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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想磨圆自己的骨头,想叫自己低头,想把他变成自己的一切。
他对自己根本不像是喜爱的人,更像是犯人丶俘虏,战场上捉到的战败者,囚于一处用熬鹰的手段渐渐让对方臣服。
也许是长时间战场上如此的行事风格铸就了他这样的脾性。
她要面临心理的崩溃和身体上的抗拒。
但是她明白,受过训练的士兵尚且都熬不住他这般雷霆手段,她这样的女子定也是受不住。
她忽而转过身,对上了他的视线。
宁宗彦猝不及防被她水润泛红的眸子对上了眼,心头微微一颤,软了一瞬後立刻恢复了冷硬,平而直的回视。
倚寒闭上了眼,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抖,她挪着身躯埋入了他怀中,她告诉自己,或许找一个替身和精神寄托也是很好的办法。
他们是兄弟,流着一样的血脉,相似的神态,只是不一样的脾性。
她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她试探着微微仰头,唇瓣探寻着水源,直到寻到一片微凉,她轻轻含住。
记忆中,衡之身子差,他的唇也是这样凉。
她喜爱与他唇齿相贴,什麽也不做,只是唇齿相贴。
耳畔的呼吸骤然粗重了些。
她蹙了蹙眉,伸手拍了拍他,示意他平静些。
半响後他似是忍不住了,更近一步的想含住她,她没有拒绝,二人顺理成章的缠吻了起来。
这是头一回她如此主动,这叫宁宗彦有些受宠若惊。
他忍不住调换了位置,把她放在了自己俯视的视线内。
她被吻得唇色湿红,满脸春意,闭着眼在轻轻喘息。
後来,一切都顺t利的可怕。
她的唇舌不再严丝合缝,好像被他撬开了一条缝隙,唇边覆盖着一层淋漓水色,勾的他俯身亲吻。
她有意引导,二人无比默契。
从始至终,倚寒都闭着眼,她脖颈微扬,任由被湮灭。
宁宗彦只披了一身外裳起身倒水,修长结实的小腿踏在冰冷的地上,茶水是温热的,缓缓流入她的腑脏。
“今日这般乖。”他嗓音带着暗哑。
倚寒缓缓睁眼,入目换了一副神色,她懒懒洋洋的说:“你不喜欢?”
“喜欢。”
喜爱极了她,他伸手探入她的唇瓣,暧昧又旖旎地摁压:“你也很喜爱,你背叛了你的衡之。”
他很记仇的,他必然要为那“晓事”而报复回去。
“你这似猫儿发春的声音都快把外面的鸟雀惊走了。”他低头暧昧在她耳边说。
“你在衡之那儿也如此吗?”
倚寒再度闭上了眼,当然,现在你便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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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卡文来着[爆哭],抱歉,我明天不会来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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