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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曾经的MSF行动总监,安特伯格比任何人都能够看到这个模型的珍贵。它不仅仅是一个模型,如果真的能够用手提箱大小的设备完成一条神经吻合,那麽它就是生活在医疗条件简陋地区的人们存活的希望之一。
他看着和奏,用郑重的态度和这个才大三的学生对话:“你的视野,不仅仅局限于眼前的一次检查丶一场比赛,你在试图搭建一座可能改变未来神经外科手术模式的桥梁。Melodia,这种野心,我很欣赏,但你应该还有太多知识需要学习,才能支撑起你的设想。”
安特伯格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学生,向她伸出手,“这个项目结束後,我的实验室有一个助理研究员的位置。我希望你能来。在那里,你可以接触到世界最前沿的神外技术,也有更多野外手术的机会,你的模型,也许真的有机会从构想变为现实。”
这是正是她所求的道路。
和奏张了张嘴,她看着郑重向自己提出邀请的安特伯格教授,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好考虑。”安特伯格也不需要她立即给出回复,他拍了拍和奏的肩膀,便又专注在眼前的屏幕上。
和奏站在原地,平复着动荡的心绪。
梦寐以求的路在眼前豁然开朗,和奏感到一股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兴奋在身体里汹涌奔腾。
也是这时,场上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在庆贺手冢国光又一次获得完美的胜利。
仿佛也在庆贺她的蓝图又朝前推进了一步。
和奏不禁扬起了唇角,眼睛亮得惊人。
手冢向观衆致谢後就朝着医疗组走了过来,因为散场而有些嘈杂的现场,他第一眼看到就是这样的和奏。
清明冷静的目光对上她视线,微微柔和了一瞬。
和奏见他看过来,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在他面前仰起头,笑容明亮得如同雪後放晴的冬日天空:“手冢,恭喜你!”
她连敬语都省了,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兴奋,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擡起手臂——一个几乎要拥抱上去的姿势。
然而,盛大的欢呼声猛地拉住了她理智,张开的手臂最终背在了身後。
手冢轻易便捕捉到了那灿烂笑容下流露出的一丝失落。
可是,无论是兴奋和失落,都是不会轻易出现在和奏身上的情绪。
他垂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怎麽了?”关心和在意,就这样随着简单的话语,从他眼中直白地流露了出来。
和奏仍旧背着手,望着他摇摇头。
见他还是沉默地看着自己,她只好笑着解释道:“安特伯格教授刚刚夸了我的模型,还邀请我加入他的实验室,你又这麽漂亮地拿下了冠军,我太开心了。”
开心可以分享,但是她的失落却她不能告诉他——刚才被理智压抑下去的冲动,正像被堵住的情绪洪水,在慢慢转化为一种更强烈的丶无处释放的焦躁感,让她指尖都微微发麻,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
她只能站在原地,用笑容掩饰着内心的无可言说。
“恭喜,是那个模型?”
这确实是两件值得开心的事,手冢眼睛里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也颔首向她道贺,只当信了她的话。
他一边和和奏说着话,一边利落地将左臂上的医疗检测臂带取下来,送还给医疗组。
哦对,他是过来还设备的。
见他不再追问,和奏背在身後的手悄悄握成拳又松开,想要借这个动作缓解自心头到指尖的酸麻。
等缓过来後,她笑着点着头:“嗯,教授说我的想法不错,可以继续做下去。”
她之前是和他提到过一次自己的模型。为了方便记录,她总是随身携带着Pad,偶尔闪过的一些想法都会记录在里面的独立数据库中。有一次在医疗室的时候,她拿出来的时候,和他分享过。
她看着手冢刚取下来的臂带,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来,随即点开Pad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丶点击,将他刚刚比赛中的一些关键数据与模型进行初步关联。
刚才的兴奋让她白皙的脸颊罕见地泛起淡淡的红晕,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退。一缕发丝从她的鬓边滑落,半遮住了她的视线,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有些碍事,但她完全沉浸其中,只是下意识地晃了晃头,试图甩开它,目光始终黏在屏幕上,没有移开半分。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带着运动後的湿热温度的修长手指,极其自然地将那缕碍事的发丝轻轻勾起,然後顺势别在了她的耳後。
擦过她的脸颊时,指背似乎……轻轻蹭了蹭。
和奏蓦然擡头,就撞进一双柔和笑着的深棕色眼眸里。
那一刻像在热带雨林里跋涉,
忽然撞见瀑布。
如果可以,和奏想,她一定会迫不及待地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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