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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干事
两人一张床,晃得厉害。
男人的身体沉沉压在了她身上,头埋在她肩膀里,不管不顾地喘在她耳边,灼热气息喷薄而出,烫得她耳根一路红到脖子,这次他比前几次都更为直接,也更为毫不留情,带着速战速决的狠劲。
她无力着手,脸昂起,眼睛望着一个方向,声音破碎,被绑着的双手勉强套着他的脖子,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紧紧地搂着他。
热汗从皮肤中涌出,从额际滑落,闭着眼的两人有点不管不顾地挥洒着汗水。
约十分钟,双方身体的渴望抵达顶端。
“咚——咚——咚——”
敲门声猝不及防响起,一个小孩不知何时出现在外面,咚咚咚地敲门,稚嫩童真的声音随即响起:“叔叔,爸爸让我问你和阿姨要不要吃夜宵?他用鱼汤做了酸酸的米线。”
杨侜是个警惕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欲望平静回道:“不吃,我们累了想休息。”
单纯的小孩不疑其他,听到回答後屁颠屁颠地走了,只是下了楼免不了和大人谈起那戛然而止的声音。
杨侜被这麽一打岔,原本要失守的精光又收着了,他收回目光望向身下的女人,她眼睛迷离,脖颈泛红,下巴微仰,显然正在处于极度的快活状态。
他凝视半晌,她渐渐回了神,担心:“刚才是不是有人来?”
男人笑哼了一声,“你才知道吗?”
“……那怎麽办?”
“小孩来问要不要吃夜宵。”杨侜解开她绳子:“你饿了吗?”
邬锦想了一下,说:“有点饿了。”
别人都是饱暖思淫欲,到她这反而是反着来了。
“……那还是先吃我的。”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姿势颠倒,他躺着,她坐在他上面。
他轻拍了下她,示意她动。
邬锦垂着眉,不好意思直视他,双手摸索着撑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势,又撩起头发别在耳後,举手投足间,宽松衬衫的衣摆在男人皮肤上窸窣滑过,跟拿着狗尾巴草挠痒似的。
杨侜心痒痒的,挺起上半身,干脆利落解开她衬衫扣子,将她脱了个一干二净。
他亲了亲她,继续躺平,结实有力的双腿敞开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继续摆弄。
她的浑圆不大不小,恰到好处,随着身体而晃动,那硬挺的模样似是树上将熟未熟的果子,风中摇曳散发着清香,诱人去摘。
杨侜微微眯起眼睛,手只搭在她绷紧发力的大腿上,细细摸着细腻的皮肉,并未去采摘那果实。
她不知是饿的还是身体力量不足,看起来很吃力,只小幅度摆动,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春情再起。
印升荣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楼梯口,边走边叫:“杨侜,我弄了夜宵,你们吃点吧。”
杨侜闻言,微微侧头。
到门外了,印升荣後知後觉停下脚步,儿子刚才回来说杨侜睡了,但却有奇怪声音传来,他还在纳闷奇怪声音是什麽,这会有点想通了,于是连忙改口:“算了,你要睡觉就睡觉,我不打扰你们。”
邬锦听到说话声早已停下动作,有些心怯,不免多想:“是不是被发现了?”
“你动静可以再小点。”
“……要不就到这里?”
“继续。”他使坏地往上挺了挺身子,床板轻微响动,女人被吓了一跳,赶紧死死坐住他,眼睛更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但在这种暧昧氛围中,总无可避免地带着几分女人对男人的娇嗔。
杨侜要笑不笑的勾起嘴角,美人在上,即使是生气也动人,他眯起眼,目光穿透黑暗,直白地上下打量身上的女人,忽然之间很想悠闲地抽支烟,以告慰十多年的囚牢般荒芜的日子。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离,房间内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杨侜催她:“动。”
邬锦在黑暗中凝视着他的脸庞,不一会,她慢慢伏下身,贴着他的唇厮磨,眼睛闭着,嘴巴呻吟着。杨侜搂着她翻了个身,两人搂成一团,胸口互相压迫,成年的身体互相抚慰着,燥热得既是引火又是火把,直至一同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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