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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莲玉弥勒独一无二,不是寻常的摆件,而且马上就是孔老夫人寿宴了,岂是说丢就能丢,说能替换就能替换的?
若是少了它,就讨不了孔老夫人的欢心,没了孔老夫人的斡旋,陆君之和孔麟元的关系就要断了,那陆君之的前途怕……
大房氏死死扯紧帕子,却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
这下她想让尹罗罗一人咽下大闷亏,平息此事的计划就落空了,没人比她更清楚,东西都是窦嬷嬷偷的,在萼珠身上压根找不到金莲玉弥勒。
可眼下她连窦嬷嬷的下落都一无所知,到底要如何找回玉弥勒呢?
不等她想出什么来,尹罗罗她又问起萼珠,“你头上戴着那支柳丝簪是从哪儿来的?”
萼珠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是母亲给我的……”
尹罗罗弯唇笑了笑,说道:“刚刚还有件事我忘记说了。”
“我丢的不止库房里的东西,屋内的首饰珠翠也被人腾笼换鸟,全部换成次品,而这些首饰是锁在箱柜里,钥匙只有桃儿和窦嬷嬷才有,萼珠是接触不到的。”
“不巧,那支柳丝簪也是被盗的首饰之一,早就登记造册的。大奶奶若是不信,我可以将册子拿来给您看?”
最后一句话,她是望着大房氏说的。
大房氏登时慌了,她只是一早听说尹罗罗来老夫人的院子,哭着控诉是窦嬷嬷偷了她的东西。
幸亏蔺嬷嬷想出让萼珠顶罪的主意,她匆忙行动逼迫萼珠。
时间仓促,她计划可还有不少漏洞。
“这……萼珠她只是一时慌乱记错了。”大房氏强辩道,又指着萼珠的鼻子骂道:“好哇,你这贱婢,原来还偷了表小姐屋里的东西,居然还瞒着?”
萼珠死死咬着唇瓣,硬着头皮接受所有指责谩骂。
尹罗罗见状,又问萼珠:“我的各种珠钗玉饰太多,桃儿是专门分门别类管着的。既然你说是你偷的,那你说说哪些柜子里装着对钗,哪些屉子里装着玉镯?”
萼珠攥紧手指,垂着头支支吾吾,“玉镯是……是装在红檀木橱里……”
桃儿立即否认:“错了,玉镯是放在妆奁左下角三层屉子里的。”
尹罗罗轻笑一声,“将那么多首饰腾笼换鸟必是长年累月之功,对各类首饰极为熟悉的,又怎会记不住玉镯是放在哪里的?”
“萼珠,东西压根不是你偷的,而是你娘偷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宛若惊雷响在大房氏耳畔。
可她还不死心,还想争辩,却被陆老夫人喝止:“够了!”
她望着大房氏的目光透着岑岑冷意。
大房氏的心思盘算又哪里瞒得过她的眼睛?尹罗罗揪出了错漏证据,哪里还容得她继续颠倒黑白,肆意推卸?
大房氏被陆老夫人的眼神看得心里打颤,不等发话,复又乖乖坐下了。
“大房媳妇,事到如今还不肯说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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