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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按将军令卸甲缴械。”赤鹰压低声音“但他们在营中布了血鹰阵。”
白战冷笑一声,系盔绳的手指突然收紧,昨夜咬破树儿香肩的犬齿,此刻又隐隐痒。他最后在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大步穿过回廊。
残雪被劲风卷起,扑上他战甲狰狞的狼头浮雕,他的战靴踏碎台阶上的薄冰:“本将军倒要看看,是他们的鹰阵利,还是我夫人的牙印疼。”
玉蝶紧随其后,低声道:“将军,西戎人已在演武场列阵,为的拓跋野说……”
“说什么?白战脚步未停,战靴踏过积雪,出“咯吱”声响。
玉蝶犹豫一瞬:“说除非将军亲自上场,否则他们绝不认主。”
白战唇角微勾,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好得很。”玄铁面甲落下,遮住他冷峻的眉眼。
屋内,树儿在睡梦中微微蹙眉,似是被院中的动静惊扰。她无意识的伸手,摸到身旁空荡荡的床榻,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白战早已离去多时。
窗外隐约传来铁甲铮鸣,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裹着锦被的腿间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酸软。
晨光透过纱帐,映出榻边散落的战甲碎片和嫁衣残帛。昨夜疯狂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她耳尖微热,拉起锦被蒙住半边脸,却嗅到被褥间白战身上残留的冷松气息。
“混蛋……”她低声嘟囔,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一滴融化的雪水顺着窗棂滑落,恰巧滴在榻边散落的嫁衣上,那上面金线绣的狼纹,正咬着战甲上撕裂的残片。
演武场上,杀气凛然。白战孤身立于阵前,手中“冷月”斜指地面,刀锋映着血光,寒意逼人。
“拓跋野”他冷声开口:“本将军只问一次——降,还是死?”
拓跋野大笑,手中长枪一振:“久闻白战将军威名,今日正好领教一番。”
演武场上,拓跋野的烈鹰阵如铁壁合围。三百西戎武士手持弯刀,阵型如展翅的凶禽,将白战困在中央。
阵眼处,拓跋野长枪斜指,狞笑道:“白将军,可敢破我此阵?”
白战手持冷月,战甲映着寒光,面甲下的眸子冷如冰刃:“区区猎户捉鸟的把戏,也配称阵?”话音未落,白战已如鬼魅般掠出,刀光如雪,刀锋直取拓跋野咽喉!
拓跋野仓促横枪格挡,却见白战刀势骤变,刀背猛击枪杆,“锵——”精铁长枪被生生震断。
白战顺势旋身,刀光如月弧横扫,拓跋野急退三步,胸前战甲被划开一道血痕。
白战并未立即取他性命,而是收刀而立,刀尖斜指地面,冷声问:“阵已破,还要继续?”
拓跋野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显然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败局。他咬牙切齿:“白将军好身手!”
白战淡淡扫他一眼,转身欲走。拓跋野却突然暴起,袖中暗藏的短刃直刺白战后心。
电光火石间,白战头也不回,反手一刀格挡,另一只手猛然扣住拓跋野的脖颈,将他狠狠掼倒在地!
尘土飞扬间,白战居高临下,声音冷冽:“拓跋野,我今日不杀你,是给西戎留三分颜面,若再有下次……”
他刀尖轻挑,削下拓跋野一缕丝,随风飘散,“断的就不是头了。”
将军府内,树儿突然从榻上惊醒。窗外传来隐约的号角声,她赤足踩过满地狼藉的嫁衣碎片,推开雕花窗棂。寒风裹着雪粒子扑进来,远处演武场的战鼓声闷雷般滚过屋檐。
“夫人!”守在门外的老嬷嬷慌忙捧来狐裘:“将军吩咐您…”
不等老嬷嬷把话说完,树儿已利落的束起长,露出后颈那个渗血的狼头印:“备马。”
她抓起案上白战亲手为她打造的短刃“冷星”插进腰带,金线嫁衣下摆“刺啦”一声撕开至大腿“再啰嗦,本夫人先斩了你。”
演武场中央,白战正踩在拓跋野的右手腕骨上,忽听阵后传来骚动,西戎武士们如潮水分开,一道绯红身影踏雪而来。
“将军好威风。”树儿指尖转着那把匕,靴尖踢开挡路的断枪:“新婚第二日就让我独守空闺?”
白战面甲下的瞳孔骤缩,他的小夫人竟只穿着单薄中衣,撕破的嫁衣下摆随风翻飞,腿上还带着昨夜他留下的指痕。
更致命的是,她雪白后颈上,属于他的狼王印正在晨光中灼灼生辉。
“夫人来的正好。这群雏鸡说,要见过狼后才肯臣服。”他沙哑着嗓子扔过一柄弯刀。
树儿凌空接刀,刀光映亮她含笑的眉眼:“那便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狼噬。”她如离弦之箭冲向敌阵。
当树儿的弯刀割开第三名西戎武士的喉咙时,白战从身后贴上来。他染血的手掌覆住她执刀的手,带着狠劲捅穿偷袭者的心脏。
“刀法不错。”他咬着她耳垂低语,犬齿磨得那处嫩肉红,“谁教的?”
树儿反手用刀柄撞向他腹部:“昨夜某个混蛋…”她突然闷啍一声,白战竟当众咬住她后颈的狼印。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剩下的二百九十六个西戎武士齐刷刷跪地,兵器坠地,声如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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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望着场中央交叠的身影,默默擦去额角冷汗,将军的玄色衣摆还挂在夫人的腰带上,而夫人的腿正勾着将军的战靴,这哪是收编降兵,分明是来秀恩爱加洒狗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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