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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台。”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傅砚却向後唤了一声,一名书吏旋即上前,将一份物件呈上。
那物件以竹为柄,身长三尺,顶端装饰牦牛尾,分明就是一块御赐的符节。
“那是……使持节?!”知府的眼睛顿时瞪大,下一刻,肥胖的身体一脚踹上裴无端的小腿,後者吃痛一声,直直的跪了下去。
“……你干——”
“还不向中丞大人请罪!”知府严肃认真的声音打断他,裴无端到底才弱冠年纪,被这突然的阵仗吓得没说出话。
“中丞大人竟得了陛下御赐的使持节,掌中职以下职员生杀之权,代天子行事,方才是下官和裴少主之过,请您饶恕!”
他的态度明显比方才还要恭敬,话对着傅砚说,却更像是给裴无端听的,後者的身形顿时停住,终于感到了畏惧。
“生杀……”他磕磕巴巴开口,然而一切都已为时已晚。
傅砚冷漠的目光扫下来,带着三尺寒冰一声令下。
“知府大人,本官怀疑裴氏少主有谋逆之心,便先将其收押牢中吧。”
-
风雪渐大,飘若鹅毛,将整个江南之乡掩盖在白茫之中。
在裴无端在求饶和叫嚣之中,傅砚拒绝了知府的邀约,人马退去,小道之中便只剩下了祁策一行人。
傅砚转过身时,正对上祁策似笑非笑的眼睛,一旁的张添台识趣地拉了一把少女和男子,把场地空给了祁傅二人。
“……朝中的事情耽搁了些时日,劳烦你与陈先生多等。”他开口说道,方才周身威压已尽数散去。
祁策却对他笑了笑,活动着手上的腕骨,“使持节,陛下连这个都给你了,是方便大人抓到我後,直接将我就地斩杀麽?”
他一朝拿得账本,又无诏越狱,想来京中现在已经起伏一片,宣令对他的大肆追捕。
而不难猜出,负责此次抓捕的主理人,便是傅砚。
祁策的语气里带上疏远和冷意,“中丞大人此次前来,不会是来捉我归案的吧?”
“不是。”傅砚发觉出了祁策的变化,下意识以为是对方误会,张口回道,“如今冯高泽已然招供,无论是当年还是如今,长鸣侯均是被陷害,下官不会放过一个恶人,也不会伤害一个好人。”
只是这份解释并没有让僵持的气氛舒展,反而叫祁策的脸色慢慢沉下。
这句话说的太好,也不知是“下官”两字太过谦和,还是风雪落在傅砚的眉眼中过于融洽。
祁策指节动了动,看着那张脸,感受到胸腔中渐渐升起一片火焰。
又在,骗他。
他忽然想起当初在牢狱中的赌注:
面如寒玉裁霜刃,笔似青锋剖妄言。
御史中丞,清如明月,正如高阳。
广在民间流传的这几句诗,将傅砚光洁的人格刻画出来,可说来好笑,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祁策却从没有见过他所谓“刚正之行”。
这些年里,傅砚就像是一个梦魇,将他牢牢困住,无论他做什麽,哪怕再微小,哪怕再平常,也会被弹劾到天子面前,冠以“异心”之罪。
这样的人,偏偏在这时候与他说,他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好人。
风雪里,祁策忽然擡起头,问向他。
“傅砚,你不觉得矛盾吗?”
【??作者有话说】
“君子量不极,胸吞百川流”出自唐代孟郊的《投赠张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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