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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子阴风,比冬夜里最尖的刀子还要刺骨,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赵员外的卧房。
睡梦中的赵员外正梦见自己将那只神鸟圈养在笼子里,引得县太爷都亲自上门道贺,嘴角咧得快要挂到耳根。
忽然,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从美梦中冻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
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锦被,嘴里含糊地骂了句:“哪个杀千刀的奴才没关好窗户!”
可他转念一想,不对劲。
他的卧房,门窗都是从里面闩死的,哪来的风?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桌上烛台的火苗,在不安分地跳动,将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影子,拉扯得张牙舞爪。
赵员外心里有些毛,壮着胆子坐起身。
“咯吱……”
床头的圆凳,自己轻轻晃了一下。
紧接着,桌上的茶杯盖子,也跟着出了轻微的“咔哒”声。
“谁!谁在那装神弄鬼!”赵员外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声。
他这一吼,非但没起到作用,那动静反而更大了。
圆凳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桌上的茶杯、笔筒,都开始跟着一起细微地颤抖起来,出“嗡嗡”的共鸣。
这下,赵员外是真怕了。
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来,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往门口冲,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尖叫。
“来人啊!来人啊!有鬼!快来人!”
他的叫声凄厉,划破了赵府的宁静。
很快,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拍门声。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
“快!把门撞开!”
“砰!”
厚实的房门被两个家丁合力撞开。
几名手持棍棒的家丁一窝蜂地冲了进来,紧张地四下张望。
可就在他们冲进来的那一瞬间,房间里所有的异动,都消失了。
风停了,物静了,连那跳跃的烛火,都恢复了平稳。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家丁们举着棍棒,看着惊魂未定,脸色白的赵员外,面面相觑。
“老爷,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家丁迟疑地问。
赵员外指着房间里,嘴唇哆嗦着:“刚……刚才,东西自己会动!”
家丁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床底、柜后,连窗户缝都看了,别说人影,连只耗子都没有。
“老爷,您……是不是做噩梦了?”刘管事也闻讯赶来,看着这情景,小心翼翼地猜测。
赵员外看着恢复如常的房间,再看看家丁们那怀疑的神情,一口气堵在胸口,涨得他脸皮紫。
他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狠狠地一甩手。
“都滚!滚出去!”
家丁们不敢多言,躬着身子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帮他把门关好。
赵员外惊疑不定地在房间里站了许久,最后还是哆哆嗦嗦地爬回了床上。
他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房间里的黑暗。
屋顶上,林羽收回了妖力,青色的鸟瞳中闪过一丝人性化的嘲弄。
他很有耐心,像一个优秀的猎手,等待着猎物彻底放松警惕。
不知过了多久,赵员外终于熬不住困意,脑袋一歪,再次沉沉睡去。
他刚一睡着,林羽便再度出手。
这一次,他没有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阴风。
他将妖力凝聚成一股精准而又蛮横的力道,直接作用在了赵员外那张名贵楠木大床的床脚上。
“咚!”
一声闷响。
睡梦中的赵员外感觉像是有人在床底下,用大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整个人都被颠得从床上弹起半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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