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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得无厌
深夜,军队总部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巡逻士兵的脚步声,规律而冰冷。
林恒的公寓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桌上一盏电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一角黑暗。
他们睡在同一个房间。这是林恒绝对的要求,没有商量馀地。莉安体内那属于他的血液,如同最精密的警报器,也如同最脆弱的生命线,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感知范围超过一定距离,尤其是在夜晚这种防御最松懈的时刻。他承受不起再次“失去”的风险。
但是,并非同床。
在同一房间相对的另一侧,靠墙的位置,额外铺设了一套简单的卧具——一张薄薄的垫子,一条粗糙但干净的毯子。这就是莉安的“床”。它与林恒那张宽大丶坚固的木床遥遥相对,中间隔着冰冷的丶空荡荡的地板,仿佛一道无形的鸿沟。
同室宣告着绝对的控制与维系,物理上的靠近是生存的必要条件。而分床又划清了界限,似乎在宣告着双方,这并非亲密,而是一种不得已的监视与共存。这是林恒对她残存尊严的一种冷酷的让步,也是他对自己某种不明情绪的强行约束。
林恒关掉灯。其实他根本没有睡过几次那张床。军队的事情太忙了,他经常坐在椅子上处理公务就是一夜,偶然休息时间也是选择坐在地板,握着莉安的手,闭眼眯一会。
但他今天真的累了。
莉安蜷缩在属于自己的那个角落的垫子上,背对着林恒的方向。她身上盖着那条粗糙的毯子,寒意并非完全来自外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房间另一头丶那张桌子旁传来的存在感——他平稳的呼吸声,偶尔翻动文件时细微的唰唰声,都像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提醒着她此刻可悲的处境。她体内流淌的血液,似乎也因为他的疲惫而显得格外“安静”和“温顺”,不再有白日的灼烧或虚弱,只是平稳地流淌着,履行着维系的职能。这种生理上的“安心感”与她心理上的屈辱和恨意激烈冲突,让她难以入眠。
林恒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是他一贯带着警惕性的睡姿。他并没有立刻入睡,灰蓝色的眼瞳在黑暗中偶尔会睁开,掠过对面墙角那个蜷缩成一团的丶模糊的身影。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和无法入睡,也能通过那微妙的血液连接,感知到她内心的波澜。但他什麽也没做,什麽也没说。他只是沉默地履行着“维系者”的职责,如同守护一件危险而又珍贵的器物。
莉安只有那条粗糙的毯子。而林恒的床上,是军队统一配发丶但显然被他要求保持极致洁净的床单和薄被。
曾经,在她还是“莉安”的时候,偶尔胡闹或受伤後赖在他的公寓,可能会不管不顾地抢占他的床铺,甚至裹走他的被子。那时他虽然嘴上斥责,但最终往往还是会默许,自己去睡椅子或者干脆不睡。
但现在,那条粗糙的毯子,像一道界线,明确地隔开了过去与现在。
夜深了。
电灯早已被林恒熄灭。月光透过装有栅栏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丶条纹状的光斑。
莉安在疲惫和身体本能的驱使下,最终还是陷入了不安的浅眠。梦中,她时而回到那片自由的山林,时而又坠入被血液灼烧的深渊。
而林恒,则始终保持着军人般的浅眠,一丝异动就能让他立刻清醒。他的存在,如同一个沉默的锚点,既固定住了她濒临消散的生命,也将她牢牢地钉在了这片令人绝望的方寸之地。
在这个被迫共享的黑暗空间里,两人以最近又最远的距离,度过一个又一个矛盾而漫长的夜晚。一个在睡梦中挣扎,一个在清醒中看守。一条由鲜血铸就的丶无法挣脱的纽带,将他们二人捆绑在一起。
突然,莉安醒来,也许是被那条粗糙得磨皮肤的毯子硌到,也许是冰冷坚硬的小垫子不舒服,也许是看林恒终于没有来烦她——她看着对面林恒那张看起来就结实宽敞的木床,以及虽然朴素但明显柔软舒适得多的床品,连日来积压的委屈丶愤怒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脾气终于爆发了。
她“霍”地站起身,将手里的毯子用力摔在垫子上,指着林恒的床,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利:
“凭什麽我要睡这小破床?!我要睡那张大的!”
她瞪着刚刚躺下的林恒,眼神里燃烧着不服气的火焰,“还有这毯子,糙得能磨掉皮!我要柔软的被子!像样的那种!”
她深吸一口气,把自己能想到的最能站住脚的理由抛了出来,甚至带上了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丶属于过去“莉安”的胡搅蛮缠:“你就算养只宠物也不能这麽虐待吧?!更何况我还是个‘战俘’!传出去你林恒上尉虐待战俘,名声好听吗?!”
她说完,胸口微微起伏,带着一种“我看你怎麽反驳”的倔强表情盯着他。
林恒因她这突如其来的发作而顿住。他转过身,灰蓝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光线下平静无波地看向她,脸上没有任何被冒犯或惊讶的神情,仿佛早就预料到她会有类似的行为。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动作不紧不慢。
莉安被他这种无视的态度激得更恼火了:“你听到没有?!我……”
“吵死了。”林恒放下水杯,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却带着一种能压下所有喧嚣的冷质。
他迈步朝她走来。
莉安下意识地後退了一步,以为他又要像之前那样用武力压制。
但林恒并没有对她动手。他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先是在她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然後扫过她摔在地上的粗糙毯子,最後落在那张简陋的小垫子上。
“要求倒是不低。”他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听不出喜怒。
然後,在莉安警惕的目光中,他做出了一个让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径直走到自己的大床边,动作利落地开始收拾上面的被褥和枕头!
莉安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将那套看起来就柔软舒适的床品迅速而整齐地卷起,然後……抱着它们,走到了她刚才站着的丶那个小床垫的位置。
林恒俯身,将他那套质量上乘的床单丶薄被和枕头,一丝不茍地铺在了那个简陋的小垫子上。他的动作依旧带着他那特有的丶近乎苛刻的整洁和效率,仿佛不是在给“战俘”换床铺,而是在进行一项标准的内务整理。
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然後,他走到另一边,捡起被莉安扔在地上的那条粗糙毯子,随意地抖了抖,便拿着它,走向了自己那张如今只剩下光秃秃床板的木床。
他侧过头,看向还处于震惊状态的莉安,用下巴指了指刚刚铺好的丶现在属于她的小床铺,语气平淡无波:
“现在,它是你的了。”
他又指了指自己手里那条粗糙的毯子和空荡荡的硬板床。
“这个,归我。”
“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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