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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那张沉重的八仙桌无声无息地悬浮在半空,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
赵员外和四个家丁的呼吸都停了,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血液都仿佛凝固。
下一刻,那张桌子动了!
它没有丝毫预兆,猛地在空中划过一道黑影,带着一股撕裂空气的闷响,狠狠撞向离它最近的一个家丁!
那家丁骇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将手里的黑狗血木棍横在胸前格挡。
“砰!”
一声巨响,木棍应声而断。
那家丁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整个人被那股沛然莫御的巨力撞得倒飞出去,后背重重砸在墙壁上,滑落在地,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恐惧。
“打!给老子打死它!”
一个家丁反应过来,挥舞着木棍,壮着胆子朝那悬浮的桌子冲去。
另外两人也跟着出怪叫,试图用声音给自己壮胆,乱糟糟地挥舞着棍子。
可他们的木棍还没碰到桌子,就感觉手腕一麻,一股诡异的力量从棍身上传来,竟硬生生地将木棍从他们手中夺了过去。
三根木棍在空中滴溜溜一转,调转了头,带着比刚才更快的度,更狠的力道,反抽回来!
“啪!啪!啪!”
三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三个家丁的脸上。
力道之大,抽得他们眼冒金星,原地转了两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们爬起来,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活了过来。
靠墙的太师椅,床头的圆凳,桌上的茶壶、花瓶、笔筒,甚至连墙角用来装炭的铜盆,都一个个摇摇晃晃地飞到了半空中。
一场眼花缭乱的围殴,开始了。
一把椅子飞过来,用椅背不偏不倚地拍在了一个家丁的屁股上。
一个花瓶紧随其后,轻轻地在他脑门上磕了一下,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茶壶里的冷茶水倾泻而出,兜头盖脸地浇了另一个家丁一身。
这场攻击混乱而又有序,每一件物品都像是长了眼睛,专门挑肉多骨头少的地方下手。
打在身上,疼得钻心,却偏偏不伤筋动骨。
一时间,卧房里鬼哭狼嚎,求饶声、惨叫声、东西碰撞声混成一片。
四个平日里仗着身强力壮横行乡里的恶奴,此刻被一群没有生命的家具打得抱头鼠窜,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的胆气,被这种匪夷所思的景象,彻底碾成了粉末。
“鬼啊!开门!让我出去!”
一个家丁的心理防线先崩溃,他再也顾不上什么老爷,手脚并用地爬到门口,疯狂地拉拽着那被撞得有些变形的门栓。
“咔嚓”一声,门栓被他拉开。
他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院子的黑暗里。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剩下的两个家丁一看同伴跑了,哪里还敢多待,扔下棍子,也跟着屁滚尿流地逃了出去。
转眼间,屋子里只剩下了赵员外一个人。
他瘫坐在床边的地上,呆呆地看着满屋子飞舞的桌椅板凳。
那张八仙桌,此刻正优雅地在他头顶上盘旋,仿佛在审视着他。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从赵员外的裤裆里弥漫开来。
他吓得屎尿齐流。
“啊——!!”
赵员外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将怀里那把用来辟邪的匕远远地扔了出去。
他手脚并用地朝门口爬去,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扭动,活像一条被扔上岸的肥蛆。
他爬出了卧房,爬过了门槛,在冰冷的庭院石板上,两眼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赵府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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