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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方才提起从未忘过她那些话,来而不往非礼也,那她也可以重提“救命之恩”。
秦邵宗不应她这一句,他的吻落在她脸侧和莹白的耳尖上,“夫人与我共度春宵,我保证无论多山长水远、路途凶险,只要令郎还活着,他都能平平安安回到夫人身旁。且待他长成,我将许他一闲职,赐他大宅与奴仆,保他往后荣华富贵几十年……”
低沉的男音钻入耳中,轻易拨动了黛黎的心弦。
这一刻,他仿佛成了伊甸园中那条吐着猩红蛇信的毒蛇,狡猾无比,说的每一句话都带有极大的诱惑力。
深色的长指再次勾起衣带,在衣带松散即将完全散落时,一只柔软的素手摁住了散开的衣裙。
黛黎低声道:“君侯所说的,于我而言太过遥远,州州今年不过九岁,距离他及冠还有十一年。爱侣间的山盟海誓都有许多不可信,更何况我与君侯不过萍水相逢,十一年后之事,谁能说得清。”
秦邵宗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别说他成为秦氏的族长接管秦家后,就是在他尚未及冠的少年时,都未有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他。
贪念和怒火交织在一起,烈火烹油,就在这股烈焰将将把整片天烧红时——
花苞一样透着粉的手指点上他的胸膛,如同天上飘来了云雨,“不过您说的前半部分,我是如何也做不到置若罔闻。不如我且帮君侯一回,就当做是彻底付清我儿归途的酬劳。”
黛黎晚宴时喝了一整壶黄米酿,后面又在长廊里吹了风,不过此刻她非但无醉意,反而十分清醒。她意识到,她今晚是绝不可能不沾一点的全身而退。
不管是他强硬的态度,还是他开出的条件,都令她不容回避。
两害取其轻,黛黎决定用手帮他随便解决一下。
手指轻轻碰在他衣襟上,隔着衣裳,黛黎能感受到衣下的肌肉紧实精壮,此时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得厉害,“不过此番由我说了算,您不能动,君侯能否答应?”
天上的云儿开始下雨了,冲天的怒焰被浇灭,秦邵宗的喉结来回滚动了下。
他紧盯着她没说话,像是在权衡,也像是在考虑从何处下嘴。
黛黎佯装不悦道,“这点小事都不能应我,也罢,既然如此……”
“我手脚不动,夫人请便。”秦邵宗打断她的话,顺便将欲要起身的人重新摁回自己身上。
黛黎暗自皱了下眉头。
手脚不动?那其他呢?
近在咫尺的两人四目相对,他看明白了她的质疑,而她也看到了他不可退让的坚决。
最多只能如此,他不能、也不会再让步。
黛黎垂眸,声音轻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玉白的指尖触及他腰间的兽首鞶带,黛黎看着被遮挡在阴影里的虎首,感受着他渐重的呼吸,不知怎的,莫名想起蒲松龄写过的那一篇《狼三则·狼》。
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途中两狼,缀行甚远。屠惧,投以骨。一狼得骨止,一狼仍从。复投之,后狼止而前狼又至。骨已尽矣……①
“夫人。”他催促道。
黛黎脊骨绷紧,从思绪中回神,“您急什么。”
只开了小扇窗牗的房中氤氲着一股酒气,房中本剩不多的蜜炬慢慢见了底。一樽蜜炬燃尽,其上小火团摇曳两下,最后猝地熄灭。
书房里顿时暗了一角,而在昏黑如潮席卷中,呼吸声愈发明显。沉重的,急促的,像狂风卷起惊涛,蕴着惊人的力道。
在一轻一重的交织声中,有另类的声响偶尔出现。啧啧咂咂,像新出生的小虎崽在或舔或吮着什么。
明月西斜,月华更往房中爬了些,在昏暗的室内,隐约可见长案后的椅上有两道身影。
绝大部分是深色的黑,却有一小部分是惊人的白,仿佛蒙于明珠上的那层用于遮挡的灰色纱不再严实。
黛黎早已从之前的侧坐,换成正坐,她背后抵着榉木案几,腿脚岔开紧贴着他的长腿外侧。先前本就松散的衣带此时已然散开,上衣与下裳间开了一线,如同熟荔般的润白若隐若现,好似笼了一层圣洁的月光。
那只长满嶙峋鳞片的海兽又想穿过层叠的阻拦游往深处皎白的海壁,却在刚甩尾欲往其内钻时,鱼尾巴忽然被啪的打了一下。
“不许动!”黛黎呼吸非常重。
她已离开,忽然到来的寂冷空气无端变得令人难以忍受,秦邵宗颈侧的青筋绷起又隐没,“夫人……”
“君侯一诺千金,方才是您自己答应的。”黛黎离开的手立马没回到原位,她悄悄甩了甩酸涩的手指。
秦邵宗圈着她腰的长臂收紧,将她压到自己面前,他再次埋入那片奶糕般的晃眼的白中。
黛黎脊背发紧,被他下颌处扎人的须根刺得下意识往后倾,却又被后腰上的铁臂挡住了去路。
有夜风从窗外拂入,牵得烛台上的火团跳起了舞,浅薄的火光在浮动,隐约映出黑暗里男人森白的犬齿。
犬齿咬住了帕腹的一条细带,随着他的偏头,细带上绳结逐渐松散。
黛黎惊呼了声,忙伸手抓住那摇摇欲散的绳结,手指拿住细带将其揪回来。迅速重新绑好,两个普通结堆叠,她直接打了个死结上去。
秦邵宗眼里有凶光腾起,然而还不待他表示不满,她的手重新归位,报复似的狠狠抓了一下。
他颌侧有块肌肉跳了两跳,眼里的凶光弱了一瞬又忽的暴涨,涨得比方才更凶。他猝然低下头去,隔着那件碍事的帕腹大肆作乱。
黛黎双颊潮红,额上冒出一层薄汗。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忽的蔓开一阵别样的气味,和清新毫无关联,反而有些像四月盛开的石楠花。
*
天刚蒙蒙亮,卡着城门方开的时间点,五匹快马从赢郡的大元帅府出发,直奔南城门。待出城后,他们继续一路向南,朝着扬州而去。
武将晨练不可废,哪怕昨夜过得十分荒唐,今日莫延云依旧起了个大早,准点到府中临时搭建的训练场。
在寻常人里算早,但他是武将这批到得比较晚的,来到时许多人都在,有的甚至已晨练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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