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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薛凛回过神後也不客气,带起一阵金属叮铃撞击声,大大方方地落座在男人对面,身体往後一靠,闲闲道,
“有话直说。”
“你们还挺有默契的,说的话都一样。”
男人的声音透着嘲弄,薛凛没明白他的意思,眉头一皱的瞬间不想男人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只见他径直将屏幕一转朝向薛凛,戏谑道,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一面啊?你说,我要是把这视频投到公屏上会怎麽样?”
愣怔不过一瞬。当屏幕上的画面跃然入目,琥珀色瞳眸猛得一眯,薛凛的大脑只觉一片空白——
监狱中所有的摄像头都是夜视的。
尽管画面由黑白灰构成,但依旧清晰可见自己和谢钰相对而坐,甚至连细微的水渍声和喘息声都仿若耳侧!
屏幕中的他们密不可分地拥抱,相连。
靠在床头的谢钰显然已经不省人事。他衣裤退尽赤身裸体,双腿大张曲着膝盖。而自己的小腿就撑在他身侧似是将人圈住,随着细微的动作一点点蹭着他的腰窝。
硕大的xing器埋在xue中看不见踪迹,唯有床垫上蔓延的深色水渍昭示着极深极狠的插入,做爱。
没有剧烈的律动。自己掌心覆在他的後颈支撑摩挲,俯身低头间唇瓣从锁骨滑至谢钰布了刀伤的乳尖,一点点轻舔……
没有咬吸,甚至都不带情欲,自己只是像个野兽般不断用舌尖津液为他疗愈。等乳头濡湿透了,自己的脑袋便转向一侧。唇舌再度覆上另边烧伤的乳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然後是抓痕,刀伤……他每一寸染血的皮肤。
“或者,我把这个视频送给薛先生?”
男人低沉的声音总算盖过了那旖旎细碎的水渍声。
若说昨晚谢钰对自己的是“枪杀”,那麽此刻于薛凛而言无疑是又一次对“尸体”的鞭笞……薛凛的神经早已绷紧如弦,男人的话语仿若勾挑,带起弦剧烈震颤下险险就要绷断!
只是开口间,薛凛还是压住了那丝颤,尽力让语气显得浑不在意,
“你说薛泽?”
“薛泽当然是要说的,”男人吐了口雪茄,对于薛凛压迫性极强的目光视若无睹,隔着层层烟雾饶有兴味道,
“但我觉得,薛老先生也应该有权知晓吧?”
办公室陷入了诡谲的沉默。
屏幕上的自己正调整着姿势,勾起谢钰的右腿翻下身变作侧入,撑着身低下头,唇瓣又覆上了他腰窝上的刀伤……视频中的自己就像一头闻血而动的兽,寻着谢钰身上的血腥味儿不知疲惫地舔舐。
床在晃,是几乎溢出屏幕的凶狠和缱绻。也好似晃断了屏幕外薛凛最後那根心弦。
……
手铐下握成拳的右手终是一松,薛凛移开目光嘴角勾了个不屑的弧度,懒懒道,
“别逗了。我他妈不就上了条骚狗吗,这还要闹得人尽皆知?”
“你说得对,他确实是条狗。”
男人漫不经心地接过话,指尖一点,屏幕上看不到尽头的交媾抚慰登时一换,变作此时此刻操场上正被强制要求跑步的衆人。
监狱长继续调换着镜头试图找着什麽,同时似是讲着天大的笑话,
“但你给狗舔伤口,帮狗清理让他睡自己的床,还自愿给狗标记……什麽情况啊薛凛。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就此收手,假装一切都没发生形同陌路?又或是想和他做一对别扭的情人?”
“你他妈雪茄抽脑子里了吧。”
薛凛嗤笑着径直断了男人的话,擡眸间他有意避过了屏幕上定格的谢钰,不去看他红晕未消的眼尾和咬牙的忍耐,直视男人继续道,
“我说了,这骚狗就是个婊子,是泄欲的工具,一个ji巴套子。”
烟雾缭绕间薛凛睨着男人褐色的眼睛,下巴微扬,所有轻蔑毫不掩饰,
“他妈的一个连欲望都算不上的烂狗,你搁这儿天天挂嘴边……林骸,你别侮辱我。”
话落的瞬间房间再度陷入无声。
琥珀色的眼睛中尽是不屑和厌烦,而林骸那双褐色的瞳眸却染着笑意。像一把无形的刀刃滑过薛凛面侧,审视间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破绽,下刀——
“好,我信你。”
男人眼中的笑意蔓延至嘴角,轻飘飘的话语落下还不待薛凛反应,又道,
“那你杀了他,今天。”
手铐响起细碎的一声叮。
视线的交锋不曾结束,“对峙”间薛凛还是保持着那副厌恶的模样,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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