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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玙挥剑的同时,馀光瞥见叫天正死死缠在牵九幽腿上,青灰色的蛇身绷得像根弦。
他喉头发紧,怕蛇的毛病在此刻激荡,指尖都泛起麻意,可还是猛地探身,一把攥住了蛇尾。
“去!”
他几乎是闭着眼将叫天往旁边甩,小蛇被扔出老远,撞在雪线牢笼上滑落在地。
这片刻的迟滞,让归尘剑刺向牵九幽心口的轨迹偏了半寸,只划开一道血口。
“找死!”牵九幽疼得低骂,仿剑带着怨气反撩,艾玙侧身避过,肩头还是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两剑再次相撞,红纹与青灰怨气在半空迸裂起伏。
艾玙忍着肩头的痛,招招逼得更狠,归尘剑如疯魔般狂舞,终于在又一次交错时,精准地刺穿了牵九幽的肩胛。
这一次,没再歪。
牵九幽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他猛地擡手,掌心怨气暴涨:“南乔!”
笼外的南乔如提线木偶般动了,青梧绕月剑破开雪线缝隙,钻进了牢笼。
软剑的金芒骤然亮起,慈航定身印先一步锁住艾玙的动作,趁他僵直的刹那,南乔枯瘦的手握着剑柄,毫不犹豫地从後心刺了进去。
“噗嗤——”
软剑穿透躯体的声响很轻,艾玙却觉得整个胸腔都被劈开了。
他低头,看见剑柄从胸前露出,三道印纹的光晕在他体内炸开,半人半鬼的灵力瞬间紊乱。
牵九幽捂着流血的肩胛,笑得喘不过气:“你看,连南乔都想杀你……”
艾玙没回头,仅是盯着胸前的剑柄,那虚假的心跳第一次乱了频率。
“低头。”
艾玙的声音很轻,像雪片落在冰上。
牵九幽下意识地垂眼,归尘剑的剑尖正抵在他心口,红纹映着他瞳孔里的惊愕,那点锋芒是何时刺破他的怨气丶穿透他的衣襟的?
他竟毫无察觉。
在他让南乔刺出那剑时,在艾玙发愣的瞬间,这柄与他心念相通的剑,早已替他完成了反击。
快得像道影子,带着不朽的执念,精准地找到了目标。
“噗嗤。”
红纹没入心口的声响,和後背传来的剧痛重叠在一起。
艾玙猛地踉跄,膝盖重重砸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细碎的白。
归尘剑还在他掌心,可他握不住了,指节松脱的瞬间,剑柄砸在雪地里,发出沉闷的响。
他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
雪花落在他苍白的颈侧,落在被血浸透的衣襟上,很快积了薄薄一层。
艾玙感觉自己碎了,像被风雪冻住的玉像。
意识在一点点抽离,虚假的心跳彻底停了。
他维持着低头的姿势,仿佛只是累极了,想在雪地里歇一歇。
漫天风雪落在他身上,悄无声息地,好似在为这具永远停留在十六岁的躯体,盖上一层素白的棺布。
心口的刺痛还在蔓延,牵九幽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雪地里那个不动的身影。
艾玙的长发被雪压得微沉,侧脸苍白,连唇边的血都凝住了。
他真的不动了。
“死了……”牵九幽低声说,声音发飘。
多年来缠着他的念头,那些日夜啃噬他的恨与不甘,在这一刻突然空了。
他终于杀死了艾玙,杀死了这个他既想撕碎丶又忍不住想拉回人间的半人半鬼。
他们死在了同一天丶同一刻,纠缠多年的恩怨,总算是有了个了断。
这条独行的路,好像真的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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