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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者与逃亡者,狱卒与囚徒,供养者与依附者,所有这些对立的身份在真相面前都变得模糊不清。但至少在此刻,在这间冰冷的房间里,林恒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丶真实的暖意。
莉安感受到林恒将额头靠在她肩膀上的重量,听到他那声仿佛卸下所有防备的叹息,心中那份担忧渐渐被一种奇异的丶轻快的情绪所取代。
这个样子的林恒……有点可爱,像是在……撒娇?
机会不可多得!
这个念头让她忍不住轻笑起来,原本拍抚他後背的手,转而捧起了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林恒的眼神依旧有些涣散和茫然,残留着认知崩塌後的碎片,但那深灰蓝色的眼底,原本坚冰般的壁垒确实已经松动,甚至映出了她带着笑意的丶关切的脸庞。
“好了好了,”她的语气轻快起来,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丶甚至有点小得意的调侃,“你看,现在你没有理由再囚禁我了吧?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是‘怪物’,对吧?”
她眨了眨眼,像是在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那麽……”她捧着他脸的手微微用力,指尖感受着他皮肤下不同于纯粹人类的丶更加内敛却同源的能量波动,眼中闪烁着好奇和兴奋的光芒,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你想去哪里?和我回山林?那里虽然没这里干净,但是自由,还有很多有趣的‘邻居’哦!”
她歪着头,又提出另一个选项:“还是继续留在城市?你在这里待了这麽久,久到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她说到这里,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和浓浓的好奇,“天哪,你到底是怎麽办到的?在人类世界里僞装这麽久,还当上了上尉!你一定知道很多很多关于人类世界的事情,对不对?”
她摇晃着他的肩膀,虽然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迫切:“讲给我听!快讲给我听!你以前是怎麽过的?是怎麽学会当人类的?那些敌人又是什麽?还有还有……”
她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蹦出来,之前对他的恐惧和恨意仿佛被这个惊天真相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找到“自己人”的亲近感和无穷无尽的好奇心。她似乎完全忘记了不久前两人还处于何等紧张敌对的状态,也暂时忽略了他们之间那由血液维系的丶依旧存在的复杂联系。
此刻的她,就像最初的莉安,抓住了一个绝顶有趣的新“游戏”,而游戏的核心,就是眼前这个刚刚被发现是同类丶还处于混乱状态的林恒。
林恒被她捧着脸,被迫迎上她那亮得惊人的丶充满了探究欲的目光,听着她叽叽喳喳丶逻辑跳跃的问题,大脑一时间有些处理不过来。
他本该感到被冒犯,该冷下脸推开她,重新建立起距离和威严。
但……
看着她眼中毫无阴霾的丶纯粹的好奇和亲近,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丶属于同源的微弱共鸣,再回想起自己那刚刚被颠覆的丶可笑的身份……
做不到。
那种熟悉的丶被她强行闯入个人领域丶打乱一切节奏的无奈感,夹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丶因为身份暴露而産生的微妙放松感,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被她这种活力所感染的微弱暖意。
他看着她,看了好久。
最终,在那双充满了星光和期待的眸子注视下,他几不可察地丶极其轻微地,叹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彻底放松下来,任由她捧着自己的脸。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一种带着浓浓疲惫,却又似乎卸下了某种重担的沙哑声音,低声反问,语气里甚至带着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丶近乎纵容的无奈:
“……你问题太多了,吵死了。”
“喂!”她猛地咬牙切齿,像是被烫到一样,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用力一把推开了还靠在她身边的林恒。
莉安那带着好奇和亲近的连环问句,以及捧着林恒脸的亲昵动作,在林恒那句带着疲惫和无奈丶却并未真正推开她的“吵死了”之後,仿佛突然触动了某个开关。短暂的丶因同病相怜而産生的柔软和保护欲,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之前被压抑下去的丶所有积攒的委屈丶愤怒和被囚禁的屈辱感,如同火山般再次喷发。
他现在也是妖怪了,和她一样的“怪物”,那他之前凭什麽那样对她?凭什麽用血液束缚她……凭什麽一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样子?
林恒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向後踉跄了一下,後背撞到了桌沿才稳住身形。他擡起头,灰蓝色的眼瞳中那片刻的茫然和松懈瞬间消失,重新被一种深沉的丶被打断後的冷意所覆盖。
莉安站在他面前,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指着他,声音带着一丝被欺骗和背叛的怒火:
“反正你现在也是妖怪了,和我一样的妖怪!”她噘嘴吼着,娇嗔道,“你比我年长,知道的比我多,僞装得比我好,你没理由再缠着我了,也没理由再把我关在这里!”
“你想研究,就去研究你自己好了!你研究你自己是怎麽忘记自己是个妖怪,还当上人类上尉的。这多有趣啊!比研究我有意思多了!”
她越说越气,把连日禁锢的压抑都发泄般地喊着,转身就冲向门口,用力拧动着门把手——依旧锁着。
“开门!放我出去!我现在就要走!你听见没有!”
林恒站在原地,看着她像只被彻底激怒的炸毛猫,後背传来的撞击感隐隐作痛,但更清晰的,是她话语里那毫不留情的切割和驱逐。
刚刚那一瞬间的丶奇异的亲近和依赖感,如同镜花水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打得粉碎。
他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一点点重新冻结,恢复成了那个冷硬的丶不容置疑的上尉。只是,那冰层之下,似乎多了一丝刚刚被短暂温暖过丶又骤然被抛弃的刺痛。
他没有立刻阻止她,也没有去开门。
他只是等她的动作稍微缓下来,呼吸依旧急促地瞪着门板时,才用那种恢复了平静的丶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疏离的声音,缓缓开口:
“谁说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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