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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彼时的菲瑞斯还是虫茧女王麾下最受重用的大将军。
虫巢的金属穹顶永远漏不下半分星光,冷绿色的荧光灯管在穹顶下连成锁链,映得他肩甲处自然生成的银蓝色虫甲硬壳泛着冷硬的光——那硬壳上还留着几道深痕,是上次与小马军队作战时的印记。
菲瑞斯刚结束第三轮边境巡逻,蹄尖沾着荒原沙砾,还蹭出细碎的银绿色微光,深红色尾巴轻轻扫过地面,扫开少许矿尘。
转身时,他深紫色的眼眸瞥见两名年轻幻形族缩在军械库的角落——他们有着和小马相似的纤细躯体,浅蓝、浅绿的虫翼上印着稀疏的直线虫纹,此刻正用前蹄护着半块从废弃小马营地捡来的甜浆果,尾尖沾着矿尘,浑身着抖,小触角还在紧张地轻轻颤动。
按虫茧女王的律法,私藏非掠夺所得的“柔软之物”该罚鞭刑。
菲瑞斯的前蹄抬了抬,虫甲硬壳碰撞的声响让那两个小家伙瞬间绷紧脊背,背后的半透明虫翼收得更紧,像两片怕被撕碎的薄纱。
可他最终还是前蹄屈膝蹲下身,用蹄节敲了敲浆果旁的金属盒:“藏深点,别让监察队闻见甜气。”
话音落时,他自己都愣了——那语气里的松动,不像个手握兵权的将军,倒像个偷偷护着同伴的新兵,连额前的黑色触角都跟着耷拉了几分,深紫色的眼眸里,冷光也柔了些。
身后传来虫甲摩擦的声响,是女王的近卫官。
那匹幻形族有着深褐色的鳞片状皮肤,虫翼上印着女王专属的暗黑色缠枝纹虫纹,走路时和小马一样迈着沉稳的步伐,只是周身的气息更冷,蹄尖蹭出的微光都是暗沉的灰黑色。
菲瑞斯立刻直起身,肩颈的肌肉绷紧,方才眼底的柔软瞬间凝回冰霜,额前的黑色触角也竖得笔直,耳尖的淡银纹都透着警惕,深红色尾巴微微绷紧,贴在身侧。
“女王召你去正殿。”近卫官的声音没有起伏,“关于和扎贡的合作,她要听你的意见。”
菲瑞斯走进正殿时,女王正坐在高耸的骨制王座上。
她有着墨紫色的皮肤,虫翼展开时像两面泛着毒光的黑纱,翼面印着繁复的暗金色花纹,四蹄踏在王座台阶上,蹄尖微光呈冷黑色,气场比任何一匹小马都要压迫。
王座旁立着个裹在黑雾里的影子——那是扎贡的使者,和幻形族“酷似小马”的外形截然不同,周身散着让幻形族都觉得刺骨的寒意。
菲瑞斯站定,深红色虫翼轻轻颤动了一下,深紫色的眼眸平静地看向王座,等着女王开口。
“扎贡族答应帮我们攻占小马谷,条件是分走一半的爱意储备。”女王的声音像冰锥扎进空气,眼底冷绿色的光泽透着贪婪,“你的巡逻队熟悉边境地形,这次合作的先锋任务,我打算交给你。”
菲瑞斯垂着头,蹄尖掐进地面中,蹭出的银绿色微光都黯淡了些,深红色尾巴悄悄攥紧。
他上周在边境见过扎贡的踪迹——那些黑色的影子掠过荒原时,连野草都跟着枯萎,他们掠夺的不只是“爱意”,还有生物的“生命力”。
“女王,扎贡族的本质是吞噬一切能量的黑暗生物。”他抬起头,深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坚定,声音在空旷的正殿里格外清晰,“他们今天能帮我们抢小马谷,明天就会反过来吞噬虫巢。这种合作,是把整个族群往火坑里推。”
王座旁的黑雾动了动,扎贡使者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菲瑞斯将军是在质疑女王的决定?还是怕自己打不赢那些毛茸茸的小马?”
“我只是不想让虫巢变成扎贡的养料。”菲瑞斯攥紧了腰间的武器,虫甲硬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光,深红色虫翼绷得笔直,“边境的士兵们愿意为族群死战,但不该死在盟友的背叛里——我们和小马或许是敌人,可扎贡要的是所有生物的毁灭。”
女王的虫翼猛地拍向王座扶手,骨制的扶手瞬间裂开细纹,四蹄重重踏了下台阶,冷黑色的微光溅在地面:“菲瑞斯,我需要的是能让虫巢扩张的力量,不是你的‘顾虑’!”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冷绿色的光泽变得锐利,“上次你从云中城带回的爱意里混了‘怜悯’,这次又敢反对我的合作——你是不是忘了,谁给你的将军职位?”
“这次合作的先锋任务,我不会接。”菲瑞斯的声音没有退让,额前的黑色触角绷得笔直,深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动摇,耳尖的淡银纹都透着坚定,“如果女王执意要和扎贡结盟,至少别让巡逻队的士兵去当诱饵。”
虫茧女王冷笑一声,虫翼收起时带起一阵冷风,头部后方的黑色触角不耐烦地摆了摆:“很好。既然你不愿为虫巢‘出力’,那边境巡逻队就交给卡伦。”
她抬了抬前蹄,指了指殿外,蹄尖冷黑色的微光指向矿道方向,“你去看守虫巢最外围的废弃矿道——扎贡要借那条矿道运‘武器’,你就好好盯着,别让任何东西跑出来,也别让任何生物进去。”这话里的惩罚意味,连扎贡使者都听出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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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交接”的前夜,菲瑞斯在军械库整理装备。他的前蹄拂过肩甲虫甲硬壳上的划痕——那是上次和小马军队作战时留下的,蹄尖无意间碰到了柜底的旧木箱。
那是他成年时从母亲遗留的物品里翻出的,里面只有一块褪色的丝绸——浅紫色的,边缘绣着半只未完工的蝴蝶。
母亲生前有着淡粉色的皮肤,淡粉色虫翼上印着细碎的樱花纹虫纹,临终前只说过一句“本该有两个孩子”,其余的话都被女王的禁言咒封在了坟墓里。
他用蹄尖摩挲着丝绸上的针脚,蹭出的银绿色微光落在针脚上,深紫色的眼眸里泛起柔光,忽然想起自己反对合作时的坚决——那种不愿让同伴陷入危险的执拗,那种对“掠夺之外”的底线坚守,难道是来自那个从未见过面的、被下令除掉的弟弟?
菲瑞斯刚把自己的将军虫甲护腕放进木箱,就听见殿外传来轻快的蹄声——是之前那两个偷藏浆果的年轻幻形族。
他们的虫翼一个是浅蓝、一个是浅绿,翼面纹路还带着少年的稀疏,此刻正用前蹄捧着个布包,圆耳朵耷拉着,耳尖的淡白色纹透着担忧,头部两侧的小触角轻轻晃着:“将军,我们听说你要去矿道……这是我们偷偷藏的修复药剂,矿道里的碎石容易伤着蹄子。”
他用前蹄接过布包,尾巴轻轻勾住布包边缘,避免滑落,蹄尖的银绿色微光蹭过布料,忽然看见布包角落绣着的图案——和丝绸上的蝴蝶一模一样。
菲瑞斯捏着布包,忽然想起自己每次给受伤士兵多留药剂时的心情,想起反对合作时那句“别让士兵当诱饵”的坚持——原来这些“不合时宜”的温柔与固执,从来都不是凭空出现的,连深紫色眼眸里偶尔柔下来的光,或许都藏着弟弟的影子。
走到矿道入口时,天边刚泛起一点灰白——那是他第一次在虫巢外看见黎明的颜色,浅金色的光落在他银灰色的鳞片状皮肤上,也落在矿道的碎石上,像撒了一把碎星星。
虫翼微微展开,翼面纹路在晨光里泛着淡光,黑色触角警惕地颤动着,捕捉到远处扎贡族的黑雾掠过天空的声响。
菲瑞斯握紧了腰间的武器,深红色尾巴绷成一条直线,蹄尖蹭出的银绿色微光变得锐利,做好了随时戒备的姿态。
他或许不再是手握兵权的将军,或许被女王视作“不听话”的异类,但只要还能守着这条矿道,还能护着那些有着淡色虫翼、细腻皮肤,藏着甜浆果、绣着蝴蝶的同族,就不会让扎贡的黑暗,吞掉虫巢里仅存的光。
菲瑞斯望着远处虫巢的金属穹顶,银灰色的鳞片状皮肤在风里泛着细碎光泽,额前的黑色触角微微晃了晃,深紫色的眼眸里映着穹顶的轮廓,忽然懂了——那个从未谋面的弟弟,或许也是匹有着浅色调虫翼、眼底藏着柔光的幻形族,也会为了同伴皱起眉头,也会在看见弱小者时,让蹄尖的微光变得温柔。
而自己此刻的坚守,既是护着眼前的同族,也是替那个没能活下来的弟弟,守住虫巢本该有的、不只有掠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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