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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纤细的足踝,接着是曲线柔和的小腿,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绕过肩背,将整个玲珑的躯体,连同那湿透后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脆弱曲线的藕荷色肚兜和绸裤,都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只留一张苍白却已有了些许生气的小脸在外。
雪貂绒的极致柔软与暖意瞬间隔绝了微凉的空气,拓跋玉紧绷的身体在他的裹覆和臂弯的环抱中,终于放松下来,嘤咛声渐息,只剩下微弱的、安稳的吐息拂过他颈侧的肌肤。
确认她被包裹得密不透风,再无一丝寒气可侵,白战这才重新将人抱起。
裹在厚厚绒毯中的拓跋玉轻得仿佛没有重量,像一个温暖而精致的茧。
他赤足踩过温润的玉石地板,步履沉稳如山岳,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步步离开这片氤氲着药香与水汽的暖池仙境。
白玉雕琢的月亮门无声滑开,氤氲的水汽裹挟着暖香,如轻纱般缭绕而出。
白战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廊下,怀中的人已被一袭厚软的雪貂绒毯从头到脚仔细裹覆,只露出一小截湿漉漉垂落的乌黑梢。
拓跋玉在他坚实的臂弯里微微晃动,梢末端凝聚的水珠,在廊下晕黄的壁灯光影里,如碎钻般偶尔坠下,悄无声息地没入深色的地衣。
他臂弯的姿势未曾改变,依旧如守护稀世珍宝的磐石,沉稳而密不透风。
怀中身躯的分量似乎更轻软了几分,隔着绒毯也能感受到沐浴后特有的温热熨帖,以及一种彻底的、近乎无骨的松弛。
拓跋玉的脸颊半埋在他胸膛,只隐约可见一抹被热气蒸腾出的、退不去的薄红,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安静的影子,呼吸均匀绵长,仿佛已沉入暖水带来的酣眠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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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廊的地龙烧得正旺,烘干了两人身上残留的最后一丝潮气。
名贵的字画在暖风中柔柔拂动,画中的墨竹或幽兰仿佛也沾染了水汽的润泽,映着他怀中人沉睡的侧影。
白战的步履比来时更添了几分刻意的轻缓,每一步都极稳,力求不惊扰怀中人的安眠。
穿过这温暖如春的暖廊,再次步入那铺着厚软波斯地毯的外厅。
厅内陈设雅致,空旷更显寂静,唯有他踏在地毯上的脚步声被完全吸去,只剩一片令人心安的沉沉静谧。
他未曾停留半秒,目光始终锁着前方,仿佛怀抱着的是整个世界的重心,不容丝毫偏差。
终于,转入内室的门廊。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内室的地面上洒下清冷的格子光影。
他停在床榻边,动作是近乎凝滞的轻柔,小心翼翼地将那裹在绒毯里的珍宝放下。
绒毯边缘滑落些许,露出拓跋玉沐浴后光洁如玉的额头和一小截细腻脖颈,肌肤在夜明珠光下泛着温润柔光,带着未尽的薄汗与池水的润泽,散出幽幽暖香。
他并未立刻抽身,而是半跪在榻前,静静凝视了许久,指尖极轻地拂开她颊边一缕微潮的碎,动作间,是将倾世柔情都敛于方寸的无声守护。
暖廊的余温仿佛还在他肩头萦绕,穹顶的夜明珠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寂静中,只剩下他沉稳的心跳声,和她清浅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当晨光刺透雕花槅扇时,映出他玄色中裤上晕开的暗红,不知是血是药,唯有后颈三道鲜红的抓痕在天光下灼灼生辉,那是拓跋玉在他失控时,用尽最后力气刻下的印记。
片刻后,白战终于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态,几步便跨出了静谧的内室,步入宽敞明亮的外厅。
锦书早已侍立一旁,将热气腾腾的精致早膳在紫檀木桌上摆放妥当。
白战在临窗的一张宽大圈椅上坐下,锦书立刻恭敬地为他盛上一碗细熬的碧粳米粥。
他沉默地接过,修长的手指执着银匙,缓缓搅动着碗中莹白的米粒。空气里只余下银器偶尔触碰瓷碗的细微清响。
他默然地喝着粥,又勉强夹了几筷清淡的小菜送入口中,未及半饱便放下了手中沉重的银箸。眉宇间锁着一抹沉郁,胃口显然不佳。
锦书静默地立在他身侧左侧,目光关切地掠过那些几乎未被动过的点心。
她想开口劝王爷再用些滋养之物,话已涌至唇边,却在触及他周身那层无形的、拒人千里的沉寂时,悄然咽了回去。
她最终只是悄然退至厚重的殿门边,轻轻拉开一道缝隙,用压得极低的声音向门外唤了一声。
虚掩的门扉被无声地推开,个身着素净青衣的小婢,如同训练有素的影子般鱼贯而入。
她们低垂着头颅,目不斜视,手脚麻利地将桌上几乎未曾动过的碗碟收拾妥当,动作轻盈迅捷,只留下碗碟之间极其轻微、转瞬即逝的碰撞声响。
不过须臾,她们又悄然鱼贯而出,厅堂内恢复死寂,仿佛她们从未出现过。
白战用过早膳,并未在厅中停留。他亲自端起厨房早已精心煨炖好的、撇尽了浮油的清亮鸡汤。
浓郁鲜香的气息弥漫开来,却也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负担感。
重返内室的门槛前,一股沉重的疲惫感毫无征兆地攫住了他,筋骨深处出无声的呐喊。
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眸投向床榻时,疲惫便被更深沉的忧切压下,他知道自己此刻绝不能放任休息。他的小公主,从昨天到今晨,已是滴水未进。
他端着温热的汤碗,缓步来到床榻前,将碗轻轻放在一旁的如意纹矮几上。
随后,他俯下身,动作依旧轻柔得不可思议,小心翼翼地将床榻上沉睡得香甜酣浓的人儿揽入宽阔的怀抱,让她绵软无力的身子安稳地倚靠在自己坚实的臂膀间。
之后,他伸出左手,取过那碗暖意氤氲的鸡汤,自己先浅浅饮了一口,含在温热的唇舌间,并未咽下。他低下头,靠近那张在睡梦中显得分外纯净的面庞。
唇瓣温柔地贴合上那两片娇软,舌尖轻巧地抵开一道缝隙,如同开启一扇珍宝之门,将口中温热的、饱含心意的汤汁小心翼翼地渡了过去。
怀中的人儿在无意识中本能地轻轻吞咽了一下,那温润的滋养便滑入了喉间。
见她如此乖顺地咽下,白战幽深的眼底掠过一丝微澜,旋即又如法炮制,一口、再一口……耐心而执着地将那碗承载着无限怜惜的鸡汤,以唇舌为媒介,悉数哺喂给她。
直到碗底彻底空了,他才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唇从她温软的唇瓣上移开,其间弥漫的缱绻与未尽之意,昭然若揭。
喂完了汤,他并未将她放下。而是顺势抱着怀中温香软玉的身子,一同缓缓躺倒在柔软的锦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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