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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微微颔,唇角勾起一丝理解的弧度。他能想象那种置身于庞大军事机器核心的忙碌与压力,更能体会拓跋野这份职业军人的自豪感。
他紧了紧环抱拓跋玉的手臂,确保她睡得安稳,目光重新落回拓跋野身上,带着一丝为人父的关切与郑重:“大哥治军有方,我自是放心的。说起来,”
他话锋自然一转,语气里添了几分深沉的意味,“念玉那小子,托付在大哥麾下历练,也有些时日了。他在军中……表现如何?那小子性子虽不似我年少时那般跳脱,但终究才十五岁,初入行伍,怕是懵懂莽撞的地方也不少。若有不服管教、懈怠操练、或是行事欠妥之处,大哥你……”
他没有说完,但那坚定沉稳的眼神已传递了一切。他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将这份嘱托的重量真切地传递过去:“你尽管放手去管,该训斥便训斥,该惩罚便惩罚,切莫因他是我的儿子,或是碍于玉儿的情面而有所容情。军中无父子,更无甥舅。唯有钢刀烈火,才能淬炼出真正的铁骨男儿。让他多吃些苦头,多碰几次壁,方能知晓这身甲胄的分量!”
这番话掷地有声,带着一位父亲对儿子深沉如铁的期望与一位统帅对军纪严苛的信仰。
拓跋野听着,眼中笑意更深,更添了几分激赏。他看着白战那不容置疑的神情,不由得朗声低笑起来。
随即连忙瞥了一眼白战怀中,确认那酣睡的小人儿未被惊扰,方才放下心来,压着声音道:“好!妹夫这话,深得我心!这才是我拓跋家族血脉该有的见识!”
他捋了捋虬结的短须,提起白念玉,神情明显变得生动而亲近,带着长辈特有的骄傲与一丝调侃,“不过嘛……你这担心,怕是有些多余了。”
他的目光炯炯,回忆起营帐中的少年身影:“念玉那小子,嘿!看着斯文安静,性子随他娘亲多些,可骨子里,却流着你白战的血!那股子韧劲、沉稳劲儿,还有眼里的光,骗不了人!”
拓跋野竖起一根粗壮的手指,带着强调的语气,“才十五岁,可那份刻苦自律,连许多军中的老行伍都暗自点头。每日操练,第一个到校场的是他,最后一个离开的往往也是他。枪棒弓马,兵法韬略,样样都钻得进去,那股子认真劲儿,像块吸水的海绵!不懂就问,挨了鞭子也不吭声,咬着牙练!老实说,一开始我还怕他年纪小,受不得军中这份苦楚,特意交代人照拂一二。结果?”
拓跋野笑着摇摇头,带着由衷的赞叹:“这小子倔得很!硬是靠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生生在营里扎下了根!懂得隐忍,也懂得何时该展露锋芒。那帮小子们起初看他年幼,又有身份,多少存了些轻视试探的心思,结果没过多久,嘿!都被他那份实实在在的本事和心气给慑服了!如今在营中,没人敢因他是你白战的独子而轻视半分,靠的都是他自己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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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安静地听着,锐利的黑眸深处,如幽潭般平静的水面下,悄然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欣慰与骄傲。
他那张冷峻刚毅的面容线条,在摇曳的烛光下似乎也柔和了几分。
他沉默着,只是那环抱着拓跋玉腰肢的大手,指节微微收紧了一下,似乎要将这份属于父亲的骄傲与安心,传递到怀中沉睡的爱人身上。
拓跋野继续道,语气转为轻松:“至于添麻烦?哈哈,这小子比我想象的省心多了!当然,少年人嘛,毛躁和犯错总是难免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前些日子,带队巡营,一时大意,被几个老兵油子设的‘陷阱’绊了个跟头,摔得灰头土脸,在将士们面前丢了不小的脸面。按军规,该罚。他自己二话不说,就去领了二十军棍!”
白战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二十军棍!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言,分量不轻!但他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听着,深邃的眼眸如古井无波,等着下文。他知道,拓跋野不会无故提起。
果然,拓跋野脸上露出一种既心疼又满意的复杂神色:“打的时候,这小子牙关咬得死紧,一声都没吭,愣是撑了下来!事后,我问他,痛不痛?恨不恨那些设陷阱的老兵?你猜他怎么说?”
拓跋野学着白念玉当时的语气,压低声音,却难掩那少年声音里的清亮与坚定:“‘舅舅,是我自己警惕不足,着了道。军规如山,该罚。至于恨?’他摇头,‘他们教我的是战场上最真实的道理:轻敌即死。这顿棍子,挨得值!’”
拓跋野端起酒杯,眼中满是激赏:“听听!妹夫,听听!这小子这份心性,这份担当!十五岁啊!你这儿子,哪里是会给你添麻烦的?分明是给你长脸的!有他在军中,我放心得很!日后稍加磨砺,前途不可限量!你这臭小子,”
他笑着隔空点了点白战,“嘴上说得狠,心里其实早乐开花了吧?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白战听着拓跋野绘声绘色的描述,眼前仿佛浮现出儿子被打军棍时倔强挺直脊梁的模样,还有他那番清醒冷静的话语。胸口仿佛被一股滚烫而柔软的热流充盈、激荡。
他终究没能抑制住,那常年紧抿的唇角,向上扬起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带着深深欣慰与自豪的弧度。
这笑容如冰川解冻,刹那间柔和了他整个冷硬的轮廓。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落在怀中拓跋玉恬静的睡颜上。妻子温热均匀的呼吸拂过他的胸膛,带来细微的麻痒。
儿子在军中坚韧成长的模样与她此刻毫无保留的依赖姿态,如同世间最温暖坚韧的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稳稳地熨帖着他那颗在刀光剑影中磨砺得坚硬如铁的心。
他抬起那只曾经执掌千军万马、此刻却无比轻柔地托着爱妻腰肢的大手,极其小心地,用指腹极度温柔地拂去她眼角残留的一丝极淡的泪痕。动作之轻,仿佛怕惊扰了易碎的梦境。
然后,他重新抬起头,望向拓跋野,深邃的眼眸中,那份属于统帅的锐利依旧清晰。
但此刻,却更清晰地映照着烛火的暖光,如同寒铁被投入熔炉,淬炼出内敛而恒久的温度。
他并未直接回应拓跋野最后那句调侃,只是端起酒杯,向着这位既是兄长又是儿子引路人的草原之主,无言地、郑重地一举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杯中美酒轻晃,映着烛火,也映着两个男人眼中,对那在军营中历经风雨、悄然成长的少年共同的期许与赞赏。
殿内檀香袅袅,马奶酒的醇香弥漫,怀中是爱妻安然沉睡的温热,耳边是儿子初露锋芒的捷报,身边是值得托付的至亲。
此刻的安宁与心底涌动的暖流,比任何美酒都更令人沉醉。拓跋野心领神会,豪迈一笑,同样举杯相迎。
清脆的玉杯相碰声,在这宁静的殿宇中轻轻回荡,宛如一声低低的、默契的赞许。
烛火摇曳,将他们沉静或豪迈的身影投映在雕花的墙壁上,拓跋玉温热的呼吸依旧平稳悠长,在这无声的温情与属于父辈的骄傲之间,沉沉睡去。
殿外的夜色,温柔地包裹着这座灯火通明的殿宇,安宁而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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