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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聂茂要用衣袖挡,从前审问其他太监养成了习惯,他下意识拽住了聂茂的袖口,甚至连聂茂想要遮挡的地方都被他拽了起来。
衣摆掀起,他看到了在太监身上不应该出现的隆起。
牛秽儿看了一会儿,目光缓缓上移,即便聂茂现在目光再凶狠,可总会被面颊上可疑的红晕所淡化。
聂茂呼吸逐渐失序,他渐渐缓过神来,平时里都没有什么事情,偏偏在牛秽儿的屋中出了事情,他用力推开想要靠近的牛秽儿:“滚开,是你在鱼汤里放了东西。”
他现在又气又害怕,尤其是牛秽儿还一直盯着那处看。
太监被割了东西,又被当成猪狗不如的东西使唤来使唤去,宫中没几个人把他们当人看,说打就打,说杀就杀,又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心理能不扭曲吗?
他是假太监,他有(那物件),牛秽儿被早早地割去了。
他还没有忘记刚入宫的时候,他们俩年龄都还小,牛秽儿为此好久都没有与他说过话。
他当着牛秽儿的面有反应,牛秽儿一时气急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也就算了,若是牛秽儿借此折磨他,他根本无法反抗,甚至都不敢出声,他害怕被人听见。
牛秽儿眉头微拧,看着聂茂的身子东倒西歪,他下意识伸手扶了下,浓烈的热意透过衣衫,晕染在了他的胸口处。
“没有,你也看到了,我喝了鱼汤,但是没有……”
聂茂咬着舌尖,恼怒打断了牛秽儿的话:“你没有,你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反应,若是有了,只会是当年那人手抖,没有都给你割干净。”
他只想着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这屋中、甚至这院子里就只有他和牛秽儿两个人,他如此戳牛秽儿的痛处,万一牛秽儿心生恶念,将他也割了……
不行,他不能成为真太监。
“你放手,我要走了。”怕激怒牛秽儿,聂茂压低了声音,甚至带上了一点点不易被觉察到的祈求。
牛秽儿拉着他的袖口,他还未能站起身来,便又摇摇晃晃地摔了下去,还正巧摔在了牛秽儿的怀中,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明明方才距离牛秽儿还有一段距离。
热气不断翻涌上来,聂茂好似被扔到了炉灶上,而且他用细布条捆住了那里,如此一来,憋胀不通,就更疼了。
牛秽儿呼吸一滞,面色越发凉薄,视线却久久地停留在一处:“你回不去了。”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又补充道:“你现在这幅样子,走在夹道,不出太久,就会被人发现异样,若是让人发现,你可知晓会是什么下场?”
聂茂想要推开牛秽儿,可手落在牛秽儿的身上时,竟然什么力道都没有了,连抓痒都算不上:“你……不用吓唬我,我要是死了,不正合你和你那位温厚的殿下之意。”
“你相信我,我并没有害你的心,我帮你。”
牛秽儿抱起聂茂,人完全依靠在怀中,他才知聂茂有多么清瘦,几乎不怎么费力,就把聂茂放到了床榻上。
“你……”
聂茂有太多恶毒的话想要说出口,可身上的炙热近乎要将他的脑子都融化掉,一开口便是稀碎的轻吟声,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实在难以忍耐,抓过牛秽儿的被子抱在怀中,又用腿夹住,但无论怎样都不好纾解。
牛秽儿不愧是慕容栖的贴身太监,就连被褥上好似都有慕容栖身上淡淡的檀香。
可眼下,无论多好的檀香,都无法让他凝神静气。
聂茂感觉自己就是搁浅的鱼,费力地呼吸着,眼底氤氲的雾气挡住了视线,隐约感受到牛秽儿的手伸了过来,拽开他的衣带,行云流水地褪下了他的裤子。
忽然,他感受不到牛秽儿的其他动作,怨恨中生出了几分好奇,却在听到牛秽儿说的话后,恨不得在牛秽儿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你这样会更舒服?”
聂茂虽然气,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得闷哼几声,又踢了下腿,用朦胧的眼睛狠狠瞪向牛秽儿。
舒服个头!
如果不是害怕自己假太监的身份暴露后,慕容罹泽会砍他的头,他至于这么辛苦吗?
牛秽儿从前干的粗活太多,又要拉扯慕容栖长大,算是半个老妈子了,手自然粗粝,何况他又受了伤,手被简单地上过药后就包扎了起来,即便不影响干活,但那触感实在过于粗糙。
聂茂身子颤得更厉害了,他像一张拉不起来的弓,微微撑起上半身,怒斥的声音变得娇软:“别用手……”
他想起了因他而死的小润子,生前就帮他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不是没有过要悼念小润子的念头,只是他太忙了,想着如何在宫中活下去,就不能想其他的事情了。
希望小润子能明白他的难处,不要变成鬼后来找他。
聂茂见牛秽儿没了动作,反而是直直地盯着他,眼底闪过一抹犹豫,这让他更加气恼。
他都还没有嫌弃牛秽儿是太监,牛秽儿倒先嫌弃上他了。
他夹带着一点哭腔抱怨:“你手碰我很疼,算了,干脆让慕容栖宫中的奴才看到我这幅样子,让我被处死好了!”
他奋力地推着牛秽儿,假装要起身,却发现牛秽儿除了盯着他看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了,仿佛笃定他不会这么做。
聂茂就算是没有胆,也要被逼出几分胆了。
他吃力地撑起身子,就在他想要把裤子穿好时,牛秽儿的手伸了过来阻止了他,上面艳红的痕迹更为明显,似乎是伤口又裂开了。
“你躺下,我帮你。”
聂茂愣了愣神,等再恢复意识时,突然发觉身下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
牛秽儿,很烫,像是要整个都吃掉他一样。
并且俯下身来的男人目光逐渐晦暗幽深,简直比小润子还要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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