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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人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指导:“你们俩得配合好,脚步节奏要一致,不然既费力气又出不来活。”
两人听了,慢慢调整节奏,脱粒机终于平稳转动起来,看着麦粒不断落下,两人都露出了成就感十足的笑容。
脱完粒,就该扬场了。
农户将带杂质的麦粒倒进木锨,趁着风势往空中扬起,麦粒因重量大落在近处,麦壳和碎草则被风吹到远处,分离得干干净净。
“扬场得看风向,风大的时候少扬些,风小了就得多扬几次。”农户一边示范,一边讲解。
薛夫郎和李夫人也加入进来,薛夫郎接过木锨,轻轻扬起麦粒,动作虽生疏,却格外认真。
李夫人则在一旁用扫帚将散落的麦粒归拢到一起,笑着说:“累一累襄哥儿,他往后啊该懂得粮食来之不易。”
薛夫郎道:“下回出来,得要一家人全都出来才成,也让他们体会体会。”
日头升至半空时,众人终于把割下的麦子都处理完了。
打谷场上堆起一堆干净的麦粒,虽比不得农户人堆得多,却是众人亲手劳作的成果。
李襄坐在麦草堆上,手里捧着一把麦粒,轻声道:“以前总觉得吃饭是件很平常的事,今日才知道,每一粒粮食都来得这么辛苦,以后再也不能浪费粮食了。”
李祭酒点点头,感慨道:“是啊,‘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今日咱们亲身体验了,才真正懂了这句诗的意思。往后不仅要自己珍惜粮食,还要让更多人知道农作的辛劳。”
话音刚落,谢临洲道:“下回得把广业斋的学子都带来体会体会。”
阿朝靠在他身上,似乎想到学子们唉声叹气的模样,忍俊不禁道:“夫子,我赞同你,可是他们愿意来吗?”
李祭酒道:“别说广业斋的学子了,整个国子监的都要来,往后他们要走仕途,不经历这么一遭,怎么能为命。”
闲聊一番,薛少昀与李襄累得起不来,要让仆从搀扶着回庄子上。
到了庄子,众人歇息的歇息,沐浴的沐浴,洗头发的洗头发,总之各有事情。
坐在耳房,阿朝就忍不住扯了扯领口,鼻尖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汗味,混着麦芒的气息,让素来爱干净的他有些不自在。
“公子,我身上这味道实在忍不了了,等年哥儿把干净衣裳送来,我想先去沐浴。”他说着,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沾着麦秆碎屑的衣袖,耳尖悄悄泛红。
年哥儿与青砚收拾完麦田的帐篷放在马车上,此时正在给他们二人收拾沐浴要用的衣裳。
谢临洲看着他额角还未干透的汗珠,眼底泛起笑意,伸手帮他解开腰间的布带:“正好我也有些乏了,一起去。我让年哥儿把浴桶搬到内室,再备些艾草,洗着也舒服。”
阿朝瞪大眼睛看向面前的汉子,有些不可置信,“夫子,你,要,和,我,一块沐浴?我没听错吧?”
“没有。”谢临洲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调侃,“怎么?我现在不能与你一块沐浴?”
他觉得此事很正常,但要是对方不能接受就算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意外。”阿朝垂下眸子,不敢看人,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不多时,内室的浴桶已注满温水,袅袅热气裹着艾草的清香,漫过雕花窗棂。
阿朝挣扎许久,终于褪去沾汗的短打,背对着谢临洲,刚要踏入浴桶,就被后者从身后轻轻攥住手腕:“水刚换的,小心烫,我先帮你试试温度。”
谢临洲弯腰伸手探入水中,指尖搅动着温水,待确认温度适宜,才扶着小哥儿的腰,让他慢慢坐进浴桶。
温水漫过肩头,驱散了劳作的疲惫,阿朝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在浴桶边缘,任由对方拿起木瓢,舀起温水浇在他发间。
“头发沾了不少麦芒,得好好洗干净。”谢临洲的声音隔着水汽传来,带着几分沙哑的温柔,他挤了些胰子在掌心,轻轻揉搓出泡沫,再小心翼翼地抹在阿朝的发间。
指腹穿过发丝,轻柔地按摩着头皮,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阿朝舒服地眯起眼睛,脑袋不自觉地往后靠,抵在谢临洲的小腹上。
“夫子,你手法真好,比年哥儿洗得还舒服。”他含糊地说着,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衣,落在谢临洲的腰间。
谢临洲的动作顿了顿,指尖的力道放得更轻,另一只手轻轻扶住阿朝的下巴,让他微微抬头,避开水流进眼睛:“别动,水要进眼睛了。”
温水顺着发丝滑落,滴在浴桶里,溅起细小的水花,两人的呼吸在水汽中交织,带着艾草的清香,渐渐变得绵长。
阿朝能清晰地感受到谢临洲掌心的温度,从头皮蔓延到耳后,再顺着脖颈往下,轻轻落在他的肩头。
他的耳尖愈发滚烫,忍不住侧过头,鼻尖蹭过谢临洲的手腕,“夫子,你也快进来洗吧,水要凉了。”
见夫子没有别的举动,他也大胆起来。
谢临洲看着他泛红的脸颊,眼底的笑意渐深,他俯身凑近阿朝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急什么,先把你头发洗干净。”
他拿起木瓢,再次舀起温水,仔细冲洗着发丝上的泡沫,动作轻柔。
泡沫顺着发丝滑落,融进温水里,阿朝的头发渐渐露出原本的乌黑光泽。
谢临洲放下木瓢,伸手将阿朝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耳垂,阿朝浑身一颤,连忙抓住谢临洲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夫子,你故意逗我。”
“嗯?我怎么逗你了?”谢临洲低笑出声,俯身吻了吻阿朝的发顶,指尖顺着他的腰线轻轻摩挲。
阿朝将头发全都放到身后,移动位置,面对着谢临洲,欲言又止:“就有,你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你都不会……”
“不会怎么样?”谢临洲瞧他泛红的脸颊,明知故问。
阿朝眼珠子一转,心有成算,学着对方,动作一点都不安分。
谢临洲搂着他的动作一顿,低头看向怀中人。
阿朝仰头望着他,眼珠子亮得像浸了温水的蜜,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衣摆往下滑,轻轻攥住腰间的布料,带着几分试探的力道往下拉。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就贴上了他的下巴,带着水汽的温热,像羽毛轻轻扫过。
谢临洲的呼吸骤然变深,扶在阿朝肩头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腹蹭过细腻的肌肤。
他原是带着几分逗弄的心思,却没料到一向温顺的人会突然主动,那点刻意的亲近落在身上,比温水更烫,比艾草更香,顺着血管往心口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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