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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连嘉逸被拖着走。
“试试不就完了。”梁牧泽斩钉截铁,“又不吃亏。”
空荡的走廊里,脚步声格外清晰,连嘉逸站在阮误生房门前,指尖悬在门板上方,犹豫着转头看向远处的梁牧泽。
後者用力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眼神坚定得像是要入党。
连嘉逸深呼吸一下,下定决心准备敲门,门却从里面被轻轻拉开了。
阮误生显然也没睡,穿着简单的灰色居家服,发梢凌乱,看见杵在门口的连嘉逸,他明显愣了一下,“……怎麽?”
准备好的腹稿瞬间卡壳,连嘉逸看着对方因困倦而显得疏离的眼睛,以及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视线飘向别处,语无伦次,仿佛交代罪证:“……我好像有点发烧,还有点想你,你想我吗?”
後半句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孤注一掷的狼狈。
他在此刻终于痛彻地明白海子在《答复》里写下的那句:“当我痛苦地站在你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阮误生这才注意到连嘉逸的脸色透着不自然的红以及微微发抖的身体,侧身让开,“噢,进来吧。”
“生生果然最关心我。”连嘉逸毫不客气地往房间里的小沙发上一坐,贪婪地汲取房间里属于阮误生的气息。
“得了吧,你整个人脸上写着‘我病了,快关心关心我’。”阮误生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连嘉逸接过水杯,暖意从指尖蔓延,小口啜饮着,瓮声瓮气:“你都不心疼心疼我吗?”
这问句像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落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阮误生没接话,转身去翻背包,连嘉逸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翻出一个塑料药盒,从里面拿出几颗白色药片,“给你。”
“苦吗?”连嘉逸看着那几颗小小的药丸。
“今天就算这是毒药你也得吃。”阮误生毋庸置疑道。
“……杀人犯。”连嘉逸认命地接过药片,一股脑塞进嘴里,合着温水囫囵吞下,苦涩的味道蔓延开。
他瘫在沙发里,感受着退烧药开始起作用带来的微汗和逐渐清晰的头痛,视线里,阮误生拿着手机戳来戳去,他含糊问:“你在跟谁聊天?”
阮误生仍旧没接茬,他也不再说话,沉默在此刻将他包围。
他觉得梁牧泽说得对极了,他就是全世界最蠢最可悲的人。
他像溺水者渴求空气,声音里几乎带着哀求:“你可以说句话吗?”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
“说什麽?”阮误生依旧没擡头,语气淡漠,“生病了就安静会。”
退烧药的效力似乎让泪腺也变得脆弱,连嘉逸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话很伤人?”
“有,”阮误生终于擡眼看他,目光毫无波澜,“你啊。”
沉默的嘶喊更具悲剧性。
连嘉逸张了张嘴,到最後也只能挤出苍白无力的几个字:“你怎麽这样。”
我是那样的希望你能读懂我,可你忽视了我的眼泪,我的痛楚,我的心跳,我的一切。
我是一首晦涩难懂的诗,而你是大西洋东岸。
理性丶清醒丶权衡利弊。
我们之间永远相隔一整个大西洋。
我在极夜等待日出,你的正午永不落日。
可偏偏连怪罪的理由都不成立。
我们都体面一点吧。他想。
待阮误生查完发烧的注意事项後,连嘉逸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他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的脑袋。
微凉的手指贴在滚烫的皮肤上,连嘉逸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大半,心脏在胸口里狂跳。
“那麽烫。”阮误生收回手,语气平淡,“太晚了,睡觉吧。”
“哦哦,晚安。”连嘉逸整个人蠢萌蠢萌的,“梦里要有我。”
“……去床上。”阮误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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