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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说我们晚上会被转移到县城的宾馆,这里离山体太近了,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二次滑坡,还是走远点更好。”安尧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我们可能得到县城才能吃上东西了,不过现在食物数量有限,估计每个人分到的不会太多。老公,你饿不饿?来的路上吃东西了吗?”
“我在路上吃了。没事的遥遥,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饿几顿没事。”徐听寒看着周围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孩子们,悄声问道:“这些小孩都会和我们去县城吗?到时候还是你们这些老师来照顾?”
“大概率是的,孩子们的父母回不来,老人们又都在检查身体,我们带着他们是最佳的方案。”安尧说。
说话时安尧始终用手摸着徐听寒的後背,这招称得上有奇效,不论是徐听寒生气还是伤心,被安尧这样轻轻抚摸情绪很快就会转好。徐听寒将安尧搂在自己怀里,不断用嘴唇偷偷碰他的头发。千言万语都比不上心爱的人在身边完好无损丶自由呼吸。徐听寒已经想好了,等这次出差结束,无论如何不许安尧再来这麽远的地方调研了。他绝对没办法再承担起这样一次寝食难安的彻夜奔驰了。
没过多久村支书曲任格索就来掀帘子,招呼大家坐车撤离。看到和安尧同行的徐听寒时村支书很是惊讶了一下:“这位是…?”
“是我爱人。”安尧主动说,露出很抱歉的表情;“抱歉支书,突然多了我爱人是不是给您的工作添麻烦了?要是这一批不方便带他走,我陪他再等下一波,正好我们可以趁这个时间帮忙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不会丶不会,没有麻烦。”曲任格索的状态很疲惫,显然是不眠不休地工作了许久。可他看向徐听寒的眼神格外锐利而明亮:“安老师,您的爱人看起来很眼熟。”
“是吗?支书您是不是看错了?”安尧打了个马虎想将此事含糊过去,他不想在这种不够安稳的时刻与徐听寒讨论最关键而重要的问题。转头看向徐听寒时,安尧却发现他正坦坦荡荡与村支书对视,表情如常。
听到安尧的解释,徐听寒主动伸出手:“您好,曲任先生,我叫徐听寒,是安老师的丈夫。”
曲任格索礼貌地与徐听寒回握:“徐先生,您别见怪,第一眼看到您时我就觉得您很像我儿时的一个朋友。不过我们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麽样。”
安尧听得右眼皮一直跳。好在徐听寒只是和曲任格索寒暄客套了几句,没来得及说太多村支书就被叫走继续组织抢险救灾工作。徐听寒和安尧坐上了车,来接村民都是军用卡车,能装不少人。低低的哭泣声缠绕在震耳欲聋的引擎咆哮声间,足以令每个身处其中的人低落儿忧郁。
安尧几次观察徐听寒欲言又止的神色,但他没说什麽,只是拍了拍徐听寒的膝盖。徐听寒仿佛得到安抚,躁动的状态减退不少。
他将手从安尧背後绕过来,揽在安尧腰间,将安尧向自己这边带。
“我爱你。”徐听寒小声又认真地说。
安尧也坚定地回答他:“我知道。”
不需要玩试探或进退的游戏,他们都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彻底袒露并爆发。
平那村的常住人口有大约六百人,分批被转移到邻近丛曲市的不同县城。所有来平那村调研的老师和留守儿童都被分到了条件相对较好的县城宾馆,需要等村干部确认没有再发生泥石流的风险并且搭建好较为稳固的活动板房後,再一起搬回到平那村。
分房间时老师们把面积更大的房间都给了小朋友,想让他们睡得好一些。徐听寒和安尧是最後去领房卡的,两个人都不太在乎房间的面积和朝向,只要能有个落脚地就好。
安尧拿卡刷开房门,向前走几步进入房间,徐听寒却没跟上。他站在宾馆的走廊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麽。安尧叫他的名字:“听寒?”
徐听寒这才挪动脚步进屋。他卸了身上的登山包甩到地上,大步走到安尧面前,扯住他的手腕拽着他跌进自己怀中。迟到了很久的吻终于落下来,却不是凶狠激烈的,只是不断缠绵的温情。
安尧自然地搂住徐听寒的肩膀,细细回应着他。
他曾经想过调研结束回到滨城後,他和徐听寒要怎样热切渴望地亲热,用数不清的方式交汇融合。特殊时刻就该卷带着爱与欲,激情与燃烧,火星燃尽後才是剖析与坦白的对峙。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先说请真相还是後辩解原因都不要紧,都不会影响他们思念对方的心情。可变化无常的命运完全破坏了安尧的设想,颤抖的唇瓣与轻柔的吮吸满怀着孤注一掷的意味,将徐听寒的紧张不安都传达给安尧。
吻了一小会儿徐听寒就停下来,安尧看他眼眶又是湿润的。“老婆,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
不说还能忍住,一说徐听寒真的哭了出来。他没有像在避难所那样放声大哭,每一滴泪都是慢慢滑下来的,沿着下巴滴落。哭腔浓重的徐听寒将头埋在安尧身上,嘴里面碎碎念着。
“我联系不上你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当时就不该让你来,我不敢想你真的出事了怎麽办,我只知道你不在了我肯定也活不了了…我打不通你的电话,我找不到你,遥遥…我真的很害怕。”
“对不起,老公。”安尧和他道歉,“其实来这里之後我有想过很多次,是不是不该这麽逼你?可既然来了,我就不想一无所获地回去,哪怕我非常非常想你。可我在泥石流发生的那几分钟是真的非常後悔,我不是在担心自己会没命,我是在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安尧用手心给徐听寒擦眼泪,可是他也渐渐哭出了声。“老公,你怎麽什麽都不告诉我…是不是我不来这里你就打算瞒我一辈子…徐听寒你真的是世界上最笨的人…你怎麽这麽傻啊…”
“遥遥,如果能重新选择,我还是不会告诉你。”徐听寒抱起安尧将他放到空闲的椅子上,单膝跪下後上半身贴着安尧的小腿。现在的他根本离不开安尧,如果不是情况不合适,他真的想要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进安尧的身体当中。
“最开始的几年,是觉得告诉你之後肯定没办法继续在一起了,你会和我分手,就一边受心理折磨一边隐瞒着这些事情;後来我们结婚,生活很幸福,可越幸福我就越怕失去,于是做好准备将这一切带进坟墓里,永远不能让你知道,能多拖住一天就是一天。我不能没有你,我实在太害怕又过回那种无依无靠的孤单的生活了。”
“在你说要来平那村之後,我有猜到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徐听寒擡头看安尧,被安尧摸了摸脸。“你那麽聪明,那麽细腻,如果不是感觉到什麽异样,绝对不会执着于一个闻所未闻的村落。替我签收反馈信的时候你就有怀疑了吧?我问你那麽多次你却不说。遥遥,你是在害怕吗?”
“不是。”安尧细细声讲,“我是想让你主动告诉我。我逼问出来的,和你自觉说出来的当然不一样。你不告诉我的事情太多,很多时候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这次也是恰好有学院政策的帮忙,我才能知道你在遮掩什麽。”
安尧的指尖轻轻插进徐听寒的头发里,按着绷紧的头皮。他摸到一点微微隆起的增生,他一直以为那是徐听寒在执行任务时受的伤。可是报道里说,叫忆冰的小男孩常年遭遇父亲家暴,被送往医院时全身多处受伤,头顶缝了七针。他不敢用力按,明明已经愈合,安尧却总觉得那里还在流血。
“疼吗,听寒?”安尧眨眨眼睛,眼泪都滴在徐听寒硬硬直直的发茬上。
徐听寒沉默几秒,才将头扭转,完全面朝安尧。
“很疼。”他说,像婴儿求取母亲的庇护般掀开安尧的上衣,埋进温暖柔韧的肚皮肉里。冰冷的泪抹在安尧皮肤上,又渐渐被烘得热了。
“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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