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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许愿井边立下誓言后,凯因的生活似乎有了明确的方向。他不再刻意回避自己的力量,反而开始有意识地去控制它。他会帮村里的大人干更多的重活,从搬运货物到修理栅栏,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努力将力道控制在“刚刚好”的程度。村民们对他的态度虽然没有立刻转变,但那种露骨的畏惧确实减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惊奇和实用的接纳。
而蒂法,则成了他最好的“力量校准器”。
“凯因,再轻一点点……对,就是这样!”
在村里酒馆的后院,蒂法正指挥着凯因用一根手指,将一颗樱桃稳稳地放在她精心制作的蛋糕顶端。这对于能轻易举起橡木桶的凯因来说,比搬一百个酒桶还要困难。他的指尖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专注得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当樱桃完美地嵌入奶油中而没有破坏蛋糕的形状时,蒂法开心地拍起了手。“太棒了!凯因,你越来越厉害了!”
凯因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这种被认可的感觉,比任何赞美都让他感到温暖。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场突如其来的悲剧,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尼布尔海姆这片宁静的湖面。
蒂法的母亲,洛克哈特夫人,病倒了。
起初只是咳嗽和烧,但病情恶化得很快。村里的医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生命力一点点流逝。凯因每天都会陪着蒂法,看着她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变得日渐沉默寡言。他想帮忙,想做点什么,但他那引以为傲的力量,在疾病面前却显得如此无力。
最终,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早晨,洛克哈特夫人还是离开了。
葬礼那天,天空灰蒙蒙的,仿佛也在为这个温柔女人的逝去而哭泣。蒂法穿着黑色的裙子,没有哭,只是呆呆地站在墓碑前,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凯因就站在她不远处,心如刀绞。他想上前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任何语言在死亡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
葬礼结束后,蒂法失踪了。
洛克哈特先生急得团团转,村民们也四处寻找。凯因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地方——尼布尔山。他记得蒂法曾说过,她听村里的老人讲,人死后灵魂会越过高山,去往一个叫“星之声”的地方。
“蒂法一定是想去找妈妈!”这个念头让凯因的血液瞬间变冷。
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朝尼布尔山的方向狂奔而去。他穿过熟悉的村庄小径,越过潺潺的小溪,一头扎进了通往山上的崎岖小路。山路湿滑难行,但他毫不在意,心中的焦急催促着他不断加快脚步。
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半山腰那座废弃的吊桥前时,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蒂法正站在摇摇欲坠的吊桥中央,望着云雾缭绕的对岸,仿佛只要再走几步,就能见到她思念的母亲。
“蒂法!”凯因大喊一声,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听到喊声,蒂法回过头,看到是凯因,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凯因……我……我要去找妈妈……”
“那里什么都没有!快回来!太危险了!”凯因焦急地喊道,他能看到吊桥的木板在蒂法的脚下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不!妈妈就在山的另一边!我能感觉到!”蒂法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固执地向前又走了一步。
就在这一步落下的瞬间,悲剧生了。
支撑吊桥的其中一根绳索,本就因年久失修而脆弱不堪,此刻终于承受不住,应声断裂。整个桥面猛地向一侧倾斜,蒂法出一声惊叫,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朝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下去。
“蒂法——!!!”
凯因的瞳孔猛地收缩,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放慢。他看到蒂法下坠的身影,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惊恐,看到她伸向空中的小手。
保护她!
那个深埋在心底的誓言,此刻化作了最原始的本能。凯因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他双腿猛地力,脚下的地面瞬间龟裂,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从悬崖边一跃而下,朝着蒂法坠落的方向扑去。
在半空中,他伸出了自己的右臂。
一股灼热的、狂暴的力量从他的右肩瞬间涌遍整条手臂。蓝色的光芒从他的皮肤下迸出来,形成了一道道奇异的纹路,仿佛有某种古老的符文在他的血肉中苏醒。他的右手在蓝光的包裹下,似乎变得更加坚实,甚至隐隐有了一丝非人的轮廓。
“抓住你!”
他在心中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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