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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青溪日上三竿才去画图,进门时看到卓苗还在拨算盘,打了个招呼:“早啊,你怎麽来得这麽早?”
卓苗腼腆一笑:“这不是打算休假,临走以前把账单先给理顺了。”
宁青溪点了点头,顺嘴问道:“你回去干嘛?”
“媒人给我介绍了个姑娘,回去相看。”
宁青溪擡眼:“你多大了?”
“二十。”
宁青溪:“才这麽大点就要成亲了?”
卓苗甚至比她还小个两岁,跟霍燕辞算是同龄人。
难道现在年轻人都走的恨嫁风?
宁青溪有点摸不准,总感觉自己跟他们中间有代沟了。
卓苗道:“二十了,不小了,我娘就等着抱孙子呢,天天在我耳朵跟前念叨……诶说起来,宁小娘子,难道没人给你说亲麽?”
宁青溪仔细回想了片刻。
原身那边有没有不好说,反正她来了肯定是没有的,再後来不知道,反正是没人来找过她。
宁青溪:“……”
难道她条件这麽差?
宁青溪有点怀疑人生,正当此时,霍燕辞进门了,一耳朵听到卓苗问“难道没人给你说亲麽”,挑了挑眉。
卓苗见状立马嘻嘻笑道:“就是,宁小娘子有景王了还说个什麽亲。”
宁青溪擡眼,看到霍燕辞立在那里,一时间玩心四起,也跟着卓苗调侃:“说起来,没人给你说亲麽?”
“这不看你意思吗?”霍燕辞语气暧昧,“你要是用得着,我赶明儿也找人来说。”
宁青溪被他措不及防骚一下,耳朵根都红了,一旁的卓苗在鬼哭狼嚎说乱他道心没法干活了。
霍燕辞耸了耸肩:“况且我还没及冠呢,谁那麽不长眼能来给我说?”
宁青溪这才想起来自己漏了一个细节:“你生辰是什麽时候?”
她自己这幅身子早及笄了,生辰比较早,是在冬天,刚过完年那几天,猛一下子听到霍燕辞还没及冠,有一种哄骗未成年的负罪感,但是还隐隐约约感觉有点刺激。
霍燕辞道:“快了,九月八。”
宁青溪问道:“今天几号?”
霍燕辞:“八月九。”
卓苗:“那不是马上就中秋节了麽?”
霍燕辞点了点头,看向宁青溪:“宁小娘子,中秋赏脸出去吃个饭?”
卓苗闻言一声哀嚎。
宁青溪托着脸回看:“哇哦,景王殿下你这麽说话,我可是会误会的。”
卓苗又是一声哀嚎,听得霍燕辞“啧”了一声:“你嗓子不疼吗?”
眼下有宁青溪坐镇,卓苗并不是很慌:“不疼,今早起来特地喝了两杯水润喉来着。”
宁青溪也跟着“啧”了一声:“你不是要休假?怎麽还不滚。”
卓苗拿起账本一抖:“还没做完呢,宁小娘子,急色是不对的。”
“……”
这个人这麽一说话,就很不对劲,说得好像等他走了他们要做一点什麽不好说出口的事情。
宁青溪:“我急你大爷。”
卓苗嬉皮笑脸:“别了吧,你这麽说话,容易给我大爷招来杀身之祸。”
宁青溪:“……”
她真服了。
嘴上说不过卓苗,她索性换了话题:“中秋节我们怎麽过?就拎着花灯去游街?”
霍燕辞一挑眉:“你想怎麽过?”
宁青溪探出头,看着卓苗:“当然是过一点单身汉过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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