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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419
陶杨醒了。
宿醉过後的脑袋像灌了水泥,睁开双眼都在飘摇六边形大呲花。腰上痛得像被劈成了两半,“嗡嗡”碾过一辆大货车。
陶杨微微眯着眼睛,他近视五百多度,离开眼镜一百米外人畜不分,瞎得不能再瞎。
他扶着自己的腰起身,乌黑的头发睡得乱飞,一截纯白色的软被从胸前滑落下来,健康白皙的皮肤漏出大一片紫红的吻痕。
他下意识伸手去床头柜上摸眼镜,猝不及防贴到了一个暖烘烘的人形物体。
我操。
陶杨立刻吓精神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活像是被糟蹋的良家少妇,紧张地环抱住自己的身体。视线再往下滑,一张漂亮得近乎于神性的脸颊出现在眼前,不断提醒他记忆回笼。
身侧的青年正在熟睡。他看起来年龄不大,剑眉桃眼,一抹无瑕的润红色在眼尾处荡漾开,随着呼吸微颤纤长又浓卷的睫毛。
他的眉骨很高,一缕乌黑的发丝松垮地贴着他的面颊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粉色唇瓣微张,宛如一朵绽放的桃花。
近乎透明的皮肤比陶杨要白了一个色号,搭在脖颈上的中长发凌乱,青年侧躺在枕头上沉沉地睡着,安详恬静地就像等待王子亲吻唤醒的公主。
陶杨的脑子宕机了。
他被美得说不出话,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在不断提醒他,昨天晚上就是这位美丽的公主,搞得他又哭又叫,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狼藉的破布娃娃。
是人吗!是人吗!
但是公主的脸也太嫩了。陶杨揉了下眼睛,他不敢轻举妄动。
作孽啊,作孽啊,他个大龄处男居然睡了个小年轻。陶杨心虚地双手合十,小心翼翼地爬下床。
腰痛,屁股痛,陶杨抹了把自己的脸,狼狈地半蹲在地上找东西。
人怎麽可以这麽窝囊。
陶杨可以。
他内心淡淡地崩溃,尽量放轻手脚,寻宝似的摸索到沙发上的内裤和衣服,一件一件套上。
身上穿好衣物,安全感多了不少。陶杨最重要的眼镜不知道被这小公主昨天晚上狼性大发丢哪去了,只得眯着眼睛一点点摸索,最终撅着屁股在沙发底下找到了。
他的宝贝眼镜啊,受苦了。
陶杨吹吹眼镜上的灰,着急忙慌地戴好,世界又恢复了明亮,床上躺着的小漂亮的脸更清晰,视觉体验更震撼,美得跟建模似的,骨头都长得无比完美。
陶杨心里一片惨痛与懊悔,自己就不该喝那麽多酒。
他母胎单身到二十七岁,上班後喜欢上了隔壁小组的同事沈衡之。沈衡之温柔又俊美,宛如春天湖面吹拂轻点过的垂柳,陶杨看上一眼,就要心神荡漾一会儿。
可惜天公不作美,沈衡之是个不折不扣的铁杆直男,昨天一大早就发了朋友圈官宣恋情,陶杨抱着手机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泪眼汪汪地就要决定去喝酒。
他从小到大被管的严,自诩思想封建,保持着不结婚就不能做爱的想法一路到天明,胆小怕事儿的连G吧都没去过一次,生怕丢了自己的清白,染上什麽圈内风气。
哈哈,没想到刚来就丢了操守。
他是普普通通打工社畜,一个月工资四千五,平时省吃俭用租房子,多花点儿就肝疼。昨个一反常态,带着钱包在柜台上一拍,点了几瓶酒,喝了几瓶後酒壮怂人胆,又扯着经理要点鸭。
经理自然欢迎顾客点陪酒赚钱,上下打量他一眼,笑着问:“您想点什麽类型的?”
陶杨眼泪还没干,抽抽搭搭地说要长的漂亮的,他是1。
经理这次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秉持着职业操守没有笑出声来,抽搐着嘴角,干巴巴地回应道:“好的。”
经理怎麽可能不知道陶杨在耍酒疯,一身社畜味儿也掏不出来几个钱。他随便叫了几个清闲的男模过来,碰巧床上这位豌豆公主路过陶杨这片卡座,跟在了队伍的末端,漂亮的眉眼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裹挟着淡淡的色气,连掀起眼皮都算作勾引。
陶杨立刻就来劲儿了,招呼道:“那个,那个最後面的!”
经理维持着端庄笑容,侧耳倾听:“您说哪个?”
陶杨又委屈地重复一遍:“最後面那个。”
真正队伍最後面的小男模诧异地指向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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