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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生气了吵架了
邬锦跟杨侜在一起後,鲜少有去想她曾经犯糊涂的事会不会在他心里留下疙瘩。
一是她比较幸运,在即将踏入深渊的时候,被他拉了一把;二是她这人看得开,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事情都没发生那就算不上黑历史,总不能因为她冒出过不堪念想就被判刑的。
可是他不一样,他是清清楚楚的大处男来着,男人嘛,又总是习惯性把女人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人染指,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
他嘴上不说,心里会对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吗?
邬锦定定看着他。
杨侜本意并不想和她吵架,稍一思索,拧眉:“你是不是扯远了?”
邬锦深呼吸了一口气,“既然今天说到了就摊开了说吧,我跟黎既白的关系确实是不清不白,我就是爱慕虚荣同他在一起,你要是介意我也没办法,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没办法改变。我可能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小三,我跟祝琴或许没两样——”
杨侜见她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不得不打断她:“你不用跟我说你以前的事。”
邬锦觉得他有躲避的念头,不觉地把头一摇,“那你还是介意了?”
“少来给我扣帽子,我没有介意你的过去。”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沉沉,眉头依旧有些皱着:“我叫你不要跟祝琴来往,道理我相信你应该懂。”
“说来说去你还是担心,你担心什麽?”邬锦有些无力,重复问他:“你在担心什麽?担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当身旁人叮嘱一个人远离另一个人时,都是出于某种担心,他也确实是在担心,但是在她的反问中,自己反而变成了责问她的那个人,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他冷静下来,思索着问题出在哪里。
邬锦见他没有吱声,点点头,一咬牙,掉头走了。
走了几步,鼻子一抽,又转过身,险些与追过来的人迎面撞上,她定了定身子,直直看着他,那眼角发红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哭起来。
“我不管你担心什麽怀疑什麽,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以前没有发生的事,以後都不会发生。”她顿了顿,心头竟然难的泛起苦涩,双唇轻颤着:“杨侜,你相信我吗?”
她站在原地,一双眼望着他,等待一个答案,煎熬的如同置于审判席,可她没有错,没有错,若是他还敢说些叫他不舒服的话,她绝对会掉头就走,不对,这可是她家,该走的是他。
沉默中,思绪活跃的一冷一热,如置于冰火两重天,猝然之间,眼前一暗,她身体向前,猛然地被搂入了他怀里。
她正是在气头上,心里憋屈,本能地推举着他的胸膛。
可女人哪是男人的对手,他紧紧搂着她,垂下眉,望着她,忽地笑道:“我怀疑你做什麽,你的未来里只有我,不会有其他男人。”
他说的如此笃定,全然不考虑意外,明明都过了单纯天真的年纪了,却还是跟那些少年少女一样,无畏又赤忱。她的心一阵急跳,触及到他一如既往肃穆的目光,无声动了动嘴唇,任由自己被他密密实实地搂着,鼻息间尽是他干完活後淡淡的汗水味。
这吵架来的快去的也快。
但是杨侜还是不想让她跟祝琴来往,时不时就瞧准了时机给她吹枕边风,她听着觉得啰嗦,依旧是跟那祝琴做着塑料闺蜜。
可等下一次祝琴来找她时,她如临大敌,提前一个晚上嘱咐他:“你明天穿好衣服,别一天天的光膀子,不知羞。”
杨侜听了点头,第二日不仅全幅武装,连门都没有出,整的像个大家闺秀一样,见着外人就躲回自己的闺房里,愣是脸都没漏过一次。
邬锦隐隐觉得不对劲,送人走後去找他,门居然锁上了,她意识到他闹脾气生气了,赶紧拿了备用钥匙把门打开。幸亏他没有反锁,那就是还有哄好的馀地的。
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他穿着长袖长裤躺在床上的声音,眼眸合着,双手枕在脑後,双腿则放纵地敞开。
虽然还是春天,但南方天气总是热的居多,近来两天又飙到了三十度,这麽热的天气他空调也不开,怎麽看都有种自虐倾向。
她爬上床,屈膝坐在小腿上,问他:“热吗?”
男人睁开眼,睨了一眼她吊带短裤的性感打扮:“你说呢?”
说完,他别开脸,不愿正眼看她,她把他的头扳过来,他眉眼皱的愈发明显,嘴唇紧抿,一脸漠然。
邬锦笑了笑,俯下身,细细亲吻他的额头,鼻子,嘴巴,轻如掠水,动作之间,吊带滑落,半边的雪白若隐若现,她直起身,重新拉起,那轻微的啪嗒声清脆入耳,擡眼时她见到他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
“想看吗?”她拨弄了下头发,歪头挑眉。
杨侜刚想说不稀罕,她已经伸出手顺到他身下,隔着裤子轻轻地抓住了他的命门,血液似乎追着那灵巧的手,涌向身下。
他咬牙,一声不吭,忍了一会,翻身而起,他抓着衣角往上一掀,在女人的面前露出引以为傲的身材。
他拿过她的手放在棉质裤头上,哑声说了个字:“脱。”
邬锦双手一顿,转而下移,继续安抚着那肉眼在变大的裤裆,头顶上方,男人的呼吸如被雾水打湿了的绿叶,越来越重。
“搁这给我隔靴挠痒呢?”他哑声说着,随後自己动手去拉裤头,他脱的又快又急,连同内裤也脱了下来。
那粗大弹了出来,险些擦到鼻头上,女人堪堪别开了脸,双手习惯性往後一撑,刚撑在床单上,又被他抓起放到那里去。
“继续。”他声音里仿佛还带着怒气,说话用词都言简意赅,仿佛多一个字都不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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