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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安紧随其后,当值的侍卫见三人已走远,轻巧地合拢了沉重的府门,隔绝了门外所有的喧嚣与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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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府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静谧。主仆三人沉默而行,唯有灯笼光晕摇曳,在青石地面上投下跳跃的影子。
灯笼的光晕轻触着肃穆的影壁,绕过嶙峋的假山池塘,穿过垂藤缠绕的月洞门,行过曲折的回廊,屋檐下的风铎偶尔被夜风拨弄,出几声细碎的清鸣,更衬得夜色深沉。
沿途亭台楼阁的轮廓在月光与灯影下静默着,一草一木都浸染着王府特有的庄重与安宁气息。
终于,澄心堂那熟悉的殿宇轮廓出现在眼前。冯安快步上前,无声地推开厚重的殿门。
暖融的光线混合着淡淡的檀香气息瞬间流淌出来。他伸手推开殿门,侧身退让站在门边,垂手恭立。
白战抱着已然熟睡的拓跋玉,径直步入殿内。冯安待二人身影完全融入殿内的光影后,才弓着腰,极轻地将门扉合拢,未出一丝声响,然后提着灯笼,沿着来路,步履无声地消失在夜色里。
澄心堂外厅烛火通明,侍立的几名婢女穿着统一的青色袄裙,皆低眉顺眼,屏息凝神,如同殿内陈设的瓷器般安静地侍立在各自值守的位置上,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西侧第三根朱漆廊柱旁,浮春垂眸凝息,更将身形向廊柱的暗影里悄然缩进半分,竭力将自己融进那一片沉静的青色里。
她紧抿着唇,连眼睫都不敢颤动,唯恐一丝多余的声响便打破了这死寂,引来不必要的注目。?偌大的空间里,只有烛火轻微的哔剥声。
?那哔剥声像极了冰冷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的脆响。前日被王爷罚跪在倾盆雨中的情形陡然在眼前浮现:豆大的雨点夹着冰雹般的寒意,无情地抽打在她的脊背上,浸透了单薄的袄裙,沉重的寒意直钻进骨头缝里。
刺骨的冰冷和粗糙石面硌在膝盖上的剧痛交织,雨水糊住了眼睛,只能盯着脚下石缝里蜿蜒的水流,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每一息都灌满了雨水的腥气和屈辱的苦涩。
那彻骨的冰冷与此刻殿内凝固的空气、以及膝盖深处隐隐残留的钝痛瞬间重叠,让她几乎错觉冰冷的雨水再次顺着脖颈滑落。?
她捏紧了藏在素纱衣袖下的指尖,冰冷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才将那几乎窒息般的回忆强行压下,背脊却绷得更直,像一张拉满欲断的弓弦,唯恐泄露出丝毫异样。
白战抱着拓跋玉,步履无声地穿过垂落着流苏的垂花门帘,踏上连接内室的回廊。
回廊两侧悬挂的纱灯散着柔和的光,地上铺着的厚绒地毯吸走了所有足音。内室的布置更为雅致温馨,空气里弥漫着安神的淡淡熏香。
他不曾停留,径直走向那张宽大精美的拔步床。层层叠叠的帐幔低垂,床榻之上铺着厚软的锦被云褥,色泽温润柔和。
白战动作轻缓异常,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熟睡的人儿安放在那片柔软之上。
拓跋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将半边脸颊埋入锦缎之中,乌黑的长散落枕畔,睡颜恬静如婴孩。
恰在此时,内室的门帘被一只素手轻轻掀起。锦书端着盛满热水的黄铜盆走了进来,盆中水汽氤氲,荡开细微的涟漪。
她脚步轻柔,目光低垂,径直将铜盆捧至白战身侧。
白战目光落在盆中蒸腾的热气上,无需言语,已然明了。
他伸手探入水中,执起浸透热水的松软棉巾,手腕微动,拧干多余的水分,动作熟稔。
转身在榻边坐下,他倾身向前,借着床畔柔和的光线,极其轻柔地用温热的巾帕拂过拓跋玉光洁的额头、紧闭的眼睑、挺翘的鼻尖,最后是那微微嘟起的、犹带着冰糖葫芦甜润色泽的唇瓣。
每一个动作都专注而虔诚,仿佛在擦拭绝世名瓷,生怕惊醒她的好梦。
净面后,他便就着锦书捧着的盆中水温,也为自己随意擦拭了一把脸,洗去些许仆仆风尘。
锦书默不作声地端起铜盆退下,步履轻捷。大约半刻钟光景,她又端着新打来的、冒着腾腾热气的清水回转。
这次,她将黑檀沐盆轻轻放在白战脚边的脚踏上,微微屈膝,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刻意的柔顺:“王爷,请净脚。”
话音落下,她便伸手作势要去替白战除去脚上的墨色锦缎云纹长靴。
白战眉峰骤然一凛,眼中寒光乍现,几乎是本能地,脚猛地向后一撤,动作快如闪电,精准地避开了锦书探来的手指。
一股凛冽的寒意瞬间从他周身弥漫开来,仿佛温暖的室内陡然灌入一股寒流。
“放肆!”他冷斥出声,声音不高,却带着金石般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冻结了空气,“还不退下!本王的脚也是你能伺候的?”
锦书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仿佛被无形的冰针刺中。她猛地抬眼,那双精心描画过的杏眸中,瞬间涌上难以置信的错愕、被当众呵斥的难堪,以及一丝极力掩饰却仍泄露出来的不甘与委屈,如碎冰般在她眼底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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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多年的王府规矩早已刻入骨髓,她的失态仅在电光火石间。
她几乎是立刻垂下了眼睑,敛去所有不合时宜的情绪,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顺从地深深福下身去,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细微颤抖:“奴婢僭越,王爷恕罪。”
说完,便如同躲避无形利刃般,低着头,脚步急促却又竭力放轻地退出了内室。门帘在她身后无声地落下,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冰冷气压。
直到那略显仓皇的脚步声彻底远去,白战紧绷的下颌才缓缓放松,周身那股迫人的寒意也随之消散。
他面无表情地俯身,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利落地除去长靴,褪下足袜,将一路奔波的、略感疲惫的双脚浸入温热的水中。
暖流包裹着足踝,舒爽的滋味瞬间从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不由得从喉间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
待到洗净,他扯过一旁的干布巾草草擦干水渍,赤足踏上铺着?玄狐皮毯?的地板。
蓬松的墨色绒毛裹住脚掌,?寒气未散的玉石地面与皮毛暖意交锋片刻,无声地托稳了这一身疲惫?。
他眼皮未抬,喉间滚出一声沉哑的?“浮春”?,像粗粝的砂纸擦过青铜器。
浮春?应声从织锦门帘后转出,鸦青裙裾纹丝未动,人已趋至盆前。
躬身捧起黑檀沐盆时,?盆底沉淀的泥浆荡起细纹?,几茎风干的草屑黏在鎏金盆沿上。
她倒退出三步方直腰转身,?退入帘外阴影的动作,像一缕烟湮没在更深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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