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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拓跋玉坐在床边,气呼呼地瞪着眼,却掩不住眼中的担忧。
她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见是敖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仍倔强地别过头去,仿佛在说:“哼,现在才来哄我,晚了。”
敖烈走到她身边,轻轻坐下,从腰间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到她面前:“乖乖…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拓跋玉并没有立即接过木盒,心中一动,却仍强装镇定,说:“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哄我开心,我才不稀罕。”
敖烈见小女人根本不好奇盒中之物,只好亲自打开。木盒开启的瞬间,一道七彩光芒从盒中溢出,照亮了整个卧室。
盒中,一枚名为“九霄灵凤”的步摇静静躺着,步摇上的凤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要展翅高飞。
“乖乖,这步摇可是我在取经途中,从凤凰山上的凤凰仙子那里得来的。”
敖烈轻声解释,“它不仅能辟邪保平安,还能让佩戴者更加美丽动人。你戴上它,定能成为蓬莱仙岛最美的仙子。”
拓跋玉听了,心中一动,却仍强装镇定:“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哄我开心。我戴上它,岂不是显得我太爱美了?”
敖烈微微一笑,说:“我家乖乖,本来就很美,戴上这步摇,只会更美。而且,这步摇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代表我对你的心意。”
拓跋玉听了,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她抬头看着敖烈,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哽咽,带着一丝颤抖:“你…你以后可不能再不辞而别了,我真的很担心你。”
她说着,泪水便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敖烈的手背上,滚烫而真实。
敖烈顺势将人搂在怀中,手臂微微收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丝,声音低沉而温柔:“乖乖,我保证,以后不管去何处,都会告知你一声,从这一刻起,绝不会再让你为我掉一滴眼泪。”
他的话语中,满是坚定与承诺,仿佛在宣誓一般。
拓跋玉听了,心中一阵温暖,她靠在敖烈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哼,那我就暂且相信你这一回,是以后你再敢骗我,我就带着咱闺女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她说着,故意将头埋得更深,仿佛在寻找更多的安全感。
“别…乖乖,为夫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敖烈连忙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与求饶,仿佛在祈求她的原谅。
“什么…还有下次?”拓跋玉柳眉倒竖,娇斥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与威胁。她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在审视敖烈的诚意。
敖烈心中暗喜,借着整理她鬓边碎的动作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乖乖,为夫真的知道错了”
他故意拖长尾音,在拓跋玉耳畔低语,“若是以后再敢骗你,就让为夫”
就怎样?拓跋玉被他撩得心尖颤,却偏要强装镇定,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仿佛在数他心跳的节奏。
就让为夫后半句化作带着龙涎香的气息,轻轻吹动她耳后的碎。
拓跋玉只觉全身血液都往脸上涌,连脖颈都泛起粉红,她猛地转身,却撞进他怀里:臭不要脸的!说着便要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
别动敖烈笑着将她按在墙上,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耳垂,“为夫是说,再敢骗你,就让为夫永世不得生,生生世世都赖着你。”
拓跋玉闻言怔住,随即又软下性子,轻轻捶了他一拳:“谁要你赖着”
可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她索性把头埋进他怀里,只留一句带着哭腔的“那你要说到做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敖烈那声低沉的“好”字,仿佛带着融化寒冰的温度,轻轻落在拓跋玉的心尖上。
她埋在他宽阔胸膛里的小脸蹭了蹭,感受着他衣襟下沉稳的心跳。
那细微的、带着娇嗔哭腔的“那你要说到做到”,如同初春夜半悄然飘落的雨丝,细密,微凉,却饱含着滋润心田的暖意,将两人之间无声的誓言缠绕得更紧。
然而,这方寸天地间的旖旎温存,终究被一阵谨慎而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笃、笃笃。”
声音不大,却像石子投入静谧的湖面,瞬间扰乱了满室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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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英挺的剑眉骤然锁紧,周身慵懒餍足的气息顷刻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凛冽的寒意,如同极北荒原骤然席卷的暴风雪。
他并未立刻回应,只是将臂弯收紧,将怀中的人儿更深地护住,仿佛那敲门声是什么亟待驱逐的入侵者。
拓跋玉也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水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被打断的无奈,但更多的是对丈夫反应的关切。
门外,侍卫楚言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穿透厚重的门扉,让他脊背瞬间绷直,冷汗几乎要浸透内衫。
他硬着头皮,声音尽量平稳,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回主上,有贵客到。”
屋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楚言垂手恭立,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放缓,额角一滴汗珠顺着鬓角悄然滑落,砸在冰冷的青石板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他眼观鼻,鼻观心,深知自家主上那说一不二的冷硬性子,更清楚夫人是主上心尖上绝不容惊扰的逆鳞。此刻贸然打断,无异于在龙颌下捋须。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息都漫长如年。庭院里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远处隐约的鸟鸣,都被这沉重的寂静无限放大。
足足过了半刻钟,就在楚言几乎以为主上不会再理会时,一丝极细微、带着无限柔情的低语才透过门缝飘了出来,若非他凝神静气,几乎要错过。
“正事要紧,快去吧。”是拓跋玉的声音,温软得像刚蒸好的云片糕,轻易便能抚平猛兽的躁动。
紧接着,是敖烈低沉暗哑、透着几分无赖的回应,显然是在跟怀中的小女人讲着条件:“晚上多加一个时辰。”
“不行!”拓跋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娇嗔和心疼,立刻反驳,“你身上还有伤呢,等你先……”后面的话,却被一声细微而暧昧的声响截断了。
敖烈直接用行动堵住了她的抗议。片刻后,拓跋玉才得以喘息,轻捶了他一下,声音又软又糯:“你这人……”
敖烈终于尝到了这点“甜头”,紧锁的眉峰如同被春风拂过,缓缓舒展开来,眼底深处甚至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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