘻嘻,父亲说过,我想做什麽都是对的。”
雷鸣声从天边传来。
雨落了很久,萧渡水僵硬的身体才能够挪动,雨水穿破他的身体砸在地面,雨珠又急又快拉下一幅雨帘,那孩子没有地方躲,萧渡水跟过去的时候,看见他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放着青铜像的房间中。
那几个工人离开时,门分明是锁上的。
萧渡水跟过去,看见门上的锁从内被打开,那孩子躲在佛像旁嚎啕大哭,佛像垂着眸,温和而怜悯地注视着一切。
他像是怕黑,背对着佛像放声哭着,後脑勺的伤太重了,血顺着佛像的腿滑到地面堆成小小一摊,这样的出血量,这孩子活不过今晚了。
萧渡水就站在门口,听见那孩子哭母亲的死,父亲的忽视,大雨遮盖了他的声音,所以他将一切都哭诉出来,最後压着一声雷鸣,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孩子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唯一完好的眼睛却睁着,委屈至极地盯着佛像。
“可怜的孩子,”雌雄莫辨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你想要什麽?”
萧渡水猛地擡起头,看向青铜像。
“我想要我自己的爹娘……”那孩子已经意识不清,他喃喃地,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想吃饱,想睡觉,我想不要被打……我好困……我要死了吗?”
青铜像不再说话了,好像刚刚的声音只是他们二人的幻觉。
“我……”那孩子挣扎着翻了个身,用手指碰到青铜像的脚,血晕在地砖上,染红了青铜像脚下那一大片地面,“我知道,爹娘其实都不爱我,但是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想长大,我想……”
萧渡水走进房间里,看见孩子的瞳孔逐渐放大,口中还在喃喃说着以“我想”为开头的各种语句,那孩子还在哭,最後只哽咽地说:“求求你,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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