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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抖了抖袖子,指尖重新覆上顾长渊的脉搏,又探身去查看他胸前的绷带。半晌才闷闷地哼了一声:“还能喘,算你命大。”
顾长渊没理会他的调侃,仍旧盯着他。
闻渊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耐地拢了拢衣襟,翻了个白眼:“她就在外头,但你得答应我,不准激动,不准乱动,更不准再咳血。你这身体,再吐一次,我可不一定救得回来。”
顾长渊闭了闭眼,缓慢地、艰难地点了点头。
闻渊撇了撇嘴,不情愿地耸了耸肩,认命道:“行吧,老子惯着你。”
说完,他踱步至门口,掀开帘子,对外低声道:“你可以进来了。”
帘外的光影微微一晃,随即响起一阵轻微的窸窣声,然后一道脚步声缓缓靠近——
终于,她,踏入了他的视野。
是陆棠。
她逆光而立,身形被光影勾勒得清晰分明,眉眼沉静,神情温柔。她就这么站在那里,没有模糊,也没有再像梦里那样与他擦肩而过——她是真的回来了,就在那里,近在咫尺。
顾长渊的呼吸微微一滞。他静静地望着她,眼中缓缓漾起一圈圈涟漪,嘴唇颤了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也其实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是想看着她,深深地、长久地看着她。他的目光是如此贪恋,如此认真,仿佛要将她的眉眼、轮廓、神情都一寸寸刻进骨血,镌进灵魂深处,又像是生怕自己一眨眼,她便会从他的世界里再一次消失。
陆棠的心口微微一颤。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醒了?”
顾长渊的唇轻轻张合,想应一声“嗯”,却只吐出一丝微弱的气音。可他的眼神仍旧紧紧锁着她,眉眼间浮着一抹浅淡的柔色,里面沉着千言万语。
陆棠本是生气的。她找回记忆后,便在想着如何找他算账,如何责问他为何一次次将自己糟蹋成这样。可此刻,站在这床榻之前,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看着他遍体鳞伤,连抬手都吃力地样子,那一腔怒意终究在他殷切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化成了深深的心疼。
她叹了口气,顺着他的目光,将他的左手轻轻握入掌心。然后,挨着床沿坐下,掌心贴上他的眉眼,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抚一个噩梦初醒的孩子,低声问他:“这样陪着你,会感觉好一点吗?”
顾长渊的唇微微翕动,却没有力气出声,只能无声地用嘴型回应她:“你在,我就不痛了。”
陆棠的指腹沿着他的眉心缓缓滑下,落在他苍白的唇边,指尖微微颤抖:“顾长渊,你怎么这么傻。”
顾长渊的眼神动了动,像是想笑,可力气太轻,笑意未成,便化为一句含糊的低语:“黄小花……只有阿婆了。”
陆棠喉间微微一涩,指尖缓缓收紧,视线里泛起水雾。她的声音终究忍不住发起抖来:“你万一撑不过去怎么办?你不知道我有多怕……”
顾长渊的指尖动了动,尽力回握了一下,像是想安抚她,只是指尖是凉的,力道也轻的几不可察。他积攒了片刻力气,轻轻开口,声音依旧微不可闻:“……我有很厉害的平安符。”
陆棠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深深地看着他,眼泪顺着睫毛滑落,却咬牙忍着抽泣,一字一句清晰地将话说给他听:“顾长渊,我很想你。”
“……我也是。”
他真的很累了,眩晕、疼痛、肺腑间的压迫,每一样都在将他的意识一点点拖向深渊,可他仍旧挣扎着,不愿睡去。他不舍得合眼,不舍得松开她的手,不舍得将这珍贵的一刻交还给黑夜。
陆棠看着他明明疲惫至极,却仍旧固执地睁着眼的模样,心口像是被人攥的皱巴巴的。她轻轻抬手,拂去他眼角的湿意,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轻声安慰他:“睡吧。”
她贴着他的额头,声音低柔得仿佛一缕风:“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顾长渊的指尖轻轻收紧,攥着她的衣角,终于缓缓闭上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重新沉沉地陷入梦里。
第73章顾长渊他们一直和十里长……
顾长渊他们一直和十里长山保持着通信往来。陆棠恢复记忆后,第一时间便也与驻扎在南境的队伍取得了联系。韩骁与温渠很快回信确认,燕王主力一路推进顺利,十里长山的队伍依旧保持独立,建制完整,战局一切平稳。陆棠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于信中简要回复:“已安,不必挂念”,便安心守在顾长渊身边。
在陆寨主的“亲自照料”下,顾长渊的养伤生活过得甜蜜又痛苦。
甜蜜,是因为陆棠回来了。
她会坐在他床边陪着他,替他拭去额间的薄汗,扶他起身喝药,握着他手掌的温度温柔而真实。她的气息终于近在咫尺,他一睁眼就能看见她,不是梦中模糊不清的幻影,也不是雨夜中遥不可及的念想。她真真实实地坐在他身边,在他的世界里,再也不会离开。
这样的朝夕相处,他们已有太久未曾拥有了。
痛苦,则是因为陆寨主的气势和锋芒也一并回来了。
她三言两语便收服了沈昭,从他嘴里套出了这段时间顾长渊是如何疯了一样翻山越岭地找人,又是如何花样百出地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自此又多了不少调侃他的新素材。而且,陆寨主可没有秦叔那么好敷衍——她比秦戈更强硬,比沈昭更难缠,甚至连闻渊都得在她面前绕道走。
他被闻渊勒令必须严格卧床静养,吃喝拉撒皆需他人协助。顾长渊不愿意麻烦旁人,便愈发抗拒喝水。秦戈劝了几次,劝不动;沈昭磨破了嘴皮子,他也只是神色平静地敷衍两句,转头便装作没听见。
换作从前,他这样沉默的倔强总能蒙混过关。可陆棠回来了——而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喝水。”陆棠端起茶盏,俯身将温水送至他唇边,眉梢微挑,不容拒绝。
顾长渊偏过头,哑着嗓子:“不渴。”
“嗯?”陆棠眯起眼睛,语调一扬,尾音透着一丝不怀好意,“怎么?你不会是在等着我效仿那些话本里的法子,用嘴喂你吧?”
顾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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