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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洲点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好,别晒太久,免得着凉。”说完,他便转身往书房走去。
阿朝抱着雪球走到后花园的廊下,将它放在石凳旁的软垫上,又从春桃手里拿过一小碟庖屋才做的鸡肉干,放在它面前。
雪球立刻凑过去,小口小口地啃着,粉粉的舌头偶尔舔舔嘴角,模样憨态可掬。
阿朝坐在石凳上,指尖轻轻拂过雪球的脊背,见春桃端着一盆温水过来,便笑着问道:“春桃,雪球昨日如何了?我和先生不在府里,它没闹脾气吧?”
春桃放下水盆,笑着回话:“少君放心,雪球昨日乖得很呢。早上我给它喂了肉粥,它全都吃光了,还跟着孙伯在后花园转了一圈,没少追着蝴蝶跑,把孙伯和您种的那几株小苗都差点踩坏了,孙伯还笑着说它是‘小调皮,还说等你回来看到了不得要教训教训它’。”
阿朝闻言忍俊不禁,低头看了眼正专心啃鸡肉干的雪球,故意戳了戳它的耳朵:“原来你昨日还闯祸了?孙伯没罚你不许吃点心?”
雪球像是听懂了似的,停下动作,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阿朝,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模样委屈极了。
春桃见状也笑了:“孙伯哪舍得罚它,还去庄子摘了新鲜的草莓喂它呢。昨日下午天阴,雪球还趴在窗边等了好久,时不时对着门口叫两声,想来是在盼着少君和少爷回来。直到傍晚青砚哥说你们今日回府,它才肯回窝里睡觉,夜里也没像往常那样闹腾。”
阿朝心里一暖,伸手将雪球抱进怀里,指尖梳理着它颈后的软毛:“倒是个有心的小家伙,下午给他吃些我带回来的鸡肉干,往后你每日分些给它,别让它一次吃太多,省得闹肚子。”
春桃点头应下:“少君放心,奴婢记着了。方才奴婢还煮了些鸡胸肉,晾温了给它当午膳,保证不会让它贪嘴。”
晨光已透过雕花窗棂,在书房的书桌铺展开一片暖亮。
谢临洲将国子监章程放在案头,又从书架上取下今日的教学计划,指尖拂过泛黄的纸页,目光落在经义课重点梳理与新学子补学安排两处,微微蹙眉。
昨日与师傅聊起的课程调整,还需在计划里补充细节,确保新学子能跟上进度。
下个月开始要正式去外头上实践课,他要把在国子监内的课程与实践课结合起来,不能顾此失彼。
他提笔蘸墨,刚在纸上落下字迹,便见阿朝端着一壶热茶走进来,轻手轻脚地将茶盏放在他手边:“雪球吃饱了,我让春桃带它在后花园里闲逛,你别顾着写,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语气稍顿,他补充道:我把课业也带来了,就在旁边的小桌写,不打扰你。”
说着,他从布包取出周文清布置的剩下来的课业,几页临摹字帖与一篇春日短文,在旁边的小案前坐下,铺开宣纸,研好墨汁,便认真写了起来。
“我省的的。”谢临洲放下毛笔,抿了口茶水,“还以为你要在那边待上一段时间才过来。”
“怎么会,雪球时常在家里头,我能常常陪它玩。”阿朝应声:“你不一样的,你忙得很,你在家里头,我自然是先陪你了。”
谢临洲笑言:“你倒是会说话。”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夫夫二人落笔的沙沙声。
偶尔有微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庭院里的花香,拂过案头的书页,轻轻晃动。
谢临洲写得累了,抬头便见阿朝正垂眸临摹,阳光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忍不住放缓了呼吸,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只端起茶盏小口啜饮,目光重新落回教学计划,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意。
约莫一个时辰后,阿朝放下毛笔,对着字帖仔细比对了一番,才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总算写完了,周先生要是见了,应该会夸我进步吧?”
谢临洲也恰好整理完教学计划,起身走到他身边,拿起课业细细翻看,点头赞道:“确实进步不少,这笔簪花小楷,比上次写得更清秀了。”
阿朝笑着起身,拉着他的手:“光夸可不行,咱们去后花园瞧瞧吧?先前同孙伯一起种的菜,说不定都冒芽了。”
谢临洲无奈地笑了笑,任由他牵着往后花园走。
“方才听春桃说,雪球差一点把菜种给踩了。”阿朝边走边道。
刚绕过回廊,便见那片熟悉的菜圃已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田垄间插着小木牌,标注着不同的蔬菜。
三月正是播种的好时候,他前段时日刚跟着孙伯一起,把当季能种的菜都种齐了。
靠东的田垄里,菠菜的嫩芽刚顶破土壤,露出点点新绿;中间几畦生菜长势最喜人,圆圆的叶片舒展着,泛着油亮的光泽;西边还种了几排小葱,细细的茎秆立在土里,透着勃勃生机;角落处的萝卜种子也发了芽,嫩白的茎顶着两片圆圆的子叶,像极了撑开的小伞。
“夫子,你快些来瞧瞧,我种的菜好不好。”阿朝拉着人小跑过去,兴冲冲的。
谢临洲跟在他身后,“莫急,莫急,慢些,莫要摔倒了。”
阿朝回头看他眼,“才不会的。”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生菜旁的杂草,指尖轻轻碰了碰叶片上的晨露,对谢临洲道:“夫子,你瞧,这生菜长得多快,这三月种生菜最省心,不用怎么打理就能长得好,等再过十几天,咱们就能摘来炒来吃,配馄饨吃,还能啫来吃。”
谢临洲也跟着蹲下身,目光落在那片鲜嫩的生菜上,指尖轻轻拂过叶片,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确实长得好,比播种时精神多了。你说的配馄饨吃倒不错,往后煮馄饨时,摘几片洗净切碎,撒在汤里,既解腻又添鲜。至于啫生菜,还得劳烦你多费心,你做的滋味,比外头酒楼的还合我胃口。”
他顿了顿,又看向阿朝沾了些泥土的指尖,从袖中取出帕子,轻轻替他擦干净:“不过也别总蹲在这儿拨草,春日里地面还凉,仔细伤了膝盖。若是想打理,让孙伯来帮忙便是,你只需日日来瞧一眼,看着它们长大就好。”
阿朝心里一暖,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笑着点头:“知道啦,我就是觉得亲手打理才有意思。对了,等生菜能摘了,咱们也给师傅师娘送些过去,让他们也尝尝咱们自己种的菜,肯定比市集上买的新鲜。”
谢临洲闻言赞同道:“师傅师娘就爱吃这一口新鲜的蔬菜。”
阿朝又挪到菠菜田垄边,指着那些冒头的嫩芽笑道,“还有这菠菜,我特意选的三月红品种,等长老些,叶子边缘会泛点红,炒着吃可香了。”
“是吗?那我倒要等着,等着吃了。”谢临洲道。
两人沿着田垄慢慢走,阿朝一会儿指着萝卜芽说要等它长出圆圆的萝卜,一会儿又念叨着下次要种些豌豆,让藤蔓顺着竹架爬。
谢临洲在一旁静静听着,偶尔帮他扶正歪倒的小木牌,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菜圃里的幼苗随风轻晃,连空气里都带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气息。
直到下人来请两人用午膳,阿朝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拉着谢临洲的手往正厅走,嘴里还念叨着:“明日我要再来瞧瞧,说不定菠菜又长高了,对了,还得让孙伯帮忙搭个竹架,等过几日种豌豆正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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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到了谢临洲休沐之时,他此次休沐与清明节日连在一块,休假的时间长。
快到四月,春意浓得化不开,风里带着花草的甜香,连阳光都比月初时暖了几分。
先前阿朝与苏文彦闲聊时提起想出去踏青,恰好苏文彦的夫君苏恒鑫也恰逢休沐,两家便约好,休沐日这日同去城郊的清溪边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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