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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烂了。活该他一进来就被骂骚货。
薛凛笑了下,他知道谢钰还在试图找着机会咬自己,索性掐住他下颚的手一直未放,另只手则转而扯住了谢钰的墨发,往後一拽固定住这人的脑袋,腰身丝毫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抵着湿热温软的口腔壁就开始了抽插。
“嗯唔!……唔……”
谢钰快疯了,他不想发出那些声音,可在自己口腔进出的xing器根本不给他压抑呻吟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此刻就像一条在案板上挣扎的鱼——
手铐的撞击声从未停止,手腕上的血滴滴答答落在了床单上,腰腹用力双腿不顾被踩着的xing器蹬踢着,可无论他怎样挣动,被固定的头和合不拢的嘴,都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着薛凛的撞击抽送。
……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药片还没吞进去。但随着薛凛越操越深直至触碰喉咙,强烈的呕吐欲望激起谢钰更激烈的挣扎,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操他妈的薛凛,操!
谢钰自始至终都未曾闭眼,他死死盯着那个始作俑者。
哪怕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薛凛锋利的下颌线和那双铺满情欲和嘲弄的眼眸,依旧是谢钰保持清醒和反抗的索引。
馀光中,门外的囚犯摇臂呐喊着,甚至有人直接伸进了裤裆抚慰。而最恶心肮脏的还是那直直对着自己的监控器——
谢钰甚至不知道它的背後坐了多少人。他们手握权力和法律,却仍悠然自得地欣赏着这副荒诞淫乱的画像。
“谢钰你ji巴够骚的啊,这都能硬。”
“唔……”
薛凛故意说着,意料之中得到了谢钰愈发崩溃的挣动。
他不屑地笑了声,脚下早已调整了踩弄的方式,有意寻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摩擦抚慰。同时腰身耸动得愈发猖獗,死死拽着谢钰的头发逼迫他仰头,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顶去。
“骚狗,吃男人ji巴这麽兴奋吗?嗯?”
薛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双凤眼,侮辱的脏话故意说得清脆响亮。
说白了,薛凛承认自己有情欲,有兴奋。可他就是恨极了谢钰盯着自己的模样,厌恶他在绝境中还想杀人的戾气,也恶心那双墨眸中嚣张低劣的自己。
所以,他要让谢钰不好受,要加倍地侮辱他折磨他。直到他被操得闭上眼睛,直到他呜咽着求饶,眼尾挂上水滴——
那才是一个陷入绝境中的人该有的样子。
而不是像谢钰这样无声地叫嚣对抗。和自己一样的愚蠢,一样的不肯低头,一样的疯魔。
喉结到现在都不曾滚动一下。
谢钰不肯吞下那药片,却也让无法吞咽的津液越流越多,混着爱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甚至足够薛凛的操弄抽插搅出层层水渍声。
“唔……!”
撇开从未停歇的对抗不谈,谢钰的呻吟细微至极,薛凛的喘息愈发粗重。
一个xing器在对方口中蓬勃张狂,一个ji巴在对方脚下硬挺勃起。
其实若非两人交战的信息素,暴戾对视的目光从未偏移,皆透着都想将彼此置于死地的凶残……倒真像一场彼此抚慰的性爱。
“还不咽吗谢钰?”
薛凛嗤笑一声,掐着人下颚的指尖微动,在发力下“摩挲”着他的喉结上方,继续道,
“是不是已经卡在这儿了?动一动,咽下去。”
“唔嗯!……”
深喉的压迫让谢钰想吐,可到头来喉间的战栗只是让薛凛操得更凶更狠。
视线被顶得晃动不止,临近的窒息和情欲的上涌,让谢钰双腿也停了分挣扎。右手随着律动不断敲打在手铐,左手依旧扯着薛凛的手腕不放。
……
谢钰不会认输的,这一点薛凛最清楚。
就算嘴巴红得跟出血了一样被操得合不拢,就算门外有些人的精已经对准他的脸射落在地——谢钰都不会认输。
薛凛烦这样的人,甚至他也分不清是欲望的冲动还是躁意使然,总之他开始了发狠地深喉,一次又一次。
想操烂他的嘴。
“既然你不肯咽。骚狗,我用精ye喂你?”
“唔嗯!……”
谢钰不会深喉,他是个只会操人的Alpha。强制被破开喉咙的入侵感让他想死,随着口腔肆意侵略的琥珀气息让他体内的百合发疯般暴走,反噬。
尽管如此,他还是隔着眼眸应激下的水雾瞥了眼门外的时钟——
原来,自己已经被这样操了快二十分钟吗?
半个小时快到了,能撑过去。药绝对不能咽,绝对……
“在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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