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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挣脱的力道。
他手上的温度,仿佛能把肌肤烫到蜕皮。
甜筒“喵”地长叫一声,仰头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嗖一下钻到沙底下去了。
“放开我。”舒晚淡淡开口。
孟淮津不为所动,往前走了半步,几乎就要贴着她。
舒晚抬手拍他的手。
他没用力,倒是轻轻松松就拍开了。
“席间不是说了吗?旅游订婚,明天就走。”她的头微仰,答道,“您不是也祝福了我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我祝福的是你,不是你们。”孟淮津的眸底一片冷意,“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同意过你们的婚事。”
舒晚错开视线,平静道:“那又如何?木已成舟。”
孟淮津一眯眼,继续逼近她,直至逼到他睡的那间卧室。
他猛地把门推开,放她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合上门,长臂横过她的头顶撑在墙壁上,把人困住:
“什么叫木已成舟?你跟他做过了?”
头顶的气息如热浪一样席卷而来,舒晚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再看孟淮津,她的眼睛是赤红色的:
“没做过又如何?做过又如何?”
孟淮津骤然射出两道寒光,低头下去,手搭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沉重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做没做过,我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孟淮津你混蛋!”舒晚痛骂着锤他胸膛,脸颊耳根红了一层又一层。
“跟你比混蛋,我他妈差远了舒晚。”
孟淮津顺势拽住她的双臂,将人推到床上,压下去,抬手拍开灯。
一霎间,他眼底的猩红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她泪眼朦胧的视线里。
“你要让我从何说起?”他就这样在她的身上望着她,重复再问,声音暗哑,“舒晚,你要让我从何说起?”
滚烫的眼泪在眼底将掉不掉,舒晚也带着哭腔问他:“孟淮津,你又让我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啊……早就乱套了。
孟淮津凝视着她鬓角因为呼吸而轻轻颤动的丝,修长的食指刷过她的唇,停留在唇中央:“确定不喜欢我了吗?”
舒晚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是。”
那厢不怒反笑,而后表情更凶了,指腹按压着她的下唇,低沉的语气夹杂着丝丝苦涩:
“热烈张扬说喜欢的是你,一走,走几年的人是你;认别人做亲人的是你;回来后,冷冷清清说悬崖勒马迷途知返、不喜欢的人是你;跟别的男人订婚的人也是你。”
“这就是你说的至死不渝的爱?”
“晚晚,咱俩谁比谁更薄情寡义?”
面对他的一项项指控,舒晚想说话,可被他的指腹抵住唇,说话就务必要张嘴。
而张开嘴,他的手势必会伸进来。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望着,闭口不言。
孟淮津早就讨教过她能言善道的威力,经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紫的。
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她暂时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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