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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他的玉儿,那个总是带着火焰般生命力、倔强又明媚的女子,怎会变成这样?
生产虽凶险,有他在侧护持,本不该……那识海中刚刚平息的相柳之乱,是否……
他猛地掐断了这个念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不祥的猜测捏碎在掌心。不,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让她的身体回暖。
他强迫自己将全部心神集中在指尖的触感上。环抱着她腰背的手臂稳如磐石,提供着最坚实的依靠。
掬水的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温热的水流从他指缝间淌下,如同最上等的暖玉琼浆,缓缓淋过拓跋玉圆润却冰凉得惊人的肩头。
晶莹的水珠在她细腻却失去光泽的肌肤上滚动,蜿蜒而下,留下一道道短暂的水痕,冲淡了凝滞的汗渍。
也带走了附着在皮肤表面极淡的一层浅红色污迹——那是早已干涸、又被水汽重新润开的血痕。
每一次水流滑落,敖烈都屏息凝神,金眸紧紧追随着,观察着她肌肤最细微的变化。
当那水流触及她颈侧淡青色的血管时,他看到她纤长如蝶翼的睫毛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快得却似错觉。
这微不可察的反应,却像黑暗中擦亮的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敖烈眼底的希望。
他喉结滚动,压下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呼唤,动作更加轻柔、更加耐心。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拓跋玉更舒适地倚靠着自己,头枕在他的肩窝。温热的池水恰好漫过她的胸口。
他空出宽大的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这温度是他刻意运转真元催动的暖意,极其轻柔地覆上她的小腹——那个刚刚经历了巨大创伤、孕育了他们新生骨血的地方。
即使隔着单薄湿透的中衣布料,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肌肤异常冰冷,甚至带着一种虚弱的凹陷感,与记忆中紧致弹韧的触感天差地别。
一股尖锐的痛楚狠狠攫住了敖烈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利爪攥紧、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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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都在微微颤,却不敢有丝毫重压,只是用掌心最温热的中心。
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真元催生的暖流,像是用自己的生命力去填补那份空缺,去抚平那看不见的伤口。
他能感触到她肋骨的清晰线条,比从前更加分明,是生产耗尽了她的精血元气。
他抿紧唇,避开可能引起不适的区域,手指带着水流,如最轻柔的羽毛拂过,一点一点,清理着沾染在衣料褶皱和肌肤纹理间的污迹。
淡红的血色在水中丝丝缕缕地晕开,又被不断涌动的温热水流稀释、带走。
清澈的池水渐渐染上一层极淡、极淡的粉晕,好似初春凋零的桃花瓣落入泉中。
这景象刺痛了敖烈的眼,他别开视线,下颌绷得更紧,专注地重复着手中的动作:掬水,淋下,指尖带着水流轻抚,宛如在擦拭一件蒙尘的稀世玉器,专注得近乎偏执。
时间在氤氲的水汽中无声流淌。净室里弥漫着药草被热水蒸腾后散的、更加浓郁的苦涩与微甘交织的气息。
那是安神定魄的柏叶、温养筋脉的艾草和几味敖烈特意寻来的温补灵药。
药气与温热的水汽交融,包裹着两人,试图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死寂。
敖烈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混合着蒸腾的水汽,顺着冷硬的颊线滑落,滴入池中,悄然无声。
他体内的真元持续而稳定地运转着,化作涓涓暖流,透过紧贴的肌肤,无声地注入拓跋玉冰冷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敖烈感觉到怀中一直僵硬如冰雕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缓慢、极其细微的软化。
那并非意识的复苏,更像是寒冷到极致的冻土,在持续不断的暖意烘烤下,终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
她的脖颈不再像最初那样梗直得僵硬,头在他肩窝处依偎得更自然了一些。
贴着他胸膛的背脊,也不再是完全的板结,有了一点属于活物的柔软弧度。
最明显的是她的肌肤,虽然依旧苍白,但那种刺骨的、死气沉沉的冰凉感消退了许多,触手所及,终于带上了一丝属于活人的温凉。
这变化微小,却足以让敖烈紧绷如弦的心神骤然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庆幸猛地冲上鼻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净室中湿润微苦的药香,强行压下眼底翻涌的热意。有用!他的玉儿,在暖回来!
他更加不敢懈怠,加快了清理的度。手掌在水中耐心地抚过她的手臂、后背,最后是浸在水中的双腿。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和温柔。当最后一点顽固的淡红污痕在温水中彻底消散无踪,拓跋玉身上那件素色中衣虽然湿透紧贴着身体,却已恢复了洁净的本色。池水的粉晕也已淡得几乎看不见,被新注入的热水彻底更替。
敖烈停下了动作,长长吁出一口气,胸腔中积压的沉重感似乎也随之散去些许。他低下头,用自己的侧脸轻轻贴了贴拓跋玉冰凉滑腻的额角。她的体温虽然回升,但依旧偏低。他不敢让她在水中泡得太久,虚弱之体,过犹不及。
他双臂用力,以一种既稳固又最大限度减少颠簸的方式,将拓跋玉湿漉漉的身体从温水中缓缓抱起。脱离水面的瞬间,微凉的空气让她似乎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无意识地往他怀里更深地埋了埋头,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幼猫般的微弱嘤咛。
这声细微的嘤咛,如同天籁般撞入敖烈耳中!他浑身剧震,猛地低头,金眸爆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紧紧锁住怀中人的脸:“玉儿?!”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期盼。
然而,拓跋玉依旧双目紧闭,长睫纹丝未动,方才那一声仿佛只是脱离温水时无意识的生理反应。狂喜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更深的失落和焦灼。但敖烈并未放弃,这至少证明她的身体在复苏!他不再迟疑,抱着她跨出浴池。
水珠从两人身上簌簌滚落,在光滑的汉白玉地面上溅开细小的水花。敖烈单膝跪在池边柔软的吸水棉垫上,将拓跋玉轻轻放下,让她靠在自己屈起的腿上。早已备好的、烘烤得蓬松温暖的宽大棉巾就在手边。他迅展开,如同包裹初生的婴孩般,小心翼翼地将拓跋玉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棉巾吸水性极好,瞬间吸走了她身上和间淋漓的水珠。他的动作快而轻柔,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熟练,用棉巾的边角细致地吸干她颈窝、耳后、甚至指尖的每一处水迹,唯恐一丝凉意侵袭到她刚刚回暖的身体。
包裹妥当后,敖烈再次将人打横抱起。此时的拓跋玉,裹在厚实柔软的棉巾里,只露出一张苍白小巧的脸,湿漉漉的黑凌乱地贴在颊边和额角,显得异常脆弱,却也终于不再冰冷刺骨,透着一层被热气熏蒸后的、近乎透明的柔润感。
她安静地蜷在他怀里,呼吸似乎比之前平稳绵长了一些,虽然依旧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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