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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别绕远了。”江亦柏说,笔尖又点了点另一处,“还有这,步骤啰嗦了,批卷老师看着烦。”
“嗯。”林溪言小声应着,点了点头。紧绷的肩膀不知不觉放松了一点。
“这道大题也是,”江亦柏得寸进尺,半边身子几乎靠在了课桌旁,手臂挨着林溪言的手臂,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能感觉到对方细微的颤抖和温热的体温,“思路是对的,就是这里,跳了一步,老头就觉得你取巧,不给你分。”
他一口一个“笨”,一口一个“啰嗦”,数落着,可声音低低的,黏黏糊糊,像裹了蜜的细针,扎进去不疼,反而痒痒的。
林溪言从一开始的僵硬不知所措,慢慢被他带进了题目的讨论里。他偶尔会小声反驳一句:“……那样也能做出来。”
“能是做出来,”江亦柏偏头看他,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但不漂亮。我要最漂亮的解法。”
他的目光太直接,林溪言招架不住,视线飘忽着落回卷子上,耳根红得滴血,但嘴角却极小幅度地丶不受控制地弯了一下。很浅,很快消失。
江亦柏看见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瞬间被熨平了。他甚至无意识地用笔尾轻轻碰了碰林溪言的手背。
“懂了没?”他问,声音软得不像他自己。
“……懂了。”林溪言声音还是很轻,但没了之前的虚浮,踏实了点。
“真懂了?”江亦柏追问,带着点逼人的亲昵。
“嗯。”林溪言点头,这次没避开他的目光,琥珀色的眼睛里雾气散了些,清亮亮的,映着一点他的影子。
江亦柏心里像是被什麽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麻,有点痒。
他维持着那个近乎圈住林溪言的姿势,又慢条斯理地给他讲了两处细节。周围同学的讨论声好像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林溪言渐渐不再发抖,偶尔还会顺着他的思路,用手指点一下草稿纸上的某一步,提出一点疑问。指尖偶尔会碰到江亦柏的手。
碰到就立刻缩回去,但下一次,还是会小心翼翼地伸过来。
江亦柏心里那点喜欢,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越来越大。他看着他微微开合的嘴唇,看着那截泛红的後颈,看着那双终于聚焦丶映着自己的眼睛,只想靠得更近一点。
什麽高冷,什麽面子,去他妈的。
他现在就想黏着这个人。把他从那个灰扑扑的壳里彻底拽出来,养得好好的。
“差不多就这样。”江亦柏终于直起身,拉开了点距离。再靠近,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做点什麽。
林溪言好像一下子从那种被笼罩的氛围里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悄悄松了口气,但眼底那点光亮没暗下去。
他低头看着被江亦柏修改标注过的卷子,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凌厉又漂亮的字迹。
“谢谢。”他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嗯。”江亦柏应了声,手指有点发痒,想揉揉他那头看起来软乎乎的头发。忍住了。
他转身往回走,感觉後背都快被林溪言的目光烧穿了。
回到座位,陆盼悸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他:“我靠,江哥你刚干嘛呢?凑那麽近,跟林溪言说什麽呢?你俩什麽时候这麽熟了?”
江亦柏斜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语气平淡:“讲题。”
“讲题需要贴那麽近?”陆盼悸表情夸张,“你刚才那样儿,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居然还会那种语气说话?”
“哪种语气?”江亦柏放下水杯,瞥他。
“就……就黏糊糊的!”陆盼悸努力形容,“像跟我家猫说话似的!”
江亦柏没否认,嘴角极快地勾了一下,又压下。
“闭嘴。吵。”
陆盼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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