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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二十三年,春。
金陵皇城,慈安宫的后苑。
一株不知名讳的老梨树,开出了满树雪白的繁花。
风过,花瓣如雪,簌簌而落。
树下,林羽闭着双眼,靠在一张竹制的躺椅上,手中那把样式古旧的二胡,正流淌出一段悠扬而闲适的曲调。
曲调不快,带着一种午后阳光般的慵懒,却又在细微的转折处,藏着几分山野的空灵。
不远处的空地上,一道青色的身影,正随着二胡的旋律,翩然起舞。
那是一个约莫三十许的女子,身段窈窕,容貌清丽。她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光如水,时而轻柔,时而迅捷,与那飘落的梨花,和那悠扬的二胡声,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是祝青鸾。
十多年的时光,早已将当年那个有些怯生生的小女孩,雕琢成了一位气质卓然的绝代佳人。
她如今的修为,也早已踏入了炼精化气之境,成为了一名真正的修道之人。
一曲终了。
祝青鸾收剑而立,额角沁出细密的香汗。她走到林羽身旁,熟练地拿起石桌上的茶壶,为师尊斟上一杯新沏的春茶。
“师尊,您的剑法,青鸾还是只能领悟十之一二。”她的嗓音清脆,带着一丝小小的懊恼。
林羽没有睁眼,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你的心,还是不够静。”
“剑是死物,人是活的。什么时候,你能忘了手中的剑,忘了所谓的招式,那才算是真正入了门。”
祝青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正要再问,王富贵的脚步声,在院门口响起。
“太后娘娘,陛下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大明王朝的开国之君,祝兴宗。
年近五旬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跟在林羽身后的小小少年。岁月在他的眼角刻下了几道浅浅的纹路,常年处理政务,让他身上沉淀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度。
但他依旧身姿挺拔,龙行虎步,丝毫不见老态。
“都退下吧。”祝兴宗挥了挥手,屏退了所有随行的宫人。
他走到石桌旁,也不讲究什么君臣礼仪,自顾自地坐下,端起祝青鸾刚倒的茶,一饮而尽。
“母后。”他看着林羽,那张威严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疲惫。
“又跟前朝的那帮老东西吵架了?”林羽终于睁开了眼。
祝兴宗苦笑一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吵?朕倒是想跟他们吵。可他们现在学聪明了,一个个跪在下面,引经据典,之乎者也,说得比谁都好听。可递上来的折子,却比刀子还锋利。”
他说着,揉了揉胀的太阳穴。
“整日里不是这个弹劾那个,就是那个攻讦这个。朕的太和殿,快成他们的菜市场了。”
林羽没有接话,只是重新拿起了二胡。
祝兴宗也不再多言,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听着那熟悉的,能让他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的旋律。
一炷香后,他长身而起。
“朕还有些奏折要批,先走了。”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真的只是顺路过来,喝一杯茶,听一曲。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祝青鸾有些不解。
“师尊,陛下他……”
“人老了,烦心事就多。”林羽淡淡地说了一句,便又闭上了眼睛。
夜。
武英殿内,烛火通明。
祝兴宗独自一人,坐在那张象征着天下至高权力的龙案之后。
他的面前,没有批阅不完的奏折,只有两摞泾渭分明,却又同样高耸的文书。
左边的一摞,封皮大多粗糙,来自军机处、五军都督府,以及各地卫所的将领勋贵。
右边的一摞,封皮精致,字迹工整,来自内阁、六部,以及各地的文官集团。
这两摞文书,说的其实是同一件事。
立储。
祝兴宗随手拿起左边的一份,来自镇守北疆的老将。
这位老将的字写得歪歪扭扭,如同沙场上的刀斧,充满了杀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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