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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了。
昭昭合上角窗,挑眉看他:“专挑这种地方困我一晚上,你是怕我这个人证临时跑了,还是怕我被人捅阴刀子死了?”
“把人想那么坏做什么?”修逸反问道,“醉了,懒得动,就让你来了,不行吗。”
昭昭想着,你要真是醉过去才好,躺在脚边不言不语的,乖得很,最好是被掐疼了也不醒。
“行,怎么不行。”她笑,径直到矮几边坐下。倒了茶配着糕点填肚子,没几口就整完了,指着空碟子对修逸道:“我还饿。”
修逸到角落的冰鉴取了新鲜果子,又拿了个食盒放到矮几上:“不够还有,够你吃一晚上的。”
昭昭懒得问他为何早就备了吃的。
她一天没吃饭,饿得厉害,顾不得吃相。风卷残云间偶尔抬起头,却见修逸正看着她,那眼神不冷不热的,像在观察小畜生进食。
“没见过泥腿子吃饭?”昭昭打了个饱嗝。
修逸不语,递巾子让她擦嘴。
那巾子是上好的织金绫,用银丝绣了飞鹤,带着沉香味,是他的贴身之物。
昭昭虚虚地蹭了蹭,便将它收进了袖中:“洗干净了还你。”
“我以为只有男人才会顺姑娘的巾子手绢。”修逸看着她。
是,确实。话本戏剧里都这样演,登徒子拿着姑娘的贴身之物聊以慰藉,姑娘送出定情信物私许终生。
昭昭没脸红,骨子里那股无赖劲儿涌上来了。
“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姑娘,你怕什么。”
她凑近修逸,手隔着巾子压在他没力气的左手腕上,像拿捏住了蛇的七寸一样,用指甲轻轻割着那道伤痕,轻笑道:“你要害羞,那我还你。”
许是因为吃饱了,昭昭指尖的温度有些烧,热意顺着那道陈年旧疤钻进修逸身体里,麻酥酥地游遍了全身。
近,离得好近。
他能闻见昭昭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同类气息,还能看见她含笑的眼睛深处一片冷冰。四周好静,连琉璃灯中烛花爆开的声音都听得到,却又好吵,他心中山呼海啸。
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修逸才吐出两个字:“不必。”
闻言,昭昭毫不留情地撤开身,眉梢眼角满是耀武扬威的得意:“你好经不起逗。”
手腕上的余温散去,修逸反应过来自己被试探透了,落了下风。
昭昭小小年纪,在其他事情上单有点小聪明,在这种事上为何如此上道?
想起来了,昭昭是个小妓女。
修逸心中生出自嘲,却又忍不住想问她,这些弯弯绕绕是被言传身教的,还是她自察自悟的?
没等他开口,昭昭已将矮几上的食盒收拾好,起身说:“我要走了。”
她脚下的木屐踩得地板噔噔响,修逸的心也跟着跳:“你怎么走?”
昭昭挑开角窗,打量了下到岸边有多远:“游回去。”
这是早就打算好了。修逸冷笑道:“吃饱了,有力气了?”
昭昭把裙摆简单系紧,免得待会碍手碍脚:“谁让你备的饭那么好吃呢。”
眼瞧着她就要下楼梯,修逸叫住她,问道:“你不再跟我说说那商人的事?”
“答应了的事,你会做好的。”
修逸用扇柄敲了敲矮几,又说:“你是贱籍,敲了登闻鼓后得吃杀威棒。”他顿了顿,有模有样地吓唬道:“怕是要挨个五十杖。”
他欺负昭昭生在乡县,没见过世面,根本不知道平民告官员要吃多少杖。
谁料昭昭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那就更得回去了。万一挨不住,被打死了,今晚就是我和我娘最后一面。”
她噔噔噔下了楼梯,头上又响起修逸的声音。
他居高临下:“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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