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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周末晚上打台球只是辛苦工作后的余兴节目。但对她失败却是很难接受的,偶尔输球的时候,焦虑和自我厌恶就会像潮水一样袭来,让她整夜难以入眠。
这样的球局没有什么享受可言,抹杀了一项运动本应赋予的乐趣,让她几乎忘了以前对打球有多么纯粹的热爱。
相比之下,咖啡店的兼职还算是身体劳累却精神放松的另类充电时刻。不忙的时候,她会和一起打工的美国本地学生躲在柜台后瞎聊各种时事热点和八卦,权当在练口语。
这家校内咖啡店位于几个商科和文科学院楼附近,离他们计算机专业的活动区域有点远,因此开学一个月以来,梁至遥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相熟的同学。
今天却是个例外,因为早上八点多,韩行舟就出现了。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旁边同行的是计算机系一个人缘不错的女生,名字叫林嘉悦。
她是那种典型的骄纵富家女,经常请客召集一大群人出门聚餐或开趴,挥金如土,也和系里大部分留学生关系不错,虽然梁至遥并不在此列。
“aria!太巧了吧。”
他们进店的时候,梁至遥正在机器上萃取浓缩,另一个店员就站在柜台,林嘉悦却舍近求远,动作很大地挥手喊她。她于是和同事打了个招呼,自己到前面来给他们点单。
韩行舟的表情却有些不自在,似乎情绪不佳。
“aria,原来你在这里兼职!”林嘉悦显得很兴奋,“他们都说这家店的咖啡比我们学院旁边那家要好喝,行舟还懒得绕路过来——还好今天来了,是不是因为这里有你,才特别好喝的呀。”
她对韩行舟的称呼和肢体语言都很亲密,对梁至遥则突然变得比从前更加热情,说不出的怪。
她一下子不太习惯,只好礼貌地笑着问:“唔,喝点什么?”
“我要少糖的大杯抹茶拿铁吧,”她转过头问,“行舟,你还是老样子喝热美式么?”
这时候韩行舟才开口说第一句话,虽然也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他似乎尽量在保持表情自然,但脸上仍旧写满不自在。
梁至遥在屏幕上给他们点着单,内心却暗暗八卦起来——她记得韩行舟的确常喝热美式,还因为喜欢这种无限接近于中药口感的咖啡而备受诟病。
看林嘉悦这么了解他的口味,又一副眼神拉丝的样子,估计两人不是在暧昧期,就是已经谈恋爱了。
“ok啦,这边刷卡就行。”
挥金如土如林嘉悦,谈恋爱时依然享受被对方买单的宠溺感。韩行舟自觉掏出信用卡付钱,却又被她阻止了:“欸,等一下。既然这么巧遇到aria在店里,应该加个小费才对嘛。”
话一出口,梁至遥顿时觉得气氛有点微妙,韩行舟更是脸色都变了。
即使像美国这样小费文化如此盛行的地方,在咖啡店这种先付钱再上菜、且全程自行取餐和收拾桌子的场所,一般也是没什么人会给小费的。
尽管如此,店里使用的餐饮业统一pos机还是会给出从15到30的小费选项,偶尔也会有人慷慨解囊,当做日行一善。
只是这种同学之间刻意宣之于口的“打赏”行为,怎么品都觉得有些尴尬。
见韩行舟没说话,梁至遥解围道:“不用啦,我们的小费其实是所有员工共享的,要不还是算了。”
林嘉悦却执意如此,见韩行舟没有动作,干脆自己伸手在屏幕上选了个最高档30,然后从他手里抢过银行卡飞快地刷了,笑盈盈地说:“就当捐款啦,毕竟你现在确实比较困难嘛。”
这句话里居高临下的揶揄意味就更加明显了,算是一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羞辱。
一旁的韩行舟脸色铁青,梁至遥却像没听懂似的,神色自若地说:“谢谢,那边等候吧,两杯饮料大概需要五六分钟。”
等那两个人终于拿着做好的咖啡走出店门,她才呼出一口气。
其实挺有意思的,自从她的经济状况一落千丈,就仿佛变成了“弱势群体”,任谁都可以用五花八门的方式表示同情、施舍或欺辱。
这些还只是呈现在她面前的,在某些不可知的角落里,她的突然拮据则被绑定在了品德有瑕疵的谣言中,成为更多留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又或者留学生间微妙的等级差异始终存在,只是象牙塔一度模糊了各自的阶级属性。直到发生在她身上的意外事件将这种差异拉大到极致,才清晰暴露出鄙视链的存在。
上学期韩行舟对自己的追求没有特意遮掩过,同专业的很多人都有所耳闻,像林嘉悦这样人缘极好的社交活跃分子就更加不可能毫不知情了。
她猜他们两个刚开始谈恋爱,林嘉悦或许还介意几个月前韩行舟追求过自己的事,便执意要来梁至遥打工的地方,暗戳戳地炫耀一番。
他们会舍近求远跑来这里当然也不是对方所说“咖啡更好喝”之类的扯淡理由,看韩行舟一脸遭到背刺的表情,有点像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林嘉悦强行拉来的。
“一般人好像只热衷于带着现任从自己的前任面前招摇过市吧?她怎么反其道而行之,把自己变成了那个‘战利品’,还觉得美滋滋的?”
这种时候梁至遥总是非常钟爱叶歆的毒舌——在她把刚才的draa剧情分享给对方后,室友立刻不负所望地犀利点评,见血封喉。
比起不太体面的撕x和自降身段的较劲,这种阿q式精神胜利法比较对梁至遥的胃口,她马上回复一个跪在女王脚边的表情包,大呼精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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