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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
回忆完毕,林恒拉开门,他重新回到房间。
“你当时说,要杀了我。”莉安说。
男人瞬间凝滞,如同一尊冰冷的石像。莉安那挑衅的丶带着破碎笑意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他刚刚强行压制下去的怒潮上反复拉扯。
她知道他在门口想起来什麽!她这该死的洞察力,和对他的了解。
“你不是要杀了我吗?让我看看啊?”她嘶哑的声音提高,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疯狂,“不是要剥了我的皮,把我烧掉吗?你现在有机会了,烧掉吗?”
林恒极其缓慢地转过身。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刚才陷入回忆里那冰冷的杀意都隐匿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丶令人心悸的平静。但这种平静,比任何暴怒都更可怕。
莉安已经挣扎着从床上站了起来。她身形还有些不稳,脖颈上竟慢慢幻化出清晰的紫红色指痕,触目惊心。但她站得笔直,下巴微微扬起,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绝望丶嘲弄和自毁倾向的惨淡笑容,直勾勾地看着林恒。
她又置身于当日。
她把自己带到过去,又把过去带到现在。
她甚至向前走了两步,逼近他,伸开双臂,像一个迎接殉道者的狂信徒,又像一个嘲讽刽子手无能的囚徒。
“来啊,林恒!”
她的眼睛亮得灼人,里面燃烧着一种病态的丶歇斯底里的光芒,“动手啊!用你的刀,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从这里——”她的手指向自己的後腰,“划开!把它整张剥下来!看看你口中‘肮脏的皮’下面,到底藏着什麽让你恶心的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然後,点火!”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就在这里!用你的燃料,你的火药!把我,连皮带骨,烧成灰!就像你处理那些敌人的尸体一样!让我看看人类的士兵,是怎麽处理我这种‘怪物’的!”
她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那片灰蓝色的冰原里找到一丝裂痕,一丝动摇。她在赌,用自己的一切在赌,赌他那天一瞬间的松手,赌他对她是否真的只有冰冷的审判。
林恒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脖颈上自己幻化出的狰狞指痕,看着她眼中那疯狂背後深藏的丶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和祈求。
他没有动。没有取出刀片,没有拿出喷枪。只是这样沉默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丶拙劣的表演。
他的沉默,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莉安燃烧的疯狂之上。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伸出的手臂微微颤抖。
“动手啊……”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为什麽不动手?你怕了吗?林恒上尉也会害怕面对一个……被你亲手烧焦的怪物吗?”
终于,林恒动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仅仅一步。距离瞬间拉近,近得莉安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丶带着冷冽清洁气息的压迫感。
他没有去碰刀,而是擡起了手。
莉安直直地盯着他,眼睛瞪大,身体绷紧,准备承受预期的打击或更可怕的剥离。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那只手,带着训练留下的薄茧和冰冷的温度,轻轻落在了她的头顶上。不是抚摸,不是怜惜,而是一种带着审视意味的丶冰冷的触碰。他的拇指,缓慢地丶用力地擦过她眼下并不存在的泪水,然後沿着她颤抖的唇角,向下,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丶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恰好覆盖在那紫红色的指痕之上。
他的指尖,能感受到她皮肤下血管急促的搏动,像一只被困的丶濒死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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