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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她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是在什么时候呢?
周奉疆恍惚间想到了,当年,她坠楼失忆前的那个晚上。
他们两人再度独处一室,他依旧是劝她顺从他,乖乖地永远留在他身边,他会永远保护好她。
他也算是苦口婆心地极言规劝她说,张道恭既给不了她安稳的未来,也给不了她荣华的生活,更不能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忠贞不二。
那张家的江山,眼看着就是要倒下了,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还非要跑去跟张道恭厮混在一处,想着当什么河间王妃还是太子妃,其实满打满算要不了五年,肯定都得当亡国奴,恐怕要跟着张道恭一起去要饭。
他一再问她:“这就是你想要的么?这就是你选了个男人、想要跟着他去过的日子?”
媜珠抬眼看他,眼神倨傲:“我从来都不是嫌贫爱富、贪慕虚荣之辈。跟着他,不管是过什么样的日子,我皆心甘情愿,永世无悔。”
周奉疆当场就被她气笑了。
后来两人又争吵了几句,他一时气急,将她拖过来按在了那张梳妆台上亲吻起来,媜珠拼命抓他咬他,他迫不得已放开了她,还有些恶劣地挑逗一般抚了抚她的脸颊,恨得咬牙切齿:
“就这么烈性?你兄长碰一下都不行?如果是张道恭……是不是就怎样都行了?周媜珠,你告诉我。”
媜珠从梳妆台上起身,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了些距离,凝神细细看了他许久,而后别过了头去,一声不吭地开始解起了自己衣襟上的扣子。
绣满牡丹孔雀的华美蜀锦裙摆轻曳坠地,下面是她雪白的中衣,再下面一层,几乎便是最后蔽体的贴身里衣了。
媜珠对上他错愕的眼神,微微扬着下巴,桀骜地看着他:“你总是问我想要什么,可是我想要的,你从来都没有给我。不过,我似乎还没有问过你想要什么。”
“阿兄,你想要的是什么呢?就是这个吗?”
“是不是就是我的这具皮肉?那我给你,可以么?我给你,你放我走,放我去见河间王,可不可以?”
周奉疆也愣住了。
就在他愣住的片刻,媜珠忽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冲了出去,从二楼的栏杆上一跃而下,完全是奔着寻死去的。
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你做梦吧。
我永远都只属于河间王,永远都不会和你行此下贱乱人伦之事。
那她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脱下那条蜀锦做的裙子?
因为那条裙子,是他送给她的,是他逼着她穿的。
哪怕是寻死,她也绝不要穿着他给她的衣裳去死。
这些事情,哪怕时隔多年再想想,也仍旧让他的心痛到千疮百孔。
*
在周奉疆的面前,过往和现在的记忆在一瞬间重叠,他看着怀中的媜珠,也觉得前所未有的不真切。
自己心爱的女人,若是有点脾气很正常,爱耍小性子也完全无可厚非。
可他恨她的桀骜,恨她的反骨,恨她永远都不懂他的苦心,不懂他对她的爱。
明明一直以来是他在守护她,护着她,也护着她的母亲、她的外祖一家,他对她穷尽心思讨好,到头来换得的却是她对他的提防和不信任。
周媜珠,你去翻翻你看过的那些史书,有哪个男人、哪个皇帝,可以为自己的女人做到这个份上的?到底有谁能比我更爱你?
张道恭什么都没为她做,他甚至转身回了洛阳就有一堆妃妾宫嫔,有一堆女人,可她反而还是放不下他。
周奉疆没有回答再回答媜珠,他将媜珠一把抱起,步入内殿帷帐后,掀起床帘,将她扔在了那种偌大的床榻上。
榻上被褥柔软如云,媜珠并没有被摔痛,可是这个动作本就十分粗鲁,他从前是不会这么对待她的。
媜珠艰难地从榻上爬起来,双膝跪在被褥上,双手也撑在床沿处,头颅一阵一阵地晕眩,还不等她直起身体,皇帝便从她身后覆压下来,将她拖入了锦被之间。
她似是低声抽泣起来,皇帝拔去她如云鬓发间的金簪玉钗,看着她满头乌发似浓雾般倾泻而下。
“乱动什么?朕碰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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