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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右脸也瞬间挨了一耳光。
两道清脆的丶响亮的巴掌声绕梁不绝,彭庭献拍了拍自己的手,一边笑,一边缓缓撑着自己又坐回了轮椅上去。
他依旧第一时间为自己调整舒服的坐姿,像在自家後花园里教训了一只龇牙咧嘴的狗,狗学乖了,屋里自然安静下来。
程阎捂着腮帮,脸色肉眼可见发臭。
彭庭献偏要继续问:“我数错了吗?”
“不是要两巴掌吗,不够?希望我继续打吗。”
震颤着发出一串闷笑,彭庭献兴味盎然:“那我这次拒绝,老程,你没资格让我站起来第二次。”
他晃了晃垂在地上的小腿,心情晴霁许多。
程阎一动不动地站着没有说话,霍云偃在门口观望,悄然中止了接下来的录像,他看着这两人,恍惚间感觉这块地都是属于彭庭献的。
有些人生来便具有强烈主体感,彭庭献无疑是这类人中的佼佼者,即使坐在轮椅,即使被程阎矮了一个头,他盛气凌人的架势丝毫不输。
真真是从小被惯坏了的一个大少爷。
霍云偃眼神从“少爷”後腰上扫过,刚才拔起来的瞬间太猛,彭庭献气势给足了,骨头上的两处绷带也隐隐渗出了血。
眼看程阎的拳头松开又攥起,霍云偃率先走了上去,他拍了下彭庭献肩膀,让他坐老实了不要动,又和程阎交代几句,推着彭庭献离开了现场。
刚才录下的画面已经留存备份,程阎的监舍里有监控,今天发生的一切蓝戎自会远程监控,但程阎鬼点子多,霍云怕他自伤,到头来诬陷彭庭献。
———这其实是裴周驭的主意,程阎背後有蓝戎托底,彭庭献这边自然不缺人操心。
把伤口复发的彭庭献关回了监舍里,霍云偃转身要去处理程阎,一扭头,身後闷闷不乐响起声:“裴警官在哪里?”
“第一天我不就跟你说了吗?”霍云偃感到好笑:“他卸任训导员的职位了,现在管辖范围是八监,怎麽,这才来两天,巴不得要回去了?”
“那倒没有,”彭庭献微笑:“我想他,不等于我能接受八监。”
“你有没有方式可以让我联系到他。”
霍云偃手一摊:“没有,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老老实实养伤。”
言罢,他转身出去,独留了彭庭献一人。
隔壁的隔壁很快爆发争执声,程阎嚷嚷着要狱医,要被子,要申请换一个离彭庭献越远越好的监舍,大有老年人耍赖的意思。
霍云偃走进去维持秩序,几个狱警带着警犬上楼,逐一伫立门口。
彭庭献眼尖地发现停在自己门口的警犬正是sare,它似乎瘦了不少,从侧面能看到几条凸起鲜明的肋骨。
但sare今天很兴奋,它被一个蒙面的训导员牢牢牵在手里,虽坐姿笔直,黑汪汪的大眼却时不时偷偷往上斜。
彭庭献莫名蔓延开一股直觉,跟随sare,他也朝挡在自己门口的那位训导员看去。
虽然五官和身体都被包裹得很严实,也隐去了信息素的味道,但细细观察身材比例,不难发现——
训导员下颌一转,侧目用馀光看向了他。
只一眼,便引得彭庭献勾起唇,嘴型一啓一合,悄悄打招呼道:“老公。”
裴周驭十分明显地狠狠皱了下眉,他可能是以为自己读取失误,这一秒的表情凝固而冷漠。
彭庭献像是找到什麽好玩的事,把字咬得更清楚了些,但就是不发出声音:“———老公。”
他这样叫。
sare突然一下子扭过头来,瞪大眼怒视他,喉咙里挤出示威的低吼,彭庭献装模作样地缩了下脖子,不再这样叫了。
下一秒,裴周驭闪过冰冷,掏出钥匙打开了监舍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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