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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经常泡澡,再联想到你们进浴室前的对话,”蒙望眼睛眨也不眨,十分专注地盯着厉行,“大概就触发了自毁倾向警报,自动开启了代理模式。”
“……”
片刻,蒙望敛去眼底多余情绪,剩下的是一种让厉行感到不可思议的温柔。他凑过去吻厉行的眼睫和唇,单手为厉行戴上耳机,“你差点儿吓死欧文。”
“…………他不是人。”
“如果他是人。”蒙望喉结艰涩滚动,他的手碰到厉行被水泡热了的皮肤,那温度几乎使他血液沸腾。
蒙望克制着深入侵犯的冲动,也压制着将人抱出水面的冲动,他轻而缓地亲吻厉行,在水汽中交换缱绻的呼吸,“……我们走吧。”
“厉行,”蒙望声音低哑,像蛊惑,“他们都在庆功宴,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
-
蒙望一开始没打算参加庆功宴,在莱德时他就不喜欢庆功宴,但凡能找人替的全找人替了。可惜当时埃克斯总共剩俩学生,有一个完全不能露面,所以大多数时候蒙望都得耐性子坐在那扮演军方代表。
结束通讯的瞬间,蒙望被各方势力代表拦在主席台旁,每个人都想跟蒙望单独谈。他费很大劲才把事情推给常北和盖尔特,顶着俩人能砍人的目光许诺一定以最快速度把应竹喊回来帮忙。
路上听到欧文开启代理模式,蒙望一刹那空白。
往日时光如琉璃盏“哐”地一声破碎,那些被封存在大脑深处的、没有厉行的记忆幻化为斑斓光影猛然将他吞噬。
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厉行为什么还?
寒冷渗入骨缝,直入骨髓,仿佛被流放到了宇宙,强烈的窒息感令他心肺传来尖锐疼痛,迅猛的痛感夺取了蒙望的理智,s级信息素在翻涌,在史无前例的爆发边缘。
蒙望用最快速度回到厉行休息舱,打开浴室门,厉行安静地浸在水里,雾气氤氲,白皙的皮肤在水下反射出诱人的微光。
听见厉行舒缓但还算有节奏的心跳,暴戾、恐怖、濒临失控的战场硝烟逐渐安定。
他走上前,弄出一些声音,他耐心等了一会儿,看到厉行从水里钻出来,露出微带迷茫的神情,彻骨寒意也在那一刻消散。
蒙望唇角浮现些许笑意。
厉行永远不会知道他从接到消息到抵达副舰的那半小时里都想了什么。
蒙望做了最糟糕的打算。
他不独活,他确定要与厉行绑定余生,厉行生命的尽头就是他生命的尽头,他无法忍受再一次失去厉行,再一次回到没有厉行的黑暗。
在莱德那些年他经常会觉得少点儿什么,身边有师长有兄弟……但他仍时常觉得情绪无从宣泄,仿佛被隔离在一个单独的世界。
有一段时间他怀疑那是s级信息素带来的某种影响,与厉行重逢后他才逐渐意识到那其实是不被人理解的孤独。
所有人都希望他忘掉过去,专注当下和未来,他是莱德最优秀的s级alpha,他前途无量。
可对蒙望而言,唯独过去有厉行。
他宁可与厉行一同长眠地下、漂浮在宇宙之间,也不想再次踏上通往公墓的孤寂小路,不想在雨天拿着白菊去祭奠思念的人,不想坐在窄小冰冷的驾驶舱里回顾昔年经历过的种种训练。
庆功宴到第二天结束,厉行睡到下午才醒。
“昨天去庆功宴了?来喊你屋里没声……”路上遇到工作搭子新曼,打完招呼,新曼话音一顿,问:“四哥心情又不好?”
厉行含混地回答前一个问题:“去了,太吵,就提前回来了。”
新曼同情地看着厉行,“难为你了。”
厉行不由得想到蒙望昨晚是如何把他从水里拎出来扔到床上的,无言以对,最终沉默地应了一声。
二人在岔路口分开。
走出几步,新曼瞧厉行离开方向,迟疑几秒,还是过来叫住厉行问:“你不是从会议室那边过来的?”
厉行摇头。
“有人通知你去会议室吗?”
厉行不明所以继续摇头,幅度大了点儿扯到后颈,撕裂般的痛苦猛然炸开。
“那应该还好,”新曼在左右观望,没留意到厉行的表情,低声说:“伊诺来了,三个小时前秘密抵达2号甲板,带着几个人直奔会议室,进去之后再没出来。”
新曼食指隐晦地指会议室所在方位,声音压得更低,“小道消息说他代表莱德。”
当下局势不明朗,伊诺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绝对忠于蒙望,但来到分蛋糕环节——
身为蒙望得力干将的伊诺懂得战场上的制敌之道,出身贵族的他同时也深谙权利场中的制衡之道。他背后有觊觎大洗牌的家族和风雨飘摇中的莱德帝国,距离权势一步之遥,伊诺对蒙望还会如过去一般忠诚吗?
“你身上有蒙望的信息素,大概被他误以为你刚从会议室出来。”欧文说,“会议室很热闹,哦,蒙望知道你醒了,他希望你现在过去。”
厉行:“……”
通讯器呼吸灯闪烁,厉行有不妙的预感。
欧文肯定了他的预感:“是蒙望。”
厉行果断熄灭显示屏。
“看看?”新曼观察厉行神色,试探道,“可能是会议室有事。”
“不看,”厉行说,“不去。”
新曼以为厉行在开玩笑,孰料厉行真转身就走,赶紧拽住厉行,“别别别,等等。”
厉行打心底里不想去,“他们讨论不出结果。”
“那不是重点,”新曼背对会议室门口摄像头说,“里面都是自家人,就差三哥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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