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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罗隐闯进来,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捂住那不便示人的部位,动作却在半途顿住,随即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长辈的宽和“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窜门子来了呢……原来是豆丁啊……”他很自然地将手里那条散着浓郁雄性气息的毛巾递给罗隐,“来的正好,帮爷爷把这玩意儿扔到墙角那个洗脸盆里去。”
罗隐接过那条还带着爷爷体温和特殊气味的毛巾,依言将其扔进了墙角那个半旧的搪瓷盆里。
爷爷依旧挺着那根黑乎乎的粗长物事,大大咧咧、毫无遮掩地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伸出那双枯树枝般粗糙的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语气带着慈爱“来,豆丁……坐爷爷旁边来……”
罗隐顺从地走过去,挨着爷爷坐下,却一直低着头,目光却像是不受控制般,时不时地、飞快地偷瞄向爷爷胯下那堪称野蛮的生殖器,那眼神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近乎绝望的羡慕。
爷爷察觉到他这小动作,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有些复杂难言,他拍了拍罗隐尚且单薄的肩膀,说道“豆丁啊……你……你别怪你爹……他……他也是身不由己,被这世道逼得没辙了……唉……爷爷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他居然能……能让自己亲生的崽,和自己媳妇……唉!你说这要是传扬出去……是不是十里八乡头一遭的稀奇事儿?咱老罗家的脸,可就……”
罗隐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股执拗“爷爷……我……我要继续吃草药……我要修炼……”
爷爷罗基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他点了点头“之前爷爷还纳闷呢……你这孩子为啥突然间跟魔怔了似的,拼了命要找那玩意儿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豆丁啊,你得明白,你娘是熟透了的瓜,正当年的成年人……你还是个没长开的嫩芽子,身子骨还没抻开呢……这本钱有差距,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你急不得……”
罗隐委屈地噘起了嘴,声音里带着恐惧“但是……我……我怕……我怕到时候……”
爷爷看着孙子这副惶恐无助的模样,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布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疼惜,他又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尽量温和的语气安慰道“豆丁……爷爷知道你怕什么……你是不是怕……怕爷爷一时糊涂,答应了你爹那混账主意,代替你……去和你娘……?”他看着罗隐骤然抬起的、写满惊恐的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你把心放回肚子里!爷爷跟你保证,绝不会答应你爹这缺德带冒烟的主意!既然他自己拉的屎,让他自己想办法擦屁股!他让他自己的崽和自己媳妇干出这种扒灰都赶不上的腌臜事,那他就得自己担着这后果!你放心……爷爷就是再老糊涂,也绝不会……绝不会去和你抢你娘……”
罗隐闻言,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浑身猛地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如释重负感瞬间席卷了他。
他鼻子一酸,声音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哽咽和哭腔“爷爷……我……爷爷……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爷爷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揉了揉孙子的脑袋“傻小子……你跟爷爷还谢个啥?你也不想想,你爷爷我都多大岁数了?土都埋到脖子根,快入土的人了……还有几年好活头?爷爷如今啊,什么都看开了,什么都想透了……你爹他爱搞啥么蛾子,就让他搞去,我都不关心了……眼不见心不烦……”
罗隐听到爷爷这近乎交代后事般的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难过与不舍,他急忙抓住爷爷粗糙的手,急切地说道“爷爷……你……你一定要长命百岁……我……我不想你死……”
罗基听到孙子这自肺腑的话,不由得开怀大笑,那笑声驱散了些许屋里的沉闷“好孙子!有你这句话,算爷爷没白疼你!放心!你爷爷我命硬着呢,阎王爷都不乐意收!”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笃定说道,“再说了,你爹在乡里好歹有点门路,有点本事,没准儿啊,这借种的烂事儿,永远都落不到咱们家头上!等到真落到咱家头上那天,你没准早就长得跟你爷爷我一样,跟那叫驴似的又粗又长了!还怕伺候不了你娘?”
罗隐听着爷爷这番半是保证、半是安慰的话,又想到那草药的神奇,心里的阴霾总算散去了不少,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爷爷趁热打铁,语气郑重地说道“豆丁,你要记住喽……在这个家里,你爷爷我,还有你娘……永远都是跟你一条心,站在你这边的……就算是你爹,他……他骨子里也是喜欢你、看重你的……不然,他能点头同意你和你娘……干那种悖伦的事吗?他那是没办法里的办法啊……”
罗隐仔细想了想爷爷的话,虽然心里依旧别扭,但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那么回事。
爷爷见罗隐情绪已经基本平复,便一边开始慢吞吞地穿衣服,一边随口询问道“你今早跑出来,你娘她知道吗?”
罗隐老实回答“不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
爷爷系着扣子,嘱咐道“以后啊,你再想去哪儿,可得记得先跟你娘言语一声。别让她跟着操心……”
他利索地穿好那身打满补丁的旧衣裳,猛地站起身,大手一挥,仿佛一位即将上阵杀敌的老将军,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走!”
爷孙二人再次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后山,朝着那片隐秘的山谷进。
晌午时分,爷孙俩又是满身尘土、一脸疲惫地回到了那间小屋。
罗隐刚一张嘴想说话,就忍不住打了个嗝,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味道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呛得他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爷爷连忙用洗脸盆打来清水,让罗隐好好洗了把脸,又帮他拍打干净身上沾着的泥土和草屑,叮嘱他回家别让母亲看出什么破绽。
他刚要把罗隐送出门,却听得院门“吱呀”一声轻响,一个身材丰满、脸色却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的身影,径直走了进来。
正是母亲林夕月,她黑着一张脸,快步来到面面相觑的爷孙面前。
罗隐心里一惊,做贼心虚般,下意识地就躲到了爷爷那并不宽阔的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望着母亲。
罗基见到儿媳这副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模样,脸上立刻堆起讪讪的笑容,语气有些结巴地问道“夕……夕月……你……你咋过来了呢?”
母亲根本没看他,那双带着怒意的杏眼,直勾勾地盯向躲在爷爷身后的罗隐,声音里透着冷意“这小兔崽子一大早就没了影,我能不找过来吗?翅膀硬了,学会先斩后奏了是吧?”
因为她和自己儿子之间那层已经半公开化的、扭曲的关系,导致她此刻根本不敢直视公公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罗隐,厉声询问道“说!是不是又跟你爷爷钻后山,吃那个来路不明的草药去了?”
爷爷在一旁,艰难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母亲林夕月胸脯剧烈地起伏了两下,那股压抑的怒火终于爆了出来“那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今天你们爷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讲明白,这事儿没完!”她恶狠狠地逼问罗隐,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的鼻尖“你来说!给我一五一十,从实招来!”
罗隐吓得一哆嗦,求助般地看了爷爷一眼。
见爷爷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实话实说,他这才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一五一十地将那紫色草药的所谓“功效”,以及爷爷当年就是靠这个才长得如此“雄壮”的故事,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全盘托出。
母亲听完这番离奇的解释,脸上的神色如同开了染坊,不停地变换着——有震惊,有疑惑,有羞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飞快地扫过爷爷罗基那即使穿着裤子也依旧显得鼓鼓囊囊的裤裆,眼神里带着一种混合着探究和难以置信的复杂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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