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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顺从地照做了,将那个装有温水的水杯拿了过来抓在手中。
母亲的目光再次落在儿子脸上,眼神变得有些古怪而娇媚。
她的身体开始再次变换姿势,重新恢复了之前那个清理时的蹲姿。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罗隐心脏骤停的举动——她微微转动腰肢,将自己那刚刚经历清洗、却依旧带着红肿与水光的幽谷,正正地对准了儿子的脸!
罗隐眼睛瞬间瞪直了,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冲向了头顶。
母亲伸出双手,分别放在自己阴部左右两侧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上,然后,一个向左边拉扯,一个向右边拉扯,用力地将那道尚且微微开合、泛着湿润光泽的阴道入口,缓缓地、清晰地掰了开来,将内部那更加隐秘的景象,暴露在了儿子的视线之下!
罗隐只觉得心脏猛地一停,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甜腻到嗲的颤音,命令道“凑近点……帮娘看看……里面……还有没有脏东西?”
罗隐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干渴得厉害。
一股巨大的、混合着好奇、兴奋与悖德感的刺激,让他几乎难以自持。
他忍不住依言,将脸缓缓地、一点点地凑了过去……
当他的脸庞快要贴近那片神秘领域时,一股强烈的、复杂的混合气味——带着清洗后的水汽、残存的女性体液腥膻、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刘叔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狠狠地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
这味道竟然让他胯下那根尚且稚嫩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迅跳动、胀硬了几下!
他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好奇而贪婪地望向那片被强行打开的通道内部。
只见里面并非平坦,而是沟壑纵横,层层叠叠的柔软肉褶,如同无数条绵延起伏的、粉红色的神秘山谷,充满了生命的质感与诱惑。
然而,在这些尚在微微抽搐、收缩的娇嫩肉壁之上,竟然还糊着一层厚厚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同未清理干净的油漆,顽强地附着在上面。
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男女激烈交合后的荷尔蒙气息,从这片隐秘的山谷深处蒸腾而出,熏得罗隐神情一阵恍惚,头晕目眩。
他声音干涩地回答“有……里面……到处都是……白乎乎的……”
母亲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脸上闪过一丝了然,接着吩咐道,语气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诡异的平静“现在……你喝一口水含住……用嘴……往娘这里面喷……记住,尽量……往最里面喷……”
罗隐闻言,呼吸猛地一滞!
这个要求带来的巨大刺激感与背德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年轻的理智,让他几乎有些难以自拔,浑身都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
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仰头喝了一大口温水,鼓起腮帮子,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了母亲那张开的、还带着湿润与红肿的阴道口。
他深吸一口气,对准那片布满粘稠“战场”痕迹的幽深山谷,猛地将口中的温水喷了进去!
一股微温的水箭,射入那紧致湿热的通道内部,冲击在那些粘稠的肉壁与残留的液体之上!
“呃——!!”
母亲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内部的清凉刺激所击中,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异样感受的呻吟。
紧接着,一股混合着清水与被打散冲下的白色物质的浑浊液体,从通道深处被挤压出来,径直流淌到下方那个盛着清水的盆里,使得盆中的水迅变得浑浊。
罗隐再次凑近,扒开母亲的阴唇往里看去,只见一部分白色的粘稠液体确实被冲刷掉了,但深处依旧残留着不少。
他没有停歇,又连续含了十几口温水,一次次地对准那片幽谷深处喷去。
在他的“人工清洗”下,母亲内部那层厚厚的白色粘稠物,终于被逐渐冲刷干净,露出了肉壁原本的粉嫩色泽,只是那红肿与过度使用后的疲惫,依旧清晰可见。
“呼……”
母子二人几乎是同时,长长地、彻底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共同完成了一项极其艰难、羞耻却又不得不为的任务。
母亲看着儿子,脸上写满了极度的疲倦与一种如释重负的虚脱,她声音微弱地说道“你先回自己房间睡觉吧……太晚了……这儿……娘自己慢慢收拾就行……有什么话……明天……明天再说吧……”
罗隐张了张嘴,看着母亲那憔悴却又带着奇异风情的面容,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连衣服都忘了脱,就直接钻进了冰冷而空荡的被窝。
他睁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黑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真的丢失了至关重要的一部分,空落落的,只剩下无尽的迷茫、酸楚与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定义的、失魂落魄的虚无。
……
时光如同村边那条沉默的溪流,表面平静地向前流淌,将那一夜的狂乱与不堪,如同投入水中的污秽之物,裹挟着,冲刷着,渐渐沉淀,最终只在记忆的河床上留下些许模糊而肮脏的痕迹,水面很快便恢复了惯常的、看似澄澈的平静。
刘叔在天亮前最浓重的黑暗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罗家村。
没有告别,没有回头,仿佛昨夜那场持续了近一小时、耗尽双方所有力气的肉体纠缠,只是一场银货两讫后便该迅遗忘的噩梦。
母亲也未曾起身相送,甚至在他离开后,都没有向那个方向投去一瞥。
这两个曾经肌肤相亲、交换过最私密体液、见证过彼此最不堪一面的男女,在欲望的潮水退去后,竟真能做到形同陌路,仿佛两条短暂交错的线,迅回归各自的轨道,再无瓜葛。
接下来的头三天,母亲行走坐卧都透着一股明显的不便。
她步履迟缓,小心翼翼,如同踩在尖锐的碎石上,每每牵动到身体深处的隐秘伤痛时,秀气的眉头便会不由自主地紧紧蹙起,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止一次,在只有母子二人时,紧紧抓住罗隐的手,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低声叮嘱“豆丁……那晚的事……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能提!听见没?尤其是你爹和你爷爷!”那语气,不像叮嘱,更像是一种关乎身家性命的警告。
几天后,母亲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利索。
她寻了个由头,独自去了趟县城,将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和那枚沉甸甸的金戒指,一并处理掉了,换回了一沓厚厚的、实实在在的钞票。
最终,所有“酬劳”加起来,竟有四万零五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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