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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学,以後别那麽愣。”高超在他耳朵边儿上吹一口气儿。
接着就是被摁进床心,压在床头,扶着,趴着,跪着。
最重要的,得对着镜头,绝不能出画。
高越在他手里被折成布艺玩偶,就快没有脑子,但竟然仍在拼命地长骨头。
他不服软。
于是高超变成了一块包裹着静止火焰的冰砖。
“哥,哥,你停一下,你歇一会儿,不是哥,你等……啊!”
顶到头儿了,这一下,高越五官全皱起来,咧嘴咬牙,似哭非笑,脖子上的筋一下冒起来,往下颌角和锁骨两个方向延,死命地往回忍。
高超气得要笑,但是咬牙憋回去了,都这样了,还不认饶,还叫自己歇一会儿,行,贴心。
他抽出来,一松手,瞬间两个连接点都没了,高越失力往前一戗,狠狠跪摔在床上,紧接着被一巴掌扇翻面了,他仰躺在歪斜的枕头上,晃了一下,下意识擡起胳膊遮眼,被一把压了回去。
高超一只手压着他肩膊,他动弹不了,另一手撑在他耳边,人半跪在他两腿中间,身上每一个空隙都插进去自己的一部分,不给留一点儿蜷缩的馀地,阴影笼罩他的同时,也撑起了一片天。
“嗯?不是要吗?”他的声音像冷钢铁撞击时産生的馀鸣,听的人皮肉发麻眼发晕,“高越,我什麽没给过你。”
哪来儿的火气。
他捏住高越下巴,左晃右晃地看,凝起眉眯起眼,话音儿里带着点儿淡淡的热乎的血腥气,热是因为血是现杀的,新鲜,瘆人的程度并不因这点儿温度而减少。
“不是狗,是白眼儿狼,是不是?”
不听话,不服管,要反天,他养得一条好狗,骨头够硬,血性够足。高超在心里极度地欣赏,甚至爱得几乎放不开手,所以他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凌虐欲,混在被挑衅的火和被撕裂的疼里,最终沉在水底,将他变成一块失去透明度的玻璃。
于是他杜绝一切亲吻和抚摸的行为,全神贯注的给。
“够吗。”
高越咬着牙不说话。
高超翘起一只嘴角,笑一声,舌尖舔上第一颗臼齿的尖儿,刮下来一层铁味儿的残锈。
“看样儿是没够。”
手往後一撩,腿就给架起来,高超半伏着,锁着高越的眼睛,往下一拽,把他贴上自己,汗湿的头发捋到後面,凌乱地垂下几缕,在额边儿晃。
往里进的时候高越的手在床单上胡乱地抓,想去抓他的小臂,被他扇开,动起来的时候又不死心地抓他,溺了水似的,被高超反握住腕子,当了借力的支点,高越十根手指在空中抓握着,又变回了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惶恐不安。
被干原来是他妈这种感觉,一开始疼得想死,後来疼着疼着不疼了,就只剩下想死。和高超这麽多年来,高越的忍痛能力被训得相当强,所以前期再疼他也能咬住牙不吭声,可一进了正轨,他就被迫跳出了舒适圈,来到一个全新的陌生领域,人就束手束脚地无措起来,连叫都不再放得开。
以前因为肉体疼而神经爽,此刻因为肉体爽而神经疼。
终于又到了扛不住的时候,他下意识用手腕把人直着往外顶,但被握着往旁两边一歪,力全散了,船在海上陷入绝望的颠簸,海不会说话,也不长耳朵,他只顾汹涌骇浪,不顾船里人死活。
眼泪就是从这一刻开闸的,前面憋了那麽久,导致一流起来就没个完。
“哥,哥啊。”他腿张着被干,胳膊也被擎起来张着,指尖儿哆哆嗦嗦地抖,腰控制不了地抽搐,无意识地摇头,颤巍巍地念,“别操了,先别操了,求你了,让我缓缓,缓缓……”
枕头两边儿各洇出一个小坑,高越躺在两个坑中间,把自己流成两条源源不断的小瀑布。
高超把人捞起来,架在身上,面对面地跪坐着看他掉眼泪。
真行,一点儿哭声不出,就光流,闭着眼皱眉喘湍急的粗气儿,底下跟着呼吸一收一收地夹,夹一下掉一串眼泪,掉一串眼泪就又条件反射地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受高越自己主观控制的。
他蹙起眉头去笑,觉得真有意思,重心向後坐,把高越擡一擡,一只手松垂在身侧,另一只搭在高越後腰上的手掌动了动,光擡手指没擡掌心地拍他两下,说话也带着好笑的气声。
“诶,挣了命地非得要,现在怎麽变这样儿了,吃不下早说啊,哥这回让你剩。”
高越几乎是下意识反应,手上动作比睁眼还快,往高超肩上摸,眼睛还被泪水糊着呢,就吸着鼻子提着气连忙说:“吃得下,吃得下。”也不顾才停下来没两分钟,贴着高超脸颊去亲吻,高超只歪了第一下就没再动,任凭他在自己嘴角和唇边啄,黏黏糊糊地说,“我就缓缓,没说不要。”
点多少吃多少,吃不下塞进去,敢要就得敢受,这毛病高越今天下了决心要改。
他认真起来,把自己跪正,两只手搂住高超的脖子,生涩地自己动,错过鼻尖去吻他的嘴唇,姿势标准地像在拍性教育影片,高超纹丝不动,眼神冷冷地向右瞟了一眼立在那儿的相机镜头,三只眼睛都黑乎乎的,不知道谁比谁更像冰冷的机器。
高越吻他,他死活不张嘴,跟块儿石头似的,给高越急得来了气,咬他一口,还不张嘴,直起身来,深呼吸一口气,眼一闭心一横,在他身上发了狠地晃腰,两下就给自己晃泪失禁了,豆大的珠子往下掉,砸在高超腹股沟上。他给自己逼得痛苦地吭出泣声来,难捱地哀吟,眉头和肩膀都在颤抖,越是受不了越是狠下心地咬着牙往死晃,肠道丶胃丶心脏丶食道,内脏全部在痉挛,近乎是一种残忍的自虐。
他再一次凑上去吻,眼泪润湿两个人的唇,又舔又咬,直到晃得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高超还是不给反应也不动。
死了吗这是?他退开,皱着眉张着嘴瞪人,眉尾挑得要飞到天上去,可一对上那双眼,就被巨大的深海漩涡吸了进去。
那眼神里是什麽?
高越觉得自己心脏在抖,被安静地注视着,被沉默地轻揽着,却如孤身站在一根渡江横木上,眼前是万丈高起的遮天巨浪,巨浪如天幕,高悬于云下,狂风咆哮,鸥鸟嘶鸣,他闯进了绝境里,被制造绝境的克苏鲁怪物凝视着,庇护着。
对视,是人类不接触的接吻,很浪漫的说法,高越却觉得自己在高超的眼睛里已经被干死了,已经死了,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有进气没出气。可他的人却还是静如沉钟,不肯接受一个只是来自于自己的深吻,连呼吸都是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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